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非典型救赎[快穿](307)+番外

曲梓珩抱剑道:“林大哥,小禾,你们放心,我们为知交好友,自然不会因风言风语而心生罅隙。”

“关于我们的传言确实有很多不实,但有些也不是空穴来风,如你们所听闻的那般,我确实是苗疆之人,也是所谓的蛊教圣子,但我自认并未滥杀无辜,小禾和蛊教更是没有关联,他并未碰过蛊。”

林织看着两位朋友道,这些事瞒不住,也没必要瞒,都快走到尾声,不必遮掩。

曲梓珩和严亦萱嘴唇微张,显然没想到这居然是事实,他们的朋友是传闻中无恶不作的邪门歪道中人。

看他们因不知所措而有些怔愣的模样,林织贴心地给了他们反应的时间。

“我们相信。”

曲梓珩和严亦萱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这句话,对着彼此笑笑,又对林织和戚禾展颜。

“旁人说的哪有我们亲自看的感觉的可靠,反正我们门派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

严女侠爽朗道,她出身亦正亦邪的清影派,门派中的叔伯们也不是没有和魔教中人交好,与朋友交,不亦乐乎,殊途同归即可。

“我虽是名门正派弟子,但师父教导过,交朋友不应该看出身,朋友间投缘最重要,我自始至终相信林大哥和小禾不是传言中凶恶之辈,但若有一日我们分道扬镳,刀剑相向时无需手下留情。”

曲梓珩知道自己的武艺不如戚禾,但他亦有名门弟子的骄傲,不说自己不手软,只让他们别留情。

“怎么就说到这里了,呸呸呸,不吉利!”

严亦萱拍着曲梓珩,不希望气氛太紧张。

戚禾弯唇:“曲大哥向来磊落,如此坦诚我们都放心,无论未来如何,但求问心无愧。”

曲梓珩朗笑:“便是如此,但求问心无愧!”

气氛便又松快下来,林织让他们在房内落座,让人上茶。

谈话间,他们又不免说到了姜彦。

“我们没能找到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样,但想来连我们也是不想见的,如此便算了。”

曲梓珩叹气,神色间有些苦闷。

严亦萱也有些愁绪,说:“他伤的那么重,别说不能习武,恐怕要完全好起来都难,他又躲着我们,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碰上。”

戚禾作为最后碰到姜彦并且还断了他一指的人,丝毫不见异样,只是随着他们叹息了一声。

他并没有打算把事情告诉曲梓珩和严亦萱,他们的身份和心性都注定了他们不适合掺和进这件事,姜彦的身份特殊,是赤羽门的叛棋也是西域圣教的人,他们二人知道了除了徒增烦恼外,也没什么作用,起码在眼下是如此。

如果告知了他们真相,他们不仅不会离开钦鹤谷这个是非之地,反而更往里钻。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林织声音平静,也算是劝慰。

严亦萱看着椅子上坐着的美丽青年,同他们初遇时相比,林织并未有太大的变化,如今更是平添几分她说不出的韵味,十分迷人眼。

严亦萱看的入神,惹得曲梓珩猛地咳嗽了几声。

他这动静不小,惹得严亦萱去看他,拍着他的背说:“怎么了,你被口水呛着了?”

“你以为我是你那么笨吗?”

“你说谁笨,你皮痒了是吧?”

两人没说几句就掐了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有朝气。

戚禾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推测几分,在桌下握住了林织的手,将计划提上日程。

离抵达钦鹤谷还早,曲梓珩和严亦萱毕竟男女有别,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待在一块,戚禾挨个和他们谈心。

在严亦萱面前以谈笑口吻道:“曲大哥离开后还有女侠追到我们这边问他的去向,托我问曲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严姐姐你看见曲大哥去哪儿了吗,我好找他。”

严亦萱的短刃出鞘,咬牙切齿道:“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和我又有什么干系,喜欢仙女都不关我的事!”

好一会儿严亦萱才反应过来戚禾并不是问她,语气生硬道:“我不知道他在哪儿,谁和他似的天天跑来跑去,招蜂引蝶!”

戚禾故作迷茫地打算告辞,还没走出去就被严亦萱叫住。

身后传来严亦萱带着些别扭的声音:“小禾若是你问到了,就知会我一下,我就是好奇,再说了身为朋友,我知道了也好帮他物色物色。”

戚禾点头,到了曲梓珩跟前却不是这么说的,只是叮嘱曲梓珩好好照看严亦萱。

曲梓珩立刻紧张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有谁要害她?”

“却也不是,我只是听见有人放言说要娶她,又听见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的污言秽语。”

戚禾措辞委婉,曲梓珩却听明白了,不仅有人对严亦萱势在必得,还有人用龌龊想法臆想她。

曲梓珩气的猛地一拍桌子,厚实的木桌轰然倒塌。

曲梓珩怒不可遏:“谁这么大放厥词,告诉我名字,我非得一个个教训过去,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戚禾抱歉道:“我瞧不见,所以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直接告诉严姐姐也不太好,还污了她的耳朵,所以让曲大哥注意些。”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姓名,曲梓珩却不会怪戚禾,反而因为自己疏忽了这点以及戚禾提醒他而连连道谢。

之后严亦萱来找戚禾,戚禾也只是摇摇头说自己没机会问,严亦萱闷闷地走了。

船上的气氛变得极为古怪,详情便是曲梓珩离严亦萱特别近,堪称亦步亦趋,严亦萱则是离得远远的,让曲梓珩滚远点。

“严亦萱你不识好人心!”

“别离我这么近,我可不想被人当成眼中钉。”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觉得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离我远点!讨厌!”

曲梓珩较上劲,严亦萱非不让,他就非要杵在严亦萱跟前。

严亦萱用轻功在船上跑,曲梓珩就在后边追着,气的严亦萱想跳江走人。

“有本事你就跳,你跳了我就下去捞你。”

“你有病啊,你又不会凫水你捞什么捞!”

“那我跳下去让你捞。”

一阵叮叮当当声音响起,想来是打起来了,安静的船上变得十分热闹,藏在暗中的护卫和装扮成商客的人竖起耳朵听热闹。

林织悠悠地喝茶,挑眉道:“你的杰作?”

戚禾替他将有些松散的发挽好,低声道:“只是说了几句见闻。”

他靠的近,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了林织的面颊。

林织未躲开,神色不变。

戚禾胆子便大了些,轻吻落在师父的面颊上,又去寻师父的红唇。

林织感受着他小心翼翼的亲吻,笑眼盈盈。

他的唇瓣微张,从容地将茶盏放在了桌上,向后靠在椅背上。

戚禾痴痴地深入,同林织唇齿勾缠,这是在他和师父都清醒的情况下的亲吻,让他如何不沉迷。

房间里的窗半支着,内中景色可以从缝隙中窥见一二。

为了躲避曲梓珩潜行过来想告状的严亦萱下意识抓紧了衣袖,不敢发出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

严亦萱只看得见他们依偎的背影,那是远超师徒间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