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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和汉武帝比命长(18)

刘彻习惯人伺候,不等于他连衣服都不会穿。抬抬手,卫子夫前往饭厅等他。

饭毕,刘彻前往宣室给他祖母添堵,卫子夫钻进卧房整理她的玉佩。

玉佩里最初只有些瓜果蔬菜和五谷杂粮。二零一二乃世界末日的言论一出来,卫子夫想到的是天崩地裂,回到工业革命之前。

卫子夫不光买了许多书籍,还买了许多农具,什么耙、曲辕犁、锄头、镰刀等等,应有尽有。

末世未能如期而至,卫子夫庆幸但不后悔。后来看了《流浪地球》,打小就有一种英雄情怀的卫子夫又买许多种子。可以说市面上卖的水果蔬菜粮食,都能在她那里找到。

起初玉佩里的东西当真只是无公害无污染的绿色食品。随着二零一二过去,玉佩里的作物迎来大丰收,瓜果蔬菜的质量一下升了好几个档次。

开始她也没注意,两天一顿小烧烤,三天一顿大排档,皮肤不差反而好,顿时让她确信付出就有回报。打那以后,她就开始认认真真捯饬她的玉佩。

果然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她来到这里依然能过的跟以前一样。

卫子夫累的头晕脑胀,打算睡会儿,紧闭的房门被推开,脚步声越来越近,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突然一个健步,来人扶起她,“病了?”

“别晃,头晕。”卫子夫慌忙捂住嘴。

刘彻拉条褥子垫她身后,摸摸她的额头,冰凉冰凉的,“这是什么病?”

“没病,累的。”卫子夫摊开右手,玉佩的身影时隐时现。

刘彻松了口气,看到她的脸色又白了三分,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朕一走你就摆弄你的东西,然后摆弄到现在?不要命了?”

“以前没收拾这么久,托大了。”卫子夫闭上眼,“让我缓一会。”

如果说来的路上刘彻还曾怀疑她这个妖孽伪装的太好,这会儿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样儿,刘彻心头疑虑顿消,轻轻给她盖上褥子,悄悄退出去。

春陀小声问“卫夫人不在?”

“在。随朕四处看看。”看看昭阳殿拾掇的如何。

卫子夫是个女奴,任命卫长君为建章监,卫青为侍中这等小事无需向太皇太后禀报,还没传的人尽皆知,到目前为止知道的也不过刘彻身边的人和卫家人以及窦婴。宫里这些子惯会见风使舵的就瞧不上卫子夫,昨儿刘彻一走,他们便开始偷懒,以至于到了傍晚还没把屋子收拾好。

今儿清早本该送去膳房的蔬菜被送到昭阳殿,膳房的厨子也移到这边,这些墙头草毫不犹豫地倒向卫子夫。短短半日把昭阳殿里里外外翻新一遍,连通往含光殿、凉风殿的长廊内侧的杂草,也被收拾干净。

刘彻打量着焕发出新的生机的昭阳殿很是满意,回到正殿茶室,便有机灵的宫女送来茶水。

春陀跪坐在一侧,倒杯茶“陛下还有何吩咐?”

“人挑好了?”刘彻抿一口茶便问。

春陀“好是好了。只是有些年少,皆十五六岁的年纪,怕是不能让夫人满意。”

“年少无知倒也无妨,可信便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交代了。奴婢让他们现在过来?”

刘彻颔首。

春陀带着两女一男进来。

女子长相平平,男儿眉清目秀,瞧着有几分机灵,然而,刘彻全无印象,“叫什么名字?”

“启禀陛下,她们叫施红、田绿,之前在宣室。这个叫春喜。”春陀怕三人莽撞,代为回禀。

刘彻挑起眉头,“春喜?你本家?”

“说来话长。”

刘彻“那就长话短说。”

“这事还得从七八年前说起,有次奴婢出宫为先皇办事,看到这孩子饿的趴在路边硬是不敢吭声乞讨,怪可怜的,就把他带入宫中。”

汉朝的内侍不光有太监,还有士人。春陀净了身,他带进宫的孩子没犯腐刑,虽然跟宫里的小太监住一起,也无需净身。

春陀道“这孩子记不清父母姓甚名谁,奴婢便给他起个名叫春喜。本想让他去狗舍,陛下要的急,奴婢就自作主张把他带过来。”

刘彻微微颔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狗舍?”看向那春喜,“狗监是杨得意?”

春陀接道“是杨得意,跟那个司马相如同乡。”

“司马相如啊?”

春陀心里咯噔一下“他也,也有问题?”

刘彻微微摇头“他没有,也没那个胆量。”

“他这辈子的勇气怕是都用在了带卓文君私奔。”

调侃的声音传进来,刘彻抬眼看去,卫子夫笑靥如花,逆光而来,意气风发的人儿越发显得鲜活。

受她感染,刘彻露出笑意,“你还知道卓文君?”

“琴挑文君,当垆卖酒,谁人不知。”卫子夫转向春陀,“你知否?”

春陀笑着说“奴婢倒是听过一耳朵。”

“听见了吧。”卫子夫在刘彻身侧坐下,看到地上的三人,“我的?”

刘彻递给她一杯茶,“你的。”

“叫什么名?”卫子夫顺嘴问。

刘彻“施红田绿和春喜。”

“这几个名字好,喜庆。”卫子夫心中欢喜。

刘彻挑起眉头,“喜欢?”

“你不喜欢?施红田绿,花红柳绿,正好对应这时节。再说春喜,一年之计在于春,春乃万物复苏的季节,另多一个喜,还不好啊?”

刘彻笑道“听你一说倒是真好。那你可得谢谢春陀。”

“不敢,奴婢分内的事。”春陀忙说。

卫子夫“陛下故意逗你呢。这里没你们的事,下去歇着吧。”

春陀带人退至后院。

刘彻“好了?”

卫子夫愣了愣,对上他关切的眼神,顿时心里有些暖,像口渴的忽然得了一杯温热的水,“精神受损,一会儿就好了。”往四周看看,“就你一人啊?”

“还有谁?”刘彻奇怪。

卫子夫“卫青啊。”

刘彻想泼她一脸茶,“你就这么想见他?”

“当然,未来的大将军,还是活的,谁不想见啊。”卫子夫不怕他的问,“敢说你不想?”

刘彻不敢,刘彻恨不得把卫青拘在宫里,养到十八岁直接送他上战场。

“想也没用。”刘彻没好气道。

“那你给他钱?”

“我给——”冷不丁想到那二十金。刘彻哼一声,“想得美!交给春陀,令春陀去置办马车。”

卫子夫忙说“不用马车,马太贵,还得精心饲养,不适合他们现在的情况。驴就行了。”

刘彻顾不上同她置气,“二十金买马或许拮据,买牛宽裕。你给他弄辆牛车也行。你——即便你前世过惯了精打细算的日子,可你现在是朕的宠妃,行事作风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朕想想。”

“你当我想啊。人穷志短膝盖都软,别说脸了。”卫子夫白他一眼“您若担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赏卫家,把卫家架到火上,大可给我啊。给了吗?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