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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129)+番外

于敬亭伸手把她推出去,还把大门从外面反锁上,嬉皮笑脸。

“赶紧串你的门去吧,我心里有数,知道咋办。”

等王翠花走了,于敬亭才吹着小口哨进屋。

穗子正靠在炕头看书,听到他进来了,用书挡着脸。

“我知道娘跟你说啥了,你啥也不用说。”

“我也没打算说啥啊,我就——”他凑过来,爪子不安分起来。

从外面带进来的冰凉,贴在她温热的皮肤上。

“家里就咱俩了,媳妇,大过年的咱也不要忽视文化学习,你那诗词歌赋有没有不伤孩子还应景的,整一个。”

啥青衫湿。

啥二十四桥明月夜的.....下一句。

都可以探讨一下。

穗子艰难地左躲右闪,小手把他的俊脸挤扁。

“于敬亭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些玩意?”

“是!”好响亮的回答。

给穗子整无语了。

当她面对的,是一个脸皮用火枪都干不穿的男人时,真就应了那句话: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就不好奇,我跟她的恩怨?咱娘让你劝我吧?”

于敬亭抓着她抗拒的小手,放在嘴边啃了口,唔了一声。

“我又不傻,劝你干啥?”

“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矛盾的。

“没事儿,你给你小叔子整明白了,我连丈母娘家的玻璃都能砸。”

“???”

她很努力的,跟他探讨人生时,他脑子里都是生人?

“你跟她好像还是忘年交?怎么现在砸人家玻璃了?”阁下何以如此善变?

“啥交情能跟你比?”

“那就不问问谁对谁错吗?万一我错了?”

“对错跟我有毛关系?”

捏着她的小下巴,用最霸气的口吻说着最怂的话:

“小娘们,你第一天认识我?你找的是街溜子,又不是道德模范,跟老子讲什么理?”

“我于敬亭打从记事起,就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

穗子被这扑面而来的霸气,以及时刻准备着用弹弓打人家玻璃的杀气,震慑的大脑死机三秒。

隔了一会,她把他的话默默翻译了下:

我媳妇让我打谁我就打谁,就是这么听话,别问为啥。

“噗。”

这次是真开心了。

眼底的阴霾都不见了,想他说那些话的表情就想笑。

这会还没有春晚,于敬亭一个人撑起了曲艺的半边江山,逗得穗子笑逐颜开。

他是真有能耐,她前世每次闹情绪都要好久,他几句话就能拽她出来。

穗子正想夸夸他,顺便委婉地表达下对他的喜欢,就听这被街溜子事业耽误的曲艺人员说道:

“就喜欢你这又拧巴又可爱的小模样。”

“我也喜——”穗子声若蚊蝇,她从没正式的对谁表达过感情。

穗子就觉得浑身都是粉红色泡沫,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味道吗?

她跟自己嫁了两辈子的男人,婚后恋爱了吗?

怎么办,心跳的好快啊!

“你要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劝服的软脾气,那也不是我心里风情万种迷人的小野猪精了。”

小野猪精?!

穗子甜蜜的笑僵硬在脸上。

粉红色泡沫全都化成惊涛骇浪,裤衩一声,将她拍死在这家伙缺德的嘴炮里。

一分钟后,于敬亭被她推出了房间,门咔嚓锁上。

三分钟后,窗户被打开。

惹了她的男人单手撑着窗框,潇洒地跳了进来,穿着鞋站在炕上,一脸嘚瑟。

“不让老子走门,老子不会爬窗?跳窗户这绝活可是咱家的祖传项目,咱爹当年被撵出去的次数多了去了,哈哈哈!”

穗子盯着他穿着鞋的脚,简直要晕了。

“你虎不虎啊啊啊!还不赶紧擦炕,脏!”

感觉自己牛大发的男人哼着小曲擦炕。

穗子看他这样,不由得想到前世见到的跟他爸长的一样的男人。

“敬亭,咱娘说爹是因为修大河没的,那......你们找到尸体了吗?”

大过年的,说这个的确是有些忌讳。

但穗子真的好奇,这世上,真的有那么像的人?

“拉回来时人泡得太肿,咱娘怀着姣姣,队里就没敢让咱娘过去看,直接下葬了,你问这干嘛?”

“我——”穗子本想说,她曾经见过一个长得非常像的,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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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早生贵子喽

“敬亭,咱爹跟咱娘的感情好吗?我的意思是,咱爹喜欢咱娘吗?”

穗子决定迂回点问。

从婆婆的态度上看,她对公公肯定是有感情的。

那公公对婆婆呢?

“这还用问?你看看,这~”

于敬亭把手搭在脸上,自恋。

“就哥哥我这长相,已经很说明问题了。都说儿子像娘,我是青出于蓝,咱娘肯定是比不上我。但咱娘当年到底也是王家围子第一美人。”

“你能谦虚点吗?”穗子决定把他这臭不要脸的话转告给婆婆,让婆婆手撕他。

“难道不是事实?咱爹活着的时候,最得意的事儿,就是把咱娘糊弄到家,每次喝多都要拽着人说。”

穗子陷入深思。

于敬亭不知她在想什么,搂着她没话找话,腻腻乎乎的跟个连体婴似的。

子女对待婚姻的态度,多少会受父母的影响。

穗子看他对自己的态度,仿佛能窥探到公公当年跟婆婆相处。

公婆的感情,是双向奔赴的爱情。

如果公公没死,怎么可能放着感情深厚的妻子和孩子不回家?

前世,她是在边境见到的那个男人。

边境赌石档口背后的掌控者,黑白通吃,在边境跟个土皇帝似的,势力吓人。

穗子当时遇到了点麻烦,托关系找到那人帮忙,惊鸿一瞥,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人在边界赌石档口打拼数十载,口音都是当地口音,普通话都不太会说了。

东北方言“传染”极强且不容易忘掉,跟东北人在一起,口音都能被带偏。

如果是公公,口音变了,这就说不过去。

且公公没死的话,怎么跑到距离东北那么远的边境?

这年头想出门不容易,火车票不便宜。

十年前公公身上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公公跟婆婆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回来也不捎信。

捞上来的那具泡肿的尸体是谁......

穗子想出神,直到耳朵上传来的刺痛唤醒了她。

于敬亭大坏蛋,咬她耳朵!

“你干嘛啊?”她捂着耳朵瞪坏笑的家伙。

“跟你说事儿呢,你走什么神?”

穗子光顾想事儿,于敬亭跟她说了什么都没顾上听。

被小气的男人报复了。

“我说,初二杨老四二婚,咱送啥?”

“杨老四?哪个?”穗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挨着咱家的杨老四。”

他说完,见穗子惊的跟什么似的,坏坏地戳她合不拢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