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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暗卫今天也毫无破绽(37)

方思宁看在眼中,惊愕地顿住了步子。

没来由地,眼前浮现出满室烛光,柔柔摇曳。那小心翼翼剔着烛花的手,原可断送人命……

周遭陡然寂静,唯剩雨声嘈杂。

这时,一声喝令伴着马蹄响起,肃然威严:“住手!”

陈慬听在耳中,却并未理会。锋芒迫下,离陈敬的咽喉只余毫厘。生死一线间,陈慬的手腕被一副索钩死死缠住。

陈慬蹙眉,望向了制住他的人。

一行二人,黑衣面甲,依旧是魁夜司的制式。他们的身后,骏马顿足长嘶。马背上的女子,形容肃穆,满目忿怒。

在场的所有暗卫皆都惊惶,跪身叩首,尊道:

“参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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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大家好!!!

我终于又回来了……

啊,其实打戏我写的挺快的……就是最近真的太忙了,一直加班……远目~~~

咳咳咳~~~

3月14日完结的理想目前已经破灭……我对不起大家……嘤嘤嘤~~~

本章,告诉大家一个道理:

星学,每一个爱偷懒的作者的良友~~~

没错!

下面,有请百科:

北斗是由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组成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组成为斗身,古曰魁;玉衡、开阳、摇光组成为斗柄,古曰杓。

天枢,中国古代又称贪狼星。化作人形时为贪狼星君,化作动物时为金鳌(金鰲、龙龟)。

没错,魁夜司,是一个有逼格的组织~

【那只:重点错了!!!】

好的~~~

看完本章,大家一定也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男主真的是魁夜司最强,没有夸张。

那大家一定又要问了,那男主心脉的旧伤究竟严不严重呢?

严重。但他吃了一个月的人参丸了,续航时间变长了。

【那只:你快够!】

嗯,所以嘛,事情就是这样~

最后,本章没有BGM……远目……

好的,让我们下期再见~么么哒~~~

第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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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公主。”

来者,正是秦忆安。她翻身下马,疾步走到陈慬身前。陈慬并未行礼,甚至没有放松对陈敬的压制。若非右手被索钩拘着,只怕他仍要继续攻击。

“松手!”秦忆安紧皱着眉头,斥了他一声。

陈慬依旧不动。

秦忆安意识到了什么,抬眸望向了方思宁。

方思宁这才从震愕中回过了神来。她看了看情势,低低唤了一声:“陈慬。”

听得这声呼唤,陈慬卸了力气,站起了身来。他将缠住自己右手的索钩狠狠拽下,锐利的爪钩扯开了护腕,划出几道血口,他却全不在意。他将索钩掷在地上,回身走向了方思宁。

见他走过来,那先前拦住方思宁的暗卫忙膝行退开。他本跪在方思宁身旁,又后退了数尺才停下,随即俯身叩首,再不敢举动。

陈慬在方思宁身前跪下,开口道:“外头雨大,请郡主上车。”

方思宁当然不会上车。她抬眸望向了秦忆安,神情里满是愤怒。

秦忆安走上前来,声音却是和软:“姐姐,到我府上再说吧。”

方思宁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

……

秦忆安的宅院离得并不远。此处本是京城商人的别业,选在城南湖畔,闹中取静。秦忆安也是相中了这一点,才出手买下,暂做落脚。

方思宁入宅后,便有婢女相迎,侍候她沐浴更衣。待换过衣裳、绾好发髻,婢女们端上香茶水果,小心地在旁侍奉。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秦忆安才出现。

方思宁连礼都懒得行,只是静静坐着。

秦忆安喊退了侍女,也不寒暄,直接走到她身旁坐下,开口道:“姐姐的人已安顿妥当,等迷药一解,便无碍了。我也着人送信去郡主府,晚些就有人来接姐姐。”

方思宁点了点头:“有劳公主费心。”

秦忆安见她神色冷淡,抬手替她续了一杯茶,道:“若我说,今日之事非我授意,姐姐可相信?”

其实,是谁授意根本不重要,信与不信也无甚差别。方思宁想知道的事,只有一件。

“若我不愿放还陈慬,他就必须得死,对么?”方思宁直接问道。

秦忆安叹了口气,“姐姐也看到了吧。若是单打独斗,魁夜司中无人是他对手。”

方思宁想起先前所见,不由自主地皱了眉头。无人是他的对手,不仅仅是因武艺高强,还有那份能藉旧伤诱敌的心机。他曾说过,他远比魁夜司中的所有人都要优秀,确是不虚……

“不仅如此……”秦忆安又叹一声,道:“他位任教管,司内半数以上的暗卫是他调/教。若论威望,只怕四营长官都不及他。”

这一点,方思宁也能想见。还记得曾经的故意刁难,他替手下的暗卫挡下一鞭,又依着她的促狭做了四菜一汤。那一次,他说疏于计算,多做了一些,求她赏赐。但一个能将账目整理得巨细靡遗的人,又怎会算多食材?毫无疑问,他是故意多做,为得是安慰那个受了委屈的下属。恩威并施,自可笼络人心。可他那时的眼神,柔软温和,绝非伪善。便是这真心待人,才换得他人敬爱……

方思宁忽觉一阵惆怅:“即是如此,公主又为何要将他送出呢?”

“我没有!”秦忆安的语气略微有些急躁。她也察觉自己的急躁,又将态度缓和,道,“我……没想到是他。”

方思宁倒有些好笑:“旁人也罢。难道公主连他的名字都会弄错么?”

秦忆安垂眸,道:“姐姐离京太过匆忙,三十名暗卫是当日点齐,我说了一句‘教管同行’。魁夜司内的教管不只一个,是我草率,没问清是何人。若知是他,我绝对不会……”她又将话锋一转,“但既然给了姐姐,断没有再要还的道理。可事到如今,他留在姐姐身边只会招来猜忌。不论是对姐姐还是对他,都是有害无利。”

有害无利?

方思宁低头笑了一声:“公主所言的猜忌,是指我在北地培植势力,终有一日要反攻京城。到时,便会利用他动摇魁夜司吧?”

秦忆安闻言,神色稍显凝重。她略作思考,才慢慢说道:“姐姐若是真要同我较一个高低,我乐意奉陪。姐姐是最不齿阴暗手段的,你我之战,定是光明正大。但干戈一动,必有牵累,阴谋算计之下,又有多少枉送的性命?”她抿了一丝无奈的笑意,又道,“我先前以为姐姐待他苛刻。但生辰宴上,我见了他,便明白姐姐只是故意唬我。姐姐宽仁,断不会眼见他身陷险境却无动于衷。所以,我才与姐姐说这些。还望姐姐怜恤,将他放还。”

到了这会儿,她差不多也将前因后果想明白了。魁夜司的都尉陈敬,名从反文。而当朝国舅爷,叫作陈啟。想来现今的魁夜司,尚未完全掌握在公主手中。纵然公主并不忌惮她这“拥兵自重”的郡主,外戚却未必坐得住。伪造公主手札、假传公主令,乃至截道暗杀,都只为祛除隐患,稳固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