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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带着皇帝的小金库一起穿了(26)+番外

这人愣了下,朝谢清风看去,刚想回答,想到邵书波不让他公开,刚要说什么,谢清风却已经再次问出声:“是恋人吗?”

来人下意识以为是邵书波公开了,欣喜不已,承认了:“是啊,你们都知道了啊。”说完还抬起手一把搂住邵书波的脖子,低头却看到邵书波脸色不对劲。

再去看在场的众人,全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模样:???

谢清风今晚的目的达到,站起身,这时候服务生适时过来,恭恭敬敬对众人道:“谢少是我们老板的贵宾,今晚诸位消费全都免单,还望玩得尽兴。”

谢清风没说什么,以后给栾老板打折。

谢清风看向众人,尤其多看了眼生无可恋麻木难堪的邵书波,心情不错:“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谢清风离开没多久,高三(1)班的班级群直接炸开了锅。

第19章

谢清风和郝吉鑫离开酒吧后去吃了饭。

去的还是先前那个御膳私房菜馆,郝吉鑫定了位置,不过这次是谢清风要求请的客。

郝吉鑫想想这都是小钱也就没和谢清风争,等送谢清风回到酒店已经快十二点。

谢清风重新洗了澡擦干头发打算继续打会儿坐再睡觉,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他拿过来一看,很多未读消息。

谢清风点进去将没怎么联系过备注是同学的忽略过去,只剩下两个。

一个是来自郝吉鑫,他洗漱的功夫,对方给他发来很多条语音。

谢清风点开来听,光是听着声音都能听出对方的兴奋和激动,结果听下来,之所以郝吉鑫专门和他说一声,因为事关邵书波。

郝吉鑫知道邵书波几个是谢清风同学,听栾老板讲了今晚他们离开发生的事,就立刻转述给了谢清风,让他以后注意着远离那个邵书波。

谢清风不用继续听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那天在医院就看出邵书波的命格,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只是提前将这一切暴露出来。

谢清风点进另外一个,是班级群,消息太多,但无非就是今晚上发生的三件大事。

第一件就是谢清风压根不喜欢邵书波,完全是邵书波故意污蔑的,喜欢男生的反而是邵书波。

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邵书波喜欢谢清风,求得不得干脆毁了对方。

第二件是邵书波有一个混社会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男友A。

当然,这不是今晚上最狗血的,狗血到让人忍不住去群里爆料的是因为第三件事。

谢清风他们离开没多久,邵书波和男友本来打算也离开,结果好巧不巧被男友A的未婚夫给当场抓包。

郝吉鑫吃瓜吃得兴奋睡不着,怕发语音打扰谢清风,干脆转为打字。

【金金金:卧槽卧槽,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这么花的吗?】

【金金金:我们离开后听说你同学和那个所谓男友被未婚夫抓包了,现场那叫一个热闹,你同学据说还是知到对方存在的】

【金金金:hhh早知道就晚点离开了】

谢清风看完回了郝吉鑫消息后也没继续看,以后邵书波左右也跟他没关系了。

谢清风打了两个小时的坐就睡下了,只是这一晚莫名睡得很是不安稳。

总觉得小金库的灵力不太稳定,但他睡眠质量好,没察觉到危险,就这么继续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大景朝小金库外,大太监垂眼麻木站在那里,尽职尽责指挥着小太监们小心翼翼搬着箱子进入小金库。

全程所有人静默无声,大气都不敢出,轻手轻脚将一个个精雕细琢的箱子搬进小金库。

大太监无声叹口气,他如今再看到什么东西都麻木了,毕竟这十几天来,他已经完全看不懂皇上了。

自从那天皇上说多出一个玉扳指,莫名其妙说了一句国师在某个地方受苦后,就开始亲自精挑细选品质极好灵力充沛的玉石进了小金库。

国师出事后小金库里大部分玉石都成了齑粉,空出来不少的架子。

之前皇上不让任何人随意乱动这些齑粉,如今依然不让乱动,但空出来的架子开始一样样填满玉石。

等好不容易将架子填满了,皇上又开始将一箱箱的金子抬进来。

没地方放,直接放在了架子旁边的走廊上。

十几天下来,整个小金库真的如同它的名字:金光闪闪、库存满满。

要不是小金库当时建的时候不大,大太监怀疑皇上是不是恨不得将自己的陪葬除了玉石都换成黄金搬空。

皇上三年前十五岁登基后已经按照章程修建陵墓,这是历任大景朝皇帝登基后就需要开始准备的陪葬。

两年前皇上开始修建小金库,本来以为是自己喜好,如今大太监窥探到皇上心思后,猜测怕是……国师喜欢。

国师沉迷修炼,而修炼所需的灵力需要大量的玉石形成一个地方。

皇宫四周灵力不多,所以国师时常去宫外,后来皇上修建了这个小金库后,国师的确留在宫中的时间多了。

可恨他竟然信了传闻觉得皇上针对国师……

大太监眼瞧着这些时日皇上这般折腾,还指望大道长能劝劝皇上。

结果那日听完皇上那句,大道长先是震惊疑惑,后来表情莫名奇怪,竟是直接就回了国师殿,至今都没出来过。

后来二道长三道长他们赶回来进了国师殿后也没出来。

等终于小金库被填的差不多了,景帝将所有人挥退,静静站在唯一空着的一处架子,正是先前出现玉扳指的地方。

如今过去十几天,这里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大道长过来时眼睛布满血丝,显然多日没怎么休息好,身上的道袍依然干净整洁,面上既憔悴却又多了几分释然。

景帝察觉到大道长的到来没有回头,他指着眼前的架子:“这些东西再没变过,你说,是朕多想了吗?”

大道长瞧着四周多出来的各种玉石和金子,无声叹气:“皇上觉得自己想多了吗?”

景帝摇头:“没有。”

大道长:“既然皇上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贫道的话也就不再重要。”

景帝没再说话,许久,问了一个上次没问出来问题:“你信国师还活着吗?”

这次换成大道长沉默了,半晌,大道长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里溢满了惋惜:“信。”

景帝听到这个字,没说话也没回应。

大道长却在这时开口莫名说了一句:“师父收下小师弟时他刚六岁,在外两年带回宫中。刚回来时,师父就专程找到贫道表情凝重而又叹息,师父那时候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惋惜小师弟;第二句是让贫道以后多多照顾小师弟,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

景帝终于转过身,眸色沉沉盯着大道长,显然因为那句惋惜。

他突然意识到,老国师本事不俗,难道老国师从第一眼见到国师时就已然看到他的命格?

老国师显然是在意国师的,这些年的感情不是假,可如果老国师从一开始就知晓,为何不曾为其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