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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614)+番外

“你们做的很好。”樊煌颔首,“问出是谁让他们做的吗?”

“呃——”穗子的表情变得很微妙,纠结地看了眼母亲。

陈丽君一看这表情就猜到了。

“你姥爷?!”

陈父今儿没来,气的。

穗子两天前亲自去陈家给他送请柬,为了避免激化矛盾,她都没让于敬亭跟着,省得他一看到老头就薅头发。

陈父一会说自己头疼,一会说自己浑身都不舒服,端够了架子后,总算说出了他真实想法。

他觉得穗子一个毛丫头,不够资格。

想让他参加婚宴,让樊煌过来请他。

陈父虽然看不上女儿,可对女儿的这桩姻缘,他却是一万个满意,满意归满意,身上的穷酸傲气又发酵了,觉得他女儿是高嫁,他这当老丈人的不能太主动。

随便一个丫头都能请他过去,岂不是让世人觉得,他是主动攀附权贵的人?

这想法表达的是挺清高,穗子也差点信了,甚至心里已经认真盘算,要不要让老爸打个电话给这老爷子,反正打个电话也不费事,满足下这老爷子虚伪的幻想。

结果,陈父下一句暴露了。

他要樊煌来,是想让樊煌帮他得意门生安排工作,工作地方都挑好了,就给樊煌当秘书就行。

穗子一听,得,这老爷子没救了。

当下就表明态度,愿意来,她们全家都欢迎,上宾位置给他留着,不愿意来,就不去,她会让人打包菜送过来。

至于她爸,不好意思,太忙,没时间。

陈父被一个小丫头卷了,肝火旺盛,对着穗子一通骂,刚骂两句,于敬亭进院了。

他人没进来,耳朵可都竖着呢,有人说他媳妇,那他可要进来溜达溜达。

陈父看到他就要撤,老胳膊老腿哪儿能跑得过于敬亭啊。

被于敬亭一胳膊怼墙上,以壁咚的造型把老头困在墙角,然后就是一通满怀爱意地摸头杀。

给人家造型弄乱后,还满意地点点头,说了句,这就像了。

像什么呢?

陈父等这个宇宙无敌第一损人走后,出门差点晕过去。

他拴在院子外的爱犬,一只长毛京巴,头顶被剃秃一块,造型与陈父特别像。

于敬亭在外等穗子时,见这小巴狗还挺凶,跟他主人一模一样,亭哥就起了该死的胜负欲,顺势给狗子做了个造型。

陈父是越想越气,越想越火大,本就想摆谱装大尾巴狼,现在被于敬亭如此不留情面地收拾后,心生怨怼。

无论陈母怎么劝,怎么求他,他都坚持不肯出席婚宴。

不仅人没来,还派了他的学生过来捣乱。

陈丽君虽然不知道于敬亭对老爷子做了什么,但一想到自己人生大事,竟然被亲爹差点搅和了,脸色就不好。

樊煌听到是自己老丈人,眉头皱了皱。

“算了,大事化了,人先留下,等婚宴结束了,我去岳父家走一趟。”

言下之意,私了,不报警了。

毕竟是媳妇的娘家,闹出去也不好听。

于敬亭也是这个意思,正想说什么,他的兄弟来了。

“亭哥.......”兄弟趴在于敬亭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于敬亭眼里精光乍现,看了眼岳父岳母,再看看穗子。

婚宴进行了一半,他们一家说话的时间有点长,已经有人在往这边看了。

“媳妇,我出去一趟,你陪着爸妈,帮着挡挡酒,我一会就回来。”

于敬亭笑嘻嘻地说。

“怎么了?你爸还等着你挡酒呢。”陈丽君问。

“让我媳妇跟着,她提前准备了一瓶假茅台,我去去就来。”

别人看于敬亭,只觉得他谈笑风生,办的一定是无关紧要的事,穗子跟他默契已久,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

虽是好奇,但夫妻分工从来都是明确的,爸妈这离不开人,穗子也信任于敬亭能处理好一切问题,压下好奇,拎着装着白开水的茅台瓶子,陪着陈丽君夫妻一桌桌的敬酒。

陈家人里有很多都见过穗子,上次在医院探病,穗子夫妻给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可以说是心理阴影。

穗子跟在樊煌身边,笑得多说的少,跟她善于交际的母亲完全是两个类型,那些没见过她的陈家人产生了个错觉,这小丫头文质彬彬,说不定是好欺负的。

于是,有人站出来,借着酒劲儿,嬉皮笑脸地问道:

“这是丽君的闺女吧,都长这么大了,呦,这五官是一点也不像丽君,像她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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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你可以永远相信亭哥

都知道陈丽君是带着孩子嫁给樊煌的,大喜的日子说这个,这就是借酒装疯,故意给陈丽君添堵。

陈鹤刚好也坐在这桌,听到那人说这个,马上站起来打圆场。

“大哥喝多了。”

说着就要拽嘴贱的那人。

“我没喝多啊,大喜的日子,我说几句真心话怎么了?咱们丽君妹子是有福气的,随随便便就能嫁给这么好的男人,瞅瞅她闺女,也是个福气的脸哦!随随便便就有了这么好的爸,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陈大哥仗着几分酒意,使劲地装疯卖傻引言怪气。

他求着陈丽君办事,陈丽君没答应还损了他一通,这股仇都憋在今天,想着大喜的日子,陈丽君也不可能把他怎样,说话就越发没规矩了。

穗子眯了眯眼,正想开口怼回去,樊煌说话了。

“大哥这话说的不对,我能娶丽君是我的福气,穗子是我女儿,自然是长得像我,女儿随爹。”

说完看了眼穗子,穗子一看就知道,她送爸妈的“新婚礼物”,老爸是收到了,且这表情告诉她,他很喜欢。

于是穗子眉眼弯弯,回他一个善意的笑,父女俩心照不宣。

“妹夫,你这是喝多了吗,这丫头怎么可能像你?她是我妹子在农村结婚时生的,她怎么可能——”

“穗子是我亲生女儿,之前是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在东北养着,现在我和她妈妈工作调动,接她回来,孩子总是要养在自己身边才放心,是吧?”

“可是她分明是——”

“她是谁,你说的不算。陈鹤,把大哥扶下去,他喝多了。”

樊煌的态度始终是不温不火,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嘴贱的算是倒霉了,以后是甭想踏入樊家半步了。

穗子在边上看得真切,猜这个倒霉蛋很大概率会被老爸杀鸡儆猴,她爸虽然看着温和,但是非常有原则,护着妻儿手段肯定不能轻了,估计从这倒霉蛋以后,再也没人敢拿她身份开玩笑了。

果然,接下来的敬酒氛围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

老陈家的人也不傻,樊煌对外介绍穗子,用的都是“亲闺女”三字。

说一遍,可能注意的人还不多,说得多了,就有人开始琢磨了。

到樊煌这个级别的人,他的嘴里不会出来一句废话,甚至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斟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