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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和汉武帝比命长(17)

“朕先写份东西。”刘彻关上门,绕过两道屏风来到卧间,“收拾收拾用膳。”

卫子夫找个细长的腰带系在腰间,乍一看有点像短褐。

刘彻“先这么着吧。”

榻上有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刘彻把三匹布抱到外间,春陀进来送笔墨,把布捎出去。

刘彻这人也怕死的很,年纪轻轻就搞养生。

中午有鱼有烤肉,晚上除了素菜便是鱼和虾,还是清蒸水煮的。

卫子夫瞧着挺大的方几上摆的满满当当,但一清二白分外分明,顿时想一脚踹翻对面的人,“你就给我吃这个?”

“爱吃不吃,不吃饿着。”刘彻喝粥吃菜。

卫子夫摸摸肚子,有点饿,此时再去做怕是会饿过劲。

“陛下,您今年是十八吧?”

刘彻撩起眼皮看她一下,有话直说!

“正长身体,这样不行。”

刘彻“有荤有素,有汤有粥,有何不行?浓油赤酱才是一顿饭?”

“也不是。可这么简单不符合您的身份啊。您想啊,您可是至高无上的皇帝,让老百姓知道你就吃这些玩意,他们会不会怀疑国库空虚,皇帝都吃不上饭?”

“多虑了,祖父和父皇都是这么过来的。”

卫子夫脱口道“所以他们死的早。”

“你说什么?!”刘彻放下碗。

卫子夫慌忙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先人不敬,这就吃,这就吃!”

“饿着!”刘彻抬手抽走她的碗。

卫子夫下意识想抢,一见他面无表情,好像真生气了,“其实吧,也不能全怪我,我以前几乎每晚都吃烤的东西。”

“所以你也死的早?”

卫子夫想骂娘,“对,您说得都对。一人一次扯平行不行?以后有什么吃什么,绝不挑食。”

刘彻把碗还给她。

卫子夫接过去看到米粒色泽晶莹,不禁“咦”一声,“用我的米煮的粥?”

“春陀说,膳房说这种米好。”

卫子夫“我说什么来着,吃我的米就你的菜,你我搭伙。还非说我是蹭饭的,我还是蹭饭的吗?”

“你不是。”刘彻无奈地看着她,“你是聒噪。”

卫子夫呛了一下,气得瞪一眼刘彻。

刘彻作势要把菜拿走,卫子夫瞬间老实。

“这样多好啊。”刘彻不禁感慨。

卫子夫喝粥堵住嘴巴。

春陀带人进来,杯盘狼藉,索性连同方几一起撤下去。

卫子夫推开窗户散散气。

太监往白玉砌成的浴池里注入温水。

刘彻拿着牙刷牙膏进去。

卫子夫不禁问“您会用吗?”

刘彻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

两炷香,刘彻神清气爽的出来,心情倍好,看到卫子夫把玩着及膝的长发,关心道“还不去洗漱?”

“我在想要不要把头发剪了。”卫子夫纠结,“剪到肩胛骨呢?”

刘彻“你剪?”

“你给我剪啊。”卫子夫想也没想,“我后面又没手。”

刘彻料到这点,否则她绝不会在他面前装模作样,“那你还是早点睡吧。”

“啥意思?”

刘彻“梦里什么都有。”

卫子夫抬腿就要踩下去。

刘彻先一步跳到榻上。

卫子夫气咻咻挽起头发“给我等着!”

刘彻笑笑把两个玉枕放好,拉开褥子,发现多出一条,天青色,上面没有一丝花纹。刘彻摸摸面料,果然是那个什么西域棉,被子里还有一个宽大的像枕头一样的东西。

刘彻把这两样摆出来,指给卫子夫看。

“这是我的。”卫子夫放下她那边的床帘道。

刘彻“朕的被褥里可是蚕丝。”

“我的棉被也不差。别看比您的薄,绝对比你的舒服。”卫子夫说着把玉枕放在足足有一丈宽的榻中间。

刘彻挑起眉头,“什么意思?”

“楚河汉界,这是界碑。”

刘彻气笑了,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遭人嫌。

“朕稀罕吗?”

卫子夫摇头晃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男人都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凡不让你们负责,母猪也下的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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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刘彻暗暗运气,控制情绪,“朕是谁?”

“刘彻啊。”

刘彻气结“朕不知自己叫刘彻?”

“那你还问我?”卫子夫皱眉,有病吗。

刘彻本无病,此刻想发病,而且是打人的疯病,“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朕会缺女人?”

“不缺。可到嘴边的白食不吃白不吃啊。人的劣根性,您没有?”

刘彻“朕,朕没有!”

“没有您结巴什么?”卫子夫瞥一眼他,拿着枕头去那头。

刘彻无语了,“你还不跟朕一头?”

“当然不能。想我妙龄女子正青春,春心浮动,一不小心把你办了,你怪我来我怪谁。”卫子夫拉起褥子,“一人一头,谁不沾谁,你我都放心,皆大又欢喜。”

刘彻愣了愣,没想到她连自己都挤兑,一时是好气又想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女人也一样。古人云食色性也。”卫子夫撩起被褥,露出脑袋,“你长得浓眉大眼,我生得沉鱼落雁,你我都不觉得吃亏,可就全乱了。”

刘彻可以肯定,她上辈子绝不是女人,世间不可能有这种女子。

“看什么?”卫子夫摸摸她的脸,“你也想用我的涂脸的?不行,那是女人专用。”

“朕不稀罕!”刘彻瞪一眼她。

没敢让宫人守夜,刘彻自个把灯熄了,皎洁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天地安静下来,顿时觉得身心疲惫,“这一天过的,比行军打仗还累。”

“今日只是开始。”

刘彻无力的闭上眼,放松下来“让朕的耳朵清静会儿吧。”

榻上的人动一下。

刘彻仔细看看,背对着他……

翌日清晨,刘彻坐起来,看到杏黄色帷帐,神情恍惚,他这是在哪儿?

“睡迷糊了?”

肩上挨了一巴掌。

刘彻回头看去,向来温柔的气息被朝气蓬勃而取代,跟初升的小太阳似的。含水的双眸中有些许狡黠,小巧的红唇边有一丝得意,像只偷腥的小猫。容貌还是那副容貌,可只需一眼,刘彻便知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何时起的?”刘彻问。

卫子夫坐下,“一炷香前。”

清新的牙膏味飘到刘彻鼻尖,刘彻顿时不再怀疑,昨日的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

“为何不叫醒我?”

“春陀说你太累,今日也不用上朝。”卫子夫把衣衫递给他,“春陀准备的,要不要我喊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