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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577)+番外

只见前面站着个高个男人,手里拎着个火枪,逆光而立,威风堂堂。

别人鼓掌,刘茜也跟着鼓,突然肩膀让人按住了。

刘茜转身,樊昆跟做贼似的缩着脖子,冲她使了个眼色,拽着她往车上走。

“你怎么也跟着鼓掌?”到了车上,樊昆迫不及待的发动车,还要回头警惕,那个拿火枪的男人别追上来。

“打狗英雄啊,我怎么就不能鼓掌了?”

“......茜茜,你什么时候能认出人脸来?那踏马的哪儿是打狗英雄啊,他还打过我呢!”

“???”

“那是大哥的女婿!!!”

“!!!”刘茜捂嘴,艾玛,她没认出来!

“刚我可是看到了,这小子真踏马是个狠人,咱以后要绕着他走,千万别得罪他,吓死我了,疯狗都够吓人了,他比疯狗还吓人......”

樊昆想到刚刚所见,惊魂未定。

刚疯狗跑出来咬了好几个人时,他就在车上等刘茜。

樊昆是有心开车撞过去,把疯狗弄死,但胆儿小,腿肚子直哆嗦,看那狗呲牙咧嘴凶相毕露的,他是真怕。

这会还没上缴枪,所以很多人家都有猎枪火枪啥的,附近有居民拿着猎枪出来,估计是想帮忙,见了疯狗扔下枪就跑。

眼看那狗就要咬吓傻不会跑的孩子,一个路人挺身而出,一把夺过居民的枪,对着狗一通扫射。

这路人就是于敬亭。

第一枪打中狗肚子了,狗嗷嗷地扑向他,正常人早就吓尿了,于敬亭还能沉着上膛,对扑过来的大狗的头又是一下。

狗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倒下了,从头到尾于敬亭都没眨一下眼,下手稳狠准。

“咱有一说一,大哥家这个女婿绝对不是一般人,你以后要自求多福,千万别招惹他。”樊昆欲言又止,他打算回去就跟家里说调走,去外地工作,于敬亭开枪的动作给他留下了深刻心理阴影。

唯恐下次崩的就是他。

“哦......”刘茜把于敬亭的衣服记住,记不住人脸,只能记衣服。

此时的穗子正抱着闺女,左看右看。

“你这个小坏坏,今儿是怎么了?”

“嘿嘿,修勾~”落落拍着手,比着自己衣服上的卡通小狗。

“是小狗,不是修勾——”穗子纠正闺女的发音,看到于敬亭从外面进来了,忙迎了上去。

“你回来——啊,这是怎么弄的?!”穗子看到他裤腿有血,吓了一跳。

“狗血,别提了,我先冲个澡,你给我拿件换洗的衣服。”

家里的院子有个洗澡棚,夏天自家用黑色大水袋晒水,洗澡很方便。

于敬亭冲了个凉,出来把自己见义勇为的事儿说了,穗子吓坏了。

“以后有这事儿,你可别往前冲啊,谁知道那狗有没有狂犬病,咬了怎么办?”

“没事,我心里有数,主要是当时我也是憋了一肚子气,这疯狗刚好是给我撒气了。”

“怎么了?”

“你还记得,之前在D市时,金曲差点把你掐死的事儿吗?”

“记得啊,那么痛苦的回忆怎么可能忘?可你不是调查我爸被撞的事么,怎么还扯到金曲身上了?”

“爸?!”于敬亭挑眉。

他就出去查点事儿,一晚上功夫,他媳妇就改口了?

“呃,这个回头再跟你说,你先说金曲的事儿。”

于敬亭这一晚上都在查车祸,他没有跟着警察去局里了解情况,而是在秘书的帮助下,找到了肇事司机的家。

家里没人,大门挂着锁头,不知道是有事外出还是跑路了。

于敬亭翻墙进去,把人家锁撬开,进屋一通翻,贵重物品一件没有,看着就是跑路了。

这让他坚信,这是有预谋的,绝非是意外。

“人是跑了,但我在他家灶坑里,发现了没烧完的这个。”于敬亭举起一张烧了一半的纸。

就是这张纸泄露给他惊人天机,让樊煌车祸和教唆金曲杀穗子的,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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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就是她做的

于敬亭在灶坑里,发现了一张烧得只剩下一半的邮局汇款单。

这会汇款都是要通过邮局,会有一张回执单。

这家人跑得匆忙,还不忘销毁证据。

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回执只烧了一半,关键信息都留下了。

于敬亭看到了收款人的名字,是金曲的妈!

之前于敬亭就在查是谁挑唆金曲害穗子的, 只是难度太大,一直没有进展。

金曲的母亲自尽后,金曲的精神状态就不大好,一会清醒一会疯癫,受刺激大了,疯了。

这条线断了以后, 再想查真相就很难。

这始终是扎在于敬亭心里的一根刺。

哪怕是全家搬到了京城,开始了新生活, 他也时常想到这件事。

现在在撞樊煌的司机家里,发现了这张汇款单!

“只要能揪出这司机背后是谁,咱家的这笔账,就能算算了。事关一条命,必须要查清。”穗子咬牙切齿。

金曲的母亲死了,虽然她是罪有应得,自己作孽,被人威胁后心虚自尽。

但归根到底,那幕后之人也是利用了穗子跟金曲的矛盾,把活生生的命当做诱饵,这穗子不能忍。

金曲死了妈,自己被人拿来当枪使,一心想要至穗子于死地,没有达成目的疯了。

整件事穗子都觉得很压抑,她不喜欢金曲, 但更讨厌背地里用阴招害人的祸害, 更何况这人现在不仅想要害穗子,连穗子刚认的爸也不放过, 这就不共戴天了。

“背后是谁不用查了, 就是刘茜那个死女人,我特么见到她直接弄死她!”

于敬亭狠戾道,他从看到汇款单那一刻起,肚子里就窝了口鸟气。

就想快点回家,一把火烧了樊辉家,再把刘茜狠狠揍一顿,打的半死不活再丢进局子里,让她身败名裂啃窝头!

“刘茜?!”穗子想到半小时前在自家院子里抱落落的刘茜。

“就是她!这个司机的背景,孟君查了,就是刘茜的远房亲戚,工作都是她安排的,不是她,还会是谁?!”

“可是,那卡车撞咱爸的时候,樊辉也在车上呢,她干嘛要害自己男人?”

“樊辉又不是什么好鸟,在外面瞎搞,他们俩的婚姻早就是个空壳子了, 要不是极度空虚, 刘茜能跟小叔子搞一起?”

于敬亭判定, 刘茜跟樊辉的婚姻早就是名存实亡了,俩人在外各玩各的。

但她又离不开樊家这颗大树,还需要家族的庇护。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樊辉死了,这样她还是樊家的媳妇,还没有个时常只有五分钟,人菜瘾大膈应人的丈夫。

“她对你下手,肯定是觉得你是樊辉遗落在外的孩子,一旦你被樊家承认,就会分走一部分属于她的利益。”

“她想的太多了吧?我爸怎么看都比樊辉有钱......”

樊家兄弟虽然是同父同母,但从俩兄弟的成长轨迹不难看出,这俩人一个是按着正统继承人培养的,一个肉眼可见的纨绔散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