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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骨(167)+番外

他顺着她贴来的动作往前倾,不急不缓地在她肩上拍了拍。

再抬眼,却是越过她朝着旁侧看,“沈总倒也不用这样。”

葛丛鹭好脾气地笑,“兄妹之间的拥抱而已。”

而经由这话,葛烟再转目,只见沈鸫言往旁侧靠,侧目落向不远处,手中扦着的烟没燃。

像是给他们腾出点空间来似的。

并不打算参与其中。

被这样骤然打了趣,葛烟稍窘之余,也顾不得沈鸫言了,只是转而又问,“哥,你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这样问也只是因为害怕。

她怕经此一别只是做梦。

更怕再有相离,又是杳无音讯的好几年。

“我会直接回葛氏,不会再走。”葛丛鹭稳声道。

抬眼觑了眼天色,他将视线落于自家妹妹面上,低声询问,“今天太晚,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好好说?”

见葛烟蓦地又朝他望来,葛丛鹭缓声补充,笑着示意道,“再不放人,你家那位可能要有意见了。”

被倏而冠上她家那位头衔的人转目朝着这边探来,视线幽幽。

葛丛鹭将葛烟皙白的手腕递过去,看向沈鸫言,“烟烟先交给你。”

两个男人凭白在空中对视。

仿佛有亮在此溜闪而过。

再多的挽留也到底是留不下人。

再三确认好了之后所约着的要再见,葛烟目视着葛丛鹭离去。

再随着沈鸫言上车,她没等坐稳便开了口,“………现在给你个机会,总该要如实招来了。”

见她眼眶红红,似是后劲才泛上来,一副又要哽泣的模样,沈鸫言长臂微伸,指腹碾过她的面颊,“招什么?”

怎么还明知故问呢这人。

葛烟任由他擦,侧身望来,轻声询问,“你什么时候联系上我哥的?”

原先拜托了他去查时,那些线索压根不起作用。

两厢没动静时,她只觉没了希望。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样的讯息再寻不到半分有关葛丛鹭的身影时,葛烟有好一段之间都歇了这个心思。

虽然还想着继续不曾放弃,却也觉得前途渺茫。

可现在,就像是自天往下落了馅饼。

那样近似炸开来的惊喜仿佛只在梦中存在似的。

仿佛转瞬就会消失。

葛烟内心惴惴,忍了会儿没忍住,泪珠如帘地缓缓淌过面颊。

“怎么这么能哭。”沈鸫言似是叹了口气,从暗格里抽了纸出来递给她,骨节分明的手探到近处,亲自给她拭泪。

这会儿的情绪像是泄闸而出,倒是比刚刚在葛丛鹭面前来得无声却汹,涌。

“还不是因为你。”葛烟说着顿住,继而改了说辞又道,“准确的说………是因为你们俩。”

而不提这个。

葛丛鹭对于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竟也是知情的。

联想于此,葛烟看向他,泪眼盈睫于面,“不要让我猜了这次………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沈鸫言还在给她擦泪,听她这么问,骨感的指骨抬起,在她挺秀的鼻尖捏了下。

“原本想过几天和你提,但你哥回来得比预想中的要早。”

“………”

所以是早就打算好的了?

葛烟长睫凝了沉珠似的,甸甸地不会动了一般,“所以现在算什么,惊喜变惊吓?”

沈鸫言将沾了泪的纸悉数收下,复又用指关去轻碰她的面颊,“差不多。”

女孩没躲,敛下长睫,“不,应该也不算是惊吓,我只是觉得没防备有点太高兴了………”

听此,沈鸫言默然了好半晌。

他视线落于挡风玻璃处,侧目不再看她,声线清寥,“不是说没他过得不怎么好吗。”

………嗯?

所以她刚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还以为那时候他两耳不闻窗外事,压根没在意呢。

葛烟声音快要飘起来了,“那不一样………”

见他这般模样,她泪意终是止住,“我说的那个过得不好不是你想的那样。”

总而言之,并没有说和他在一起后也过得不好的意思。

看沈鸫言侧脸清冷,微突着的喉骨在黑暗中随着光影的起和伏而变换,她福至心灵,“你该不会连这都要………”

再也忍不住唇角弯弯,葛烟稍稍强调,“他是我哥啊。”

沈鸫言垂眼,稍稍缓着的情愫经由她这几句话复又被揪起。

再开口,他眉目清敛,“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葛烟见他侧过脸来,刚好凑着到了与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处,倾唇便在他侧脸献上一枚携着香意的啜。

不谈所有,沈鸫言背后肯定花了不少功夫。

面向这个大功臣,女孩眨眨眼,“我哥是我哥,你是你啊,你们不一样的。”

话落倾身再往前印了下,她近乎轻呵,“………这样够不够?”

沈鸫言并没有马上应下这句话。

只是等到终于回到城北庄园,近乎是被他携着疯然前兆的力道携着带去了二楼。

葛烟才知道他的回答是什么。

肯定是不够的。

他甚至都没回房,就扦着人落于一二楼的转角处,扯了又撕了她的裙面,将将撩起后便是径自的刺入。系带被褪了往外拨,甸甸沉着的兔似是要蹦出来,腻着晃了个满眼。

将人往着两侧大剌剌地敞着再撇开,他挺直鼻梁怼在堆着的雪上,又照着先前所做的,掐着那样的点便拉起,近乎是直直地拽,让她骤然便噤了声,吸气凝得厉害。被堵着又凿,来不及收下的那些润便顺延着边沿缓缓地淌下。

再转身,近乎是正面对着那样开着的窗,葛烟直接正面对着外侧,迎面便能觑见庄园的前院之景。

庄园往外眺望是树山杉林以及山脚处整座城市的全景。

这样俯瞰着的角度,却因为两人正在做着这般的事而变得新奇而疯然。哪怕离人群再远,也有股居高临下而来的神秘感,引着人更浸在其中。

沈鸫言把着她,改为不紧不慢地碾,就这样一阵阵地磨着不给,“你叫他什么?”

葛烟原本以为过了那阵最难捱的记记深嵌,便能缓了,未曾想这样迎着夏日的风在晚间,又接着这样的欺入,她被灼得厉害,闭了闭眼,“什么啊………”

沈鸫言仍是不疾不徐,丝毫没有不稳的样子,“我说你叫他什么。”

这会儿,葛烟就是再迟钝。

也知道沈鸫言提的是谁了。

是真的要在这种时刻提吗?

她简直是赧得不行。

葛烟想假装没听到,结果那哒哒着淋的声响顺着风更为明显了,仿佛要响彻在庄园之上似的。

她耳畔就在这时又传来他低低压着的清沉音调,“这样叫我。”

………也这样他吗?

到底是拧不过人,葛烟逸出的声都断了几回,也没想着再拖延了,只缓缓道,“哥哥。”

而大概是这样喊了后更为让人意,动,她很快便发现沈鸫言不仅没有放过她,往内里推的时候,更为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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