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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骨(192)+番外

然而越这样她越收,两厢交加,那般顺延着缝,往外淌着的汩然,不过片刻便悄然润了整张绣着的被褥。而似是觉得这样还不能够,沈鸫言半撑起自己时,连带着她张着的那处都撑得不行,想着他大概是终于有了好心要给她缓,却见他拿了同样是绣面的枕头过来,单单地给垫着。

烛光落了整面,切割出光影,帘内像是落了疾雨,骤然打过时,黏着的哒哒声当即便狂了整间。

那样的小片仍是归于原地,却也因为漾了莹然的亮,透了全面,而空出的那个口,在承接了这般的欺入,往里嵌着的同时,将旁侧的面料带了进去。葛烟几乎是瞬间便察觉到了,这下再要出声,却是在受着的同时,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太过飚起,直至最后被哄着朝他说了好几声新婚快乐,他才终于肯发善心。

“不仅仅是好好等着我。”沈鸫言眉眼聚敛着疏散的笑意,“也是在好好地张着迎接我了。”

楼宇再往窗外,是户外所落有的泉池。

二楼虽说四面环海,但论及往外延伸出的场地,仍有海风迎面的好去处。

因为整幢楼依据岛屿上的山脉而建,推开阳台往树林森色中再漫步,便是隐于椰影中的泉流清池。

南法的初夏气候不算太燥,晚间温和适宜,水汽些许。

私人岛屿这边除了主岛逐渐有人在专门的安排下入住,论及周边环绕而起的岛群,也陆陆续续亮起了光。

这边星然点点,周遭林间之外,也漾起晚间海上独有的幢幢光影。

被从室内带往这边,直至反扣在石壁上,葛烟承接着身后那人不断而来的推入。不过须臾便有灌着的池溪顺延着动作缓缓地渗过来,和他的烧然一并,埋在了内里。

这样稍显极致的反差,让她在瑟之余,更为牵着引起他的灼。

葛烟的担心,也从会不会被人看到,转换为会不会不妥这方面。

毕竟也算是二楼,没人会爬到山上来。

可这边的清池是岛屿上自发沁出来的浅溪,汪着的清流涔着些许甜味,澈然见底。这般只供着两人观赏的景,在眼下却是被拿来用作别样的用途。

就不提那般荡着的弧度了,这般记记直来横往的凿,仿佛没有终点那般,很快,他便扦着她的身,只合着的那处仍贴住,转了个圈便让她复又坐于他的上方。

到底是托了过去一年,近乎“历练”过的福。虽说葛烟在这样摆出的姿态中,仍是不太熟练且控不好力,但总归比起当初最开始尝试的时候要来得好些。她两条细胳膊搭在他的肩侧,泉池间所漾着的波,骇然地拍于两人之间。而最深的时候,也就是此刻了,起着复又落着的瞬间,有那么几秒,她觉得自己要被堵得逸不出任何了。

葛烟眼皮洇出点粉,“你不要太过分了今天………”

沈鸫言眉目清浅,“我怎么过分了。”

听他这样说,她更是觉得自己太过于任由他去了。

原本因为婚礼,她早早地做好了准备,也任由着他的心思,挑了那样显出任意点的纱衫,只想着,她也是极为欢喜的那一位。

她乐然,且期待和他这样做。

可今天实在是,实在是,她都有点说不出口,只轻声道,“就是新婚,也不能这样。”

“是新婚才要这样。”沈鸫言置若罔闻,托起她,啜着她泣得泛莹的眼睫,“新婚快乐,沈太太。”

葛烟憋了会儿,到底没抵住他后面轻声而来的那句。

“新婚快乐。”她抬眼,迎接他相渡过来的气息。

这回不知缓了多久,接近凌晨两三点,他揽了揽此刻和他一并浸在温和泉池里的人儿,“要不要来点酒?”

葛烟累得连眼睛都没睁开,颇有点小忿的意味,“刚刚敬酒不让我喝,现在又允许了?”

“不一样。”沈鸫言清冷音调氤氲在林间,自上缓缓地往下泄,“毕竟是新婚夜。”

葛烟撇开他要来作肆的指骨,“那我如果不喝呢。”

“不喝也可以。”他说着竟是将杯里的酒缓缓地倒了,不偏不倚之中,尽数淋于她雪腻的肩胛处。

“………沈鸫言。”葛烟拖曳着音调,连扬起都懒得扬起,只单单唤了声。

却惹来他不疾不徐的反问,“你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可是这酒就这么洒了,她半阖着眼,伏于他怀里,“肯定有酒落进去了,这清池该怎么办啊,是不是要毁掉了。”

“刚刚就已经毁了。”他轻缓地笑,偏过头时,漆沉目光意味深长,“现在只是酒,你说要怎么办。”

葛烟凝滞片刻,忽而便没了困乏之意。

大概是和沈鸫言待久了,她瞬间便听出他话中意思。

只是这回她还想逃,很快便被人利落地捉住。

天空沉静,南法的夏天有着别样的和风舒缓。

对于自以为今晚终于能够好好休息的人来说,那是忿羞交加,泣了又泣;而对于再三体谅却经不起撩拨反而顺水推舟的人来说,那是怎样的迎风泄露,神张气清。

第85章 Butterfly

远方天际初升起平伏于海面的霞红时。

岛屿也终于迎来初曜升起的光。

垂着的透质纱帘泛着纯白,沉沉地坠于地面,挡过扇弧形的落地格面窗。

晨亮缓缓穿过,顺着缝隙在空中弥散开,衬出格外分明的颗粒。

再往里觑,被褥旁侧落有的四周垂帘,轻拢着内里的昏昧。

拥着躺在龙凤绣面上的身影就这么相依着彼此,一室沉寂。

葛烟这觉睡得很沉。

迷蒙之中察觉到沈鸫言有要起来的迹象,她伸出秀窄的指尖便搭在他颈间,紧跟着侧身,倾身靠在他怀中。

她面颊近乎埋入,嗓音略带着点模糊,“几点了现在?”

头顶上那人的声音缓缓泄下,“不算太晚,你继续睡。”

“嗯。”葛烟应是这般应了,近乎是埋着的举措却没动分毫。

沈鸫言觉得好笑,修长的指骨微弓拨了下她凝着的长睫,“拉着我不放?”

葛烟闭着眼缓缓地点头,再开口时,音调稍轻携了点贪眠的懒意,“是你说的今天算是给大家都放假啊,现在起来又不能忙什么。”

其实也算是婚礼前夕便定好了的。

历经昨晚,今天往后还留在岛上的宾客可以挑时间离开,亦或者是选择待下留岛游玩,毕竟算是私人岛群,在时间上不加以有任何限制。

眼下这个点,识趣的人根本不会来寻刚过了花烛夜的新婚夫妻。

也是觉得他自一年前起便花了不少心思准备婚礼,昨天又几番忙碌,葛烟想让他多休息,旋即便轻抵在他肩侧,放柔了声调,“陪我好不好~”

沈鸫言不再有动作,低声应了句好便又抬臂揽过她,微突的虎口搭着便紧贴于她纤腰一侧,往他的方向倚靠。

这回两人再一并入眠,不知睡了多久,葛烟倏而惊醒,当即便出了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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