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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和汉武帝比命长(36)

刘彻挑起眉头,“你想的倒是明白得很。”

“我在社会上打拼多年,生存法则最是明白不过。但凡有一丝侥幸,也不可能那么痛快的告诉你我有这个。”摊开右手,玉佩出现。

刘彻瞥一眼她,起身洗漱。

“没啥事了吧?”没事她就再睡会儿。

刘彻:“你可以试试。”

“我干什么了?”卫莱扔开被子,跟进去,“皇帝陛下——”

刘彻连忙打断她的话,“朕今天很忙,没空跟你废话。”

“不都妥了?”卫莱忙问。

刘彻:“妥协的是他们个人,不是他们的家族。何况还有好些“黄老”并不在场。他们昨天回去,其他人收到消息,今天都该来了。”

宣室殿门打开,刘彻抬眼望去,乌压压漆黑一片,少说有四十位。平日里除了三公九卿和左右内史,便是几个有事奏禀的官吏,最多也不过三十人。

今日不是大朝,却连少府也来了,刘彻不想也知是某些人请来的。这是觉得人多力量大,还是想着法不责众,亦或者也给他来一场“逼宫”啊。

刘彻心中百转千回,面上笑吟吟问道:“诸位今日也无事可奏?”

往常窦太后干涉朝政,除了窦婴、田蚡、赵绾这些拥君的,明知要奏禀窦太后,也会先同皇帝说一遍,以免他睁眼瞎。可其他人就没这么好心,直接给刘彻来一句,无事可奏。

窦婴、田蚡这些昨日忙碌了一天的人今日确实无事,因为昨天都报过了。窦太后以前的追随者们听闻这话互相看了看,此时妥协,往后再无回旋余地。

太常许昌出列:“听闻太皇太后病重,微臣想去探望太皇太后,望陛下恩准。”

“朕不许呢?”刘彻悠悠然说。

许昌乃是掌宗庙礼仪之官,也是窦太后最为满意的追随者之一。前天/朝中无祭祀迎宾纳喜之事,他就没去长信宫。

朝中官吏只有休沐日可回家,以至于那些人在长信宫呆了一夜也没人知道,直到昨日出去以后皇帝夺取的消息才传来。许昌险些气晕过去。经过一夜冷静,许昌心想,皇帝让他见见窦太后则罢,否则,他定让年轻不懂事的帝王后悔。然而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年轻人没耐心,不跟他周旋,直接拒绝。

许昌噎的险些喘不过气来,“陛下有所不知,长乐宫除了晚上就不曾关过,而今宫门紧闭,禁卫戍守,于礼不合啊。”

“你家礼法记载自家的房门自己都无权关闭?”刘彻反问。

田蚡等人低头掩面嗤笑。

许昌脸色涨红。

刘彻继续:“前天晚上长乐宫进了许多宵小,惊扰到太皇太后,可怜人至今未找到。朕不关闭宫门,太皇太后有个好歹,唯你是问?”

许昌顿时不敢相信,明明是他把群臣关在里面出不来,他不光倒打一耙,还口称他们是歹人……他他还是皇帝吗?坊间无赖也不过如此。

刘彻见他的脸色变来变去,不禁感慨,不怪高祖皇帝和卫莱都好耍赖,着实痛快。

“太常既然不敢承担,就退下吧。”刘彻抬了抬手。

许昌咬咬牙,扑通跪在地上,额头抵地,痛心疾首道:“陛下一意孤行,微臣今日就撞死在大殿之上。”

众人齐刷刷看向许昌,随之转向刘彻,赵绾,窦婴,就连立在一旁的小卫青都露出担忧之色。

刘彻轻笑一声,“朕还当你有厉害的兵器掀翻朕的宣室。合着想死,那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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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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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宣室瞬间安静的就连那喘息声也听不见。

刘彻扫一眼呆愣的群臣,视线停留在神情错愕的许昌身上,“又不想死了?那就回答朕两个问题。你官居太常,俸禄何人发放?除了太常,你还是柏至侯,这个侯又是何人所封?”

俸禄朝廷发放,皇帝乃刘彻。柏至侯本是高祖功臣许温,也就是许昌的祖父,他的侯爵自然是高祖刘邦所封。

无论刘彻还是刘邦,都姓刘而非窦。

许昌不由地看向年轻的帝王。

刘彻:“无言以对?你—边拿着朝廷俸禄,—边吃着封地食邑,朕不指望你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君分忧,你也不该给我添堵。然而,你往日吃里扒外,今日竟还威胁朕,朕要你何用?!”

许昌的身体晃了晃,瘫在了地上。

刘彻不受其影响:“朕知道你们为何支持太后,太后同你们一样好黄老。太后好黄老,你们可以研读,朕推崇儒学,你们为何不改读儒家经典?

“因为皇帝年幼无知,撑不起天下,刘氏江山的主人是她窦氏,非我刘彻。今日朕把话撂这儿,秦始皇他敢焚书,我刘彻也敢坑百家!”停顿一下,环视众人,“要死趁早,不死从今往后不得踏进长信宫半步。退朝!”

群臣虚脱的跌倒在地,包括窦婴、田蚡等人,他们拥君归拥君,其实心里也觉得皇帝稚嫩,不是窦太后的对手。

前天上午突然发难,短短半日拔除窦太后所有握有实权的心腹,窦婴等人还觉得年轻的天子意气用事。然而,刚刚那番话—出,所有人都不敢再小觑于他。

田蚡就觉得他皇帝外甥最后那一眼饱含深意,又怕猜错,难得转向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窦婴,“丞相,有没有注意到陛下临走前的那一眼?”

窦婴听到刘彻说“年幼无知”时下意识抬起头,最后那一眼自然有看到。

“陛下是单纯的看咱们—下,还是有别的含义在里面?”田蚡此话—出,群臣同时转向这位百官之首。

窦婴觉得像警告,可又觉得他想多了,陛下才十八,登基不足两年,期间被太后左右,独自处理的大事屈指可数,他又能知道什么。

若说他什么都不懂,他们也不会被“退朝”二字吓得倒地,“陛下像是在说,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有再犯,严惩不贷!”

“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啊。”少府冤枉,“长信宫发生的事,我昨天上午才知道。”还是因为送菜的小吏进不去找到他,他找到田蚡才知道出大事了。

窦婴转向他:“你跟我说没用,有没有做什么,陛下心里明白着呢。”

田蚡揉着胡须,仔细回想,他皇帝外甥身边没几个可用的人,不可能知道他同淮南王的交易。最后那别有深意的—眼,多半是吓唬他们。

思及此,田蚡放心下来,“依老夫看,琢磨再多都不如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为陛下分忧。陛下所要也不多,不过是我等尽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