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在八零追糙汉(297)+番外

但那些洗头的tony远比她家这个靠谱了许多。

“我提前练习下,省得你月份再大业务不熟练。”

于敬亭小心翼翼地往她头上弄水。

穗子肚子比一般孕妇大,她弯腰幅度大会站不稳,弯的幅度小就会把衣服弄湿。

这会家里也没有淋浴,洗澡洗头对穗子来说就很麻烦。

于敬亭也不放心让她去公共澡堂,且不说一堆光不出溜的老妇女围着他媳妇看,就说地面湿滑,摔一下就麻烦了。

于是他思来想去,在家里给她洗头。

“嗷!”穗子眼睛进水了。

“嗷!”穗子耳朵进水了。

于敬亭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水弄了一地。

王翠花领着廖勇进来,看到这一幕简直要晕过去了。

“造孽啊!洗头咋不去你们自己的床?”

她的床单都湿了,还有她的地板!

“一会给你换床单就是了,我们的床刚换了新床单。”于敬亭振振有词。

穗子造了个红脸,她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

“对不起啊娘,我给你换个新床单......”都是街溜子撺掇的,她也是受害者呢。

穗子总觉得头上的泡沫没有冲干净,只是某人已经给她的头发裹上了毛巾,声称他的手艺简直可以开理发店。

“让你看笑话了。”穗子对看得目瞪口呆的廖勇说。

“在街上遇到你家婶子就一起过来了,有个事跟你们说。”

“送锦旗?”王翠花一边撤床单一边问。

“不,是关于杨六,他落网后,交代了一些事.......关于敬亭的父亲,于水生的。”

“他是不是想拿给我男人换送老衣服说事?我们不可能跟他达成和解。”王翠花态度坚决。

“不,他交代了当年谋害于水生的犯罪事实。”

王翠花手里的床单落在了地上。

穗子擦头发的动作也静止了。

“你说......啥?我男人不是落水死的吗?”

“你男人的确是落水了,但那时他还没有死。”

于水生落水后被冲到了下游,只是昏迷没有死。

杨六和他的兄弟找过来,刚好看到昏迷的于水生。

杨六趁机对他下了手,用石头砸了于水生的头,然后把他推到了山下。

“你在这说书呢?杨六当年跟我家也没仇,他砸我男人干啥?再说了,我男人要是被他推到山下了,那我们家祖坟埋的谁?”

王翠花觉得廖勇在说评书,这也太扯了。

廖勇从兜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枚扳指,上面镶嵌着宝石。

“这是根据杨六口供,在他家院子里挖出来的,据说当天,于水生兜里揣着这个。”

“这啥,我也没见过?”王翠花看得一头雾水。

“我爸去哪个墓地挖的吧?想送给我娘?”于敬亭想到他老子好像有这个不良嗜好。

穗子踩了他脚一下,话可不能乱说。

“也许是我公公路过坟地,看到有陪葬品,他顺手捡起来,想着要上交给国家,坚决不能私吞。但是我觉得,这个也可能是我们老于家先人留下来的传家宝,没有任何证据先是我公公挖坟了。”

廖勇眨眨眼,穗子对着他严肃的点头。

甭管是于水生挖出来的,还是他捡起来的,或是老于家的传家宝,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于水生兜里有这个,引起了杨六的贪念。

王翠花犹如晴天霹雳,就为了这么个破玩意,她男人丢了命?

“这个戒指等案子结了,我们会把它物归原主,婶子节哀。”

王翠花这情绪跌宕起伏,想着自己男人竟然为了给自己送礼惨遭毒手,悲从心中起,哭得不能自己。

一个激动,晕了过去。

于敬亭把她抱到床上,好一会王翠花才醒过来。

“铁根啊,你爹竟然死无全尸啊,太惨了......”

本来以为自己男人被淹死,已经很悲惨了,想不到竟然还是被推到山下,这么多年,说不定已经被野兽啃了。

一想到这,王翠花就情绪失控,哭得死去活来,只恨不得冲到看守所,把杨六父子撕了。

于敬亭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还想着父亲如果没死,等穗子生了孩子他就找找。

现在等同把他的最后一点希望撕破,看着悲伤的母亲,于敬亭也是心如刀割,全家都被悲伤所笼罩。

穗子看眼前这失控的情况,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婆婆怕是要伤心出病来。

等廖勇走了,穗子把门关上,喝了半杯白开水稳了稳心神,这才对着哭得伤心的王翠花说道:

“娘,我爹没死。”

“是啊,陈开德那老王八羔子,活得好着呢。”王翠花边哭边说。

“我说的是,我公公没死。”

“你不用劝我了,我已经看开了......”

穗子心说你要看开,也不至于嗓子都哭哑了。

“我上学时,看过他,就.....几年前。”

“你不用劝——啥?!”王翠花一下不哭了,于敬亭也看着穗子。

穗子不敢跟于敬亭对视,怕被他看出端倪,只能硬着头皮撒谎。

“我读中专时,看过一次,他就是活着。”

“你在哪儿看的,真的假的?”

“你既然看过,为什么不早说?”

“过年时让你画他的画像,你还画的不像呢。”

王翠花本来是怀有一丝希望,问着问着绝望了,手捂着脸大哭。

“娘知道你心好,故意哄娘,可是没用的,死鬼就是死了,死无全尸啊.......”

穗子忙求助地看于敬亭,这玩意咋圆啊?

------------

第322章 女中豪杰王翠花(月票300+更)

“穗子说看到了,那就是看到了。”于敬亭开口。

王翠花眼泪汪汪地看着小两口,似乎在判断他们俩说的是真是假。

“我以我自己的名誉起誓,我就是看到了。”

于敬亭眯眼。

穗子硬着头皮,假装看不到他的审视,继续说道。

“敬亭是最了解我的,我只有用陈开德起誓的时候才是心虚,这次我认真的。”

“啊.......”王翠花懵了。

坐在床上,抱着头陷入紊乱。

“那你之前为啥不说?”

“因为我——”

“她怕你多想,老头在外面浪了这么多年没回家,谁知道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

于敬亭直截了当。

王翠花嗷地一声哭了出来,穗子心都拧在一起了。

埋怨地看着于敬亭,他怎么能这么直白?

王翠花嗷了两声后,腾地把头抬起来,用手使劲地抹了一把脸,吓了穗子一跳。

“他不敢。老娘我借他俩胆儿,他也不敢在外面有女人。”

“呃.......”穗子心说这转变速度也忒快了。

“登报,发寻人启事,给我找!”王翠花咬牙切齿,“找到他,要是敢在外面成家生崽,就把他腿打断了。”

穗子:(?д?)???

这是什么神奇的反应?!

怎么跟她想的一点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