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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她是团宠大佬(669)

即是如此,他就可以放开手做他这些年一直想要做的事了。

“圣上,独孤鹜,我知道你们不信。我有证据。你们可都还记得亲王府的那幅画?”

凤白泠深吸了一口气,若非是龙婆突然出现告诉她这件事儿,她也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那幅画?”

永业帝略一迟疑,独孤鹜也回想起了那幅画。

凤白泠所说的那幅画,是挂在亲王府多年的那那一幅,画上是独孤夫人的背影。

独孤皇贵妃却是一声冷笑。

“凤白泠,你少在那颠倒是非,一幅画又能说明什么?”

“那幅画就是最好的证据,圣上我敢问你一句,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一直不相信,独孤鹜是你的儿子?”

永业帝冷笑。

“那还用说,独孤鹜的那一双异瞳说明了一切。我与独孤夫人还有顺亲王没有一人是异瞳。其实朕也怀疑,他也不是顺亲王的儿子。朕早就调查过了,异瞳只会出现在直系血亲之中,换句话说,独孤鹜不仅不是朕的儿子,也不是顺亲王的儿子,他不过是一个与皇室无关的野种罢了。”

顺亲王能够接纳独孤鹜,可永业帝却不能容许独孤鹜的存在。

“圣上,可否借你手中的那幅画一用?”

凤白泠从22世纪回来自然也知道,一般的法子无法解释。

永业帝迟疑了下,他看了眼手中的那幅字画。

独孤鹜皇贵妃暗中冷笑,那幅字画她早前在永业帝的御书房里,早就看过了。

画上只有一个女人的背影,据说那就是独孤夫人的背影。

光是从背影看,独孤皇贵妃和独孤夫人也非常相似。

“凤白泠,你不会是想用一个背影里判断出圣上和独孤鹜是父子吧?”

在独孤皇贵妃看来,凤白泠不过是故弄玄虚,拖延时间罢了。

身受重伤的东方默笙微微皱起了眉,永业帝还在那迟疑不决。

凤白泠再说道。

“圣上,那幅字画本就是顺亲王府之物,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发现画上面的秘密。只有我能解开它上面的秘密。难道你都不好奇,独孤夫人当年留下这幅画的真正原因?”

凤白泠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独孤鹜和永业帝,对于两人而言,独孤夫人在他们的生命中都有不可替代的意义。

在永业帝心中,即便独孤皇贵妃与独孤夫人有多么的相似,可她终究不是独孤夫人。

永业帝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那幅字画丢给了凤白泠。

凤白泠接过了字画后,将其小心翼翼地打开。

映入众人眼帘的,依旧是一个美丽的动人的女人的背影

“凤白泠,画都已经到手中了,上面只有一个背影,哪里有什么证据可以说独孤鹜和圣上的关系,我看你分明就是居心妥测,在拖延时间。圣上,你不要再上当了。先拿下凤白泠,再拿下独孤鹜,这一次一定要将这些余孽一网打尽。”

独孤皇贵妃在那煽风点火。

“闭上你的臭嘴,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独孤夫人的一个替身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回事。”

凤白泠望着独孤皇贵妃。

待她化解了永业帝和独孤鹜的误会之后,再收拾这女人。

独孤皇贵妃被气的脸色铁青,就是这时凤白泠取出了一物泼在了那幅画上。

“凤白泠,你敢!”

永业帝大怒,独孤鹜也是脸色骤变。

“谁让你糟蹋她的画。”

永业帝激动不已,扑上前去抢走了凤白泠手中的字画,此时他后悔莫及,对于他而言这幅字画是独孤夫人留给他的最后之物。

可如今,这幅字画上已经被凤白泠泼上了不知名的液体,那液体发出了一股刺鼻的气息,液体迅速化开了。

那幅字画上女人的背影原本看上去美丽动人,可在液体的作用下,背影刹那间就模糊成了一片。

目睹这一切,永业帝的怒火也达到了极致。

他猛的一巴掌挥向凤白泠,一双有力的男人的手倏然抓住了永业帝的手。

永业帝的手丝毫不能动弹。

“护驾。独孤鹜要杀圣上。”

独孤皇贵妃大呼小叫了起来,周遭的暗卫们闻声而动。

“永业帝怒视着独孤鹜,他额头的青筋跳动。

这么多年来,这是独孤第一次对他动手。

眼前的男人,面色冰冷而又冷酷。

独孤鹜一字一句说道。

“谁允许你动我的女人。”

男人的个头已经比他高出了半截,身上冰寒的气息也让永业帝不寒而栗。

永业帝还记得,当年的独孤鹜还是个哭着找亲娘的孩子……他忘记了这个男人早已比他高大,早已比他强壮。

“快看,那幅画……”

九皇子虚弱的声音让两人打破了僵局。

永业帝和独孤鹜不由低头看向永业帝手中的那幅字画。

凤白泠倒在画上的液体,让字画模糊一片。

这一举动,让永业帝龙颜大怒。

可当液体融化后,凤白泠上前,取出了帕子擦拭着那幅字画的液体。

第744章 独孤夫人的秘密(下)

在凤白泠的擦拭之下,那幅字画上的颜料竟开始一点点溶解开。

让人更加意外的是溶解后的字画,并非是一片白纸,后面还有一幅画正在渐渐显露。

“圣上,你无需动怒,我刚刚泼在画上的乃是松节油,它可以洗去油画的颜料。这幅画其实是一幅油画。至于什么是油画,就是用特殊颜料画成的画。油画与一般的画不同的是,它覆盖性极强。以这幅画为例,它的下面就还覆盖了另外一幅画。独孤夫人之所以把它留给你们,其实是别有用心。她真正想留给你们的乃是这幅画下的那幅画。那幅画也就是我所说的证据。”

凤白泠加快了擦拭的动作,她手脚很利索,很快那幅字画上融开的颜料就被凤白泠完全擦拭干净了。

片刻之后,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果然还有另外一幅画。

看清那幅画时,永业帝如遭雷击,独孤鹜也是满脸的震惊。

一旁的独孤皇贵妃却是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东方默笙拧紧眉头。

“这,这怎么可能。”

永业帝脚下一个趔趄,凤白泠忙搀住他。

永业帝痴痴凝着那幅油画,眼眶里的愤怒渐渐消失。

他手指颤抖着去触碰那幅画,那是一幅人像画。

只是画像上并非只有一个人,反而有三个人。

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童。

女子脸上带着绚烂的笑意。

男子正是永业帝的孩子,至于那孩子,他有一双异色的瞳。

让人侧目的是,不仅仅是孩子,画上的女子也有一双异色的双瞳。

母子俩的眸子是一模一样的。

异瞳,独孤夫人居然也是天生异瞳。

永业帝怎么也没想到,他怀疑了多年的背叛,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独孤鹜的异瞳遗传自独孤夫人,他不是野种。

而在那幅字画的最下方还写着三个人的名字,不过是迎头大小的几个字,可最后一个孩子的姓名却是东方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