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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143)+番外

果、然!

穗子脸腾就红了,趁着婆婆不注意,使劲拧他腰一把,这满嘴跑火车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

王翠花还纳闷呢。

“孕妇怎么能随便打针?”

“所以,这就不是一般的‘针’。”他对着她坏坏地挑眉。

“敬亭,你的事儿办的如何了?”

穗子转移话题,脸已经要冒烟了。

她可没有他脸皮厚度。

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她真的会心态炸裂。

于敬亭见好就收,把话题转移到到正地方。

从兜里掏出两张纸,打开,正是他手写的俩借条。

不过这俩份不是原件,是他用复写纸拓下来的。

“那俩二百五,听到有利可图,都没留意我弄了个复写纸,乖乖地咬了钩。”

有了这两张复印版的,俩大爷只要动了歪脑筋,修改于敬亭写的借条,于敬亭就能趁机抓住把柄。

现在就等着初八抓阄分东西了。

“行,你们小两口商量好就行,我去做饭——铁根啊,你甭管是打针还是按摩,赶紧给穗子整上啊,看给这孩子苦的。”

王翠花一边念叨一边往外走。

穗子崩溃,话题怎么又回到打针上了!

“敬亭,我突然想到个事,关于分田到户抽签的事儿。”努力把话题往正事儿方向拽。

“哦?”

于敬亭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坐着,穗子挣扎,他不用力地拍了她一下。

“老实点,野猪精总勾搭人!急着打针是不是?那也得等天黑!”

他是多有原则的人啊,能放任小野猪精肆无忌惮的榨干他?

“???”好想咬他!

于敬亭把手又挪到别的地方去了,他现在可是“奉旨”按摩,正大光明的揩油。

穗子争不过他,自暴自弃了,暗暗使劲,想用重量让这个坏蛋知难而退。

“还勾搭!”于敬亭又拍了下,语调已然多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是不是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都是——”穗子不好意思说那俩字。

“是!”理不直气也壮。

穗子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嘟:

“你不嫌压得慌就抱着吧,我......我又胖了!”

好凶残的给他一个白眼。

看在于敬亭眼里,却是俩眼含着春水似的,大概是怕婆婆听到,她压着声音,带着气音,撩得他跟过了电似的,嗓子干哑。

于敬亭调整了下坐姿,意识到不能再任由这小野猪精撩自己了,就着她刚刚的话题问下去。

“分田到户抽签怎么了?”

“村里的地那么多,不可能每一块地都是良田吧?”

“自然。”

土地根据地质,分一等地、二等地,还有沙土地。

一等地最好,产量高,二等地可能赶上地里有坟头、草堆这一类会降低产量的。

沙土地最破,没人愿意要。

人人都想分一等地,但狼多肉少。

村里为了补偿差距,在面积上做了点文章,分到二等地和沙土地的,可以多给点面积。

但大家还是喜欢一等地,少出力多产量,谁不愿意要。

绝对的公平永远不可能存在,没办法做到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就起作用了。

这个智慧,就是抓阄。

抓到好的地,就是祖先保佑,抓不好,就怪自己命不好,啥也别说,认命吧。

“生产队的农具抽签分配,土地作为最大的财产,留着压轴。”

“那二大爷会收买队长吧?他们连抽牛,都想动手脚,抽地这么大的事儿,我不信他们不起坏脑筋。”

于敬亭专注地摸她肚子,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穗子继续说:

“我猜他们可能会用抽牛一样的方法,把一等地粘在抽签的箱子上。”

不仅在签上做手脚,肯定还要第一个抽。

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计谋。

二大爷跟于家老太密谋算计给签动手脚时,穗子跟于敬亭俩人窝在秘密基地里听得仔细。

穗子这些天逮到时间就琢磨这事儿。

想到了几个能收拾于家几房的手段。

趁这机会跟于敬亭商量一下。

“我觉得,做人不要轻易出手,既出手,最好做到保住自家利益且不损人,若遇与我有过节的,逼不得已要损人的利益,那必要利己。绝对不能损人不利己,师出无名。”

这要是王翠花在这,听到儿媳这番言论,必然长叹一声。

哎,她家儿媳妇,可真是个实在人啊,那几家都这么欺负咱了,还不想还手呢。

听听穗子说的,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咱不能做啊。

还有比这更善良的好姑娘?

可惜,于敬亭不是王翠花,听出了穗子的弦外音。

“小娘们,你这是,跟我这找檄文灵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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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他可以的

跟着穗子相处久了,别的没学会,把檄文整明白了。

穗子几乎每次有大招放,都得整个形式上的“檄文”。

战前檄文,振我威风,曝敌混乱。

要的就是个师出有名。

把人坑了都不能让人留下话把骂她,被她卖了还帮着数钱。

穗子跟他说这些,无非是想让于敬亭给她接下来“损人”的举动,找个合理性。

“你知道二大爷为什么这么针对咱家吗?”于敬亭自问自答,“因为他大腿根那,有一块伤,那伤有十年了,跟咱家有关。”

穗子捂嘴,一双美目惊讶地看着于敬亭的薄唇,眼神分明再说,你咋寻思往哪儿咬的?!

于敬亭被她恶心到了。

“小野猪精!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动不动就咬人?”

他鼻子上被她咬的印子才刚消!

“呵呵,你不咬人?”穗子的小手若有似无的划过小腿,腰,最后停在心口。

讲真,这要不是没拉窗帘,她现在就能把衣服脱了,这个逮到哪儿就啃哪儿的男人,留下的“罪证”可太多了!

于敬亭干咳两声。

“我只啃我自家小娘们,那种皮糙肉厚的老男人,我才不啃呢。”

就那种不讲卫生的老男人,一嘴下去,说不定能啃二斤皴下来,yue!

“那你为什么说,二大爷腿上的伤跟咱家有关?”

“咱爹刚没的时候,总有人想要翻墙进来,咱娘就养了铁饼和铁球这俩大鹅。”

鹅看家护院的能力是非常厉害的。

咬了不少人。

“艾玛!你是说——!!!”

穗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心的。

她早就知道二大爷不是好人,可想不到他当年竟然还想做这种事。

二伯哥半夜翻死了丈夫的弟媳妇的院子,这样干嘛?!

穗子恶心过后,又是一阵后怕,肉乎乎的小身板不自觉地抖动。

被这人性的恶所惊到。

永远不要窥探人心的底线,因为在看不见的夜的深处,有些人的恶,佛祖都渡不了。

二大爷就是笃定王翠花孤儿寡母,即便是被他占了便宜,也不敢声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