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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615)+番外

樊煌的秘书孟君打完电话回来了,有那好奇的忙把他拽过去。

“孟秘书,你跟着领导时间长,穗子到底是谁的孩子啊?”

孟君镜片后的眼闪了闪,推了推眼镜,露出职业秘书的应酬式微笑。

“你们连这都不知道吗?”

“是啊,孟秘书,你给咱们指个方向提个醒。她不是丽君在乡下--”

孟君的手轻轻拍了拍说话的男人,那人噤声不语。

“领导说她是谁的孩子,她就是谁的孩子。”

孟君觉得,领导夫人的娘家人,大概都是读书读傻了的,一点政治敏感度都没有,这种话题,拿到樊家就不会有人敢当面问。

比起这些脑子不够用的,孟君特别骄傲,他可是从见到穗子第一眼开始就知道,这是未来的小主子,提早巴结着准没错,没点政治敏感度,他能跟在领导身边混得风生水起?

“小孟,快点过来。”陈丽君叫孟君了,孟君一路小跑过去。

“跟那些人聊什么,赶紧过来帮忙,我这丫头太不中用,都快给你领导灌成大肚子了。”陈丽君抱怨。

女儿太顽皮了,偷偷使坏,每次都给樊煌的酒杯倒满,虽说是水吧,但也不能这么喝啊。

“嫂子,我们领导就愿意跟他闺女开玩笑,你在这说完了,回家人家父女俩不带你玩了,到底是父女连心啊。”孟君巧妙地送了马屁给领导,也算是投石问路,确认下自己的猜测有没有错。

“哈哈哈,小孟说的对,闺女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这马屁,樊煌很受用。

“我这为你好的,倒成了坏人了?你以后就跟你亲闺女过去吧。”

“别介,我有敬亭,这英俊儒雅的老男人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找抽?”陈丽君作势抬手,穗子笑着躲樊煌身后,一家其乐融融。

孟君过来了,穗子瞅准机会借口去洗手间就跑了。

这一去就没回来。

陈丽君催人去找,孟君看她有点不大高兴,忙打圆场。

“领导,我看穗子跟嫂子脾气一点也不像,她是像您年轻时吗?”

“嗯,我年轻时也不喜欢这些应酬,人一多我就烦,年轻人有些自己的想法也是正常。”

“小孟在那嘟嘟囔囔自言自语什么呢?”这桌的客人问。

“嗨,我媳妇怀孕了,我寻思最好是个闺女,闺女像爸啊,我要是有领导这福气,生个跟我一样机灵的闺女,以后就不愁她混不好了。”

“等你爱人要生,我给你十天产假,是要好好照顾,当年丽君生孩子我就没陪着,现在也是很遗憾,别留下遗憾。”樊煌这番话又是给众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空间。

敏锐一点的,已经从樊煌的态度里看出穗子的身份了。

只有孟君心里的小人叉腰狂笑,他可真是有出息了,凭借夸领导女儿争取了十天假,领导的情绪密码他算是找到了,就是夸他媳妇赞美他闺女!

当然,他这也不算是睁眼说瞎话,穗子是真的很像领导。

穗子找借口溜出来,直奔后院。

于敬亭和他的人都在,一个个面色严峻。

“怎么了?”穗子问。

于敬亭没说话,视线看向墙角,穗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吃一惊。

“狗死了?!”

这药还没下到菜里,人就被于敬亭抓到了。

根据他们自己供述,说陈父让他们下泻药,以此表达不能参加婚宴的愤怒。

于敬亭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药,顺手把药喂了饭店养的狗,结果狗死了。

刚他的人进去找他,说的就是这件事。

下点泻药,事情就不算大,等婚宴完事了去陈家敲打老爷子,私聊就算完事了。

可狗死了,这就涉嫌投毒,事儿就大了。

“婚宴还得等会才能结束,我想了,不用告诉咱爸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俩出面比咱爸插手好。”

于敬亭看看表,对穗子说。

“你的新婚礼物送过去了,接下来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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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男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月票350+更)

敬酒快完事了,穗子跟于敬亭才出现。

“你俩干什么去了?”陈丽君抽空问女儿。

“送礼去了。”穗子眨眨眼。

“这忙着敬酒,你们俩送礼?!”陈丽君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闺女大概率是有事儿瞒着她。

“都当新娘子的人了,这么操心干嘛?你只管嫁给我爸,伺候好这个帅老小伙,其他的有我和敬亭呢。”

“......你如果把老字去掉,爸爸我会很高兴的。”一直竖着耳朵正大光明听的樊煌开口。

这场娘家宴在外人看来,是非常完美的,从招待到菜品,都是完美无瑕。

只有穗子夫妻才知道,为了维持这样的平静,他们付出了多少。

送走宾客,陈丽君的母亲找到了穗子,陈父摆谱没来,陈母却是全程都在,一直想抽空找穗子聊两句,等人少了才得了空。

“你俩舅舅要明天才能到,今天真是辛苦你了。”陈母握着穗子的手,温和地说。

穗子对这个姥姥谈不上讨厌,但也算不上喜欢。

比起陈母,她更喜欢三姨姥和四姨姥,更有个性一些。

陈母特别温婉,就像是从古籍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上了岁数也优雅从容。

只是这份优雅里,多少带了些麻木没主见,陈父当年狠心不管陈丽君母女,陈母作为母亲甚至不敢当面反驳他,只敢私下接济。

怕陈父生气,她接济女儿的次数,都不如陈丽君的俩弟弟多,陈母在陈家更像是个空气人,谁都不想得罪,结果就是两边都没讨到好。

“其实你姥爷他......不是个坏人,就是脾气有些倔。”

穗子看着她,沉默了几秒,她通透的眼神让陈母觉得莫名紧张。

“姥姥,我从很小就坚信一句话,蠢比坏更可怕,因为使坏的人,心里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但是蠢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做错了,更不会明白,他的行为给别人带了多大伤害。”

陈母蹙眉,欲言又止,憋了好半天才说了句:“老小孩,小小孩。他就是上了岁数.......

“哪怕是孩子,行为也是要收到约束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心里都得有数。这是我们给姥爷准备的菜,劳烦您带回去。”

穗子递上一个竹制的篮子,陈母接过来,只觉得份量有些轻,倒也没多想,可能是一人份的菜就这么重吧。

陈父在家骂骂咧咧了一整天,骂得廊下挂着的鹩哥都学会了。

陈母拎着食盒回来时,刚好听到鹩哥吐字清晰。

“于敬亭,你不是人。”

“这是穗子让我给你带的菜。”陈母把篮子放在桌上。

“这酒席怎么样,吃了以后.......没什么不对劲吧?”陈父问。

他派出去的学生到现在都没给他回信,心里有点没底。

“挺好的,你没去真是可惜,今天的菜大家都觉得不错,听说是穗子小两口准备的,这俩孩子真是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