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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她是团宠大佬(198)

萧君赐嗤之以鼻,能让这对母女出丑,打脸独孤鹜,他再高兴不过。

“这话可是摄政王说的,我也不要两千两。若是我家小锦的画和我的诗更好,我只要一千两黄金,余下的一千两,摄政王只需替郡主府赶一日的马车。”

凤白泠笑着说道。

“一言为定。”

萧君赐不以为然道。

凤白泠怎么可能赢得过她那个当驸马状元爹,听南风夫人说,那老白脸就是写出那篇绝品诗“赠郭祭酒”的大儒。

凤白泠和凤展连就各自走了出去,在两人的画作上题词。

片刻之后,两人就回来了。

“先把皇长孙的画呈上来。”

陈国公夫人也喝了些酒,面色微红。

画作一展开,场中一阵喝彩声。

萧君赐看了眼画,想不到,大楚这个引来天地异象的皇长孙还真有些能耐。

他画了一幅锦鲤戏荷,画面上,着墨浓淡相映,画笔连贯,化出了满塘绿肥红瘦荷花盛开景象,每一片荷叶都用了浓笔墨,红色的荷花绽放,不远处,有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花骨下是一群黑红相间的锦鲤,锦鲤绕着荷花的景象跃然纸上。

萧君赐再看那幅画的左上角,有两行字。

那字写得还算是不错,就是稍嫌无力了些,可是那句子,却是让萧君赐不禁气息一窒。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落笔之人正是凤展连。

“好诗好画。”

水榭内,一阵叫好声。

虽只是寥寥两句,可是将夏日荷色跃然纸上,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东方离也是一脸的喜色,这可是他的丈人。

凤展连满面红光,胸膛挺了挺。

独孤鹜眼眸一沉,这凤展连难道真有大才?

只是如此一来,凤白泠和小锦……

独孤小锦却是一愣。

这一句,不是母妃说的嘛?

刚要说话,就见凤白泠冲着他摇了摇头。

“凤驸马大才,我看下一幅画和诗就不用看了吧?”

纳兰湮儿笑意盈盈,说道。

第219章 驸马爷的大型社死现场

见纳兰湮儿如此说,陈国公夫人也附和道。

“如此佳作绝对,实属世间罕见。”

“皇长孙之画,凤驸马之诗,当世无双。”

不少朝臣命妇们纷纷溜须拍马,一个个舌灿若莲,将东方锦凤展连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太子妃此言差矣,皇长孙之画,的确还不错,颇有几分老太师之遗风。既说好了是比画,就比画,官场上那套就省了吧,免得被摄政王嘲讽。”

独孤鹜不耐的叩了叩桌面。

她千不该万不该,在独孤小锦头上动土。

“我就说怎么看着有些眼熟,这不是和老太师赠给父皇的那幅咏荷差不多。”

东方启打了个哈欠,他最烦就是这种诗啊画啊的,附庸风雅最没趣,众皇子中,也就他最看不惯纳兰湮儿那一套,你说好好的皇长孙,被她教的乱七八糟。

纳兰湮儿一怔,脸色红白相间。

东方锦也咬了咬唇,他气呼呼瞪着独孤小锦。

就算是他学了祖父的画又怎么样,祖父都夸他画的很好。

独孤小锦在六艺其他方面都还算可以,可画画方面,很不怎么样,没有名家指点,画的一定很难看。

“既然比了,就该比得明明白白,把独孤小少爷和凤郡主的大作呈上来。”

萧君赐看戏看得好不热闹,独孤鹜不是和纳兰湮儿有过一段,没想到他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当众打脸。

萧君赐一开口,独孤小锦的画作也被送了过来。

和东方锦的画五颜六色,热闹非凡不同,独孤小锦这幅画,萧君赐一眼望去,不由一愣。

这是一个孩子画的?

全画只有黑白两色,明明画的是夏荷,却没有夏荷的娇艳、欣欣向荣之感,几片荷叶,肥瘦适中,点缀在一个还未开放的荷花花骨旁。

寥寥几笔,却是勾起了萧君赐的满腹心事。

“此画名为野荷,画此画时,我想到的是父王曾说过,做人要如荷,出淤泥而不染,世间附庸风雅者众,曲高和寡者少,不用理会世俗之见。”

独孤小锦解释道。

满堂一片死寂。

不少人心生惭愧,这画里的荷花,可不就像是独孤鹜。

他一身战功赫赫,却因不喜官场的阿谀奉承,被诸多排挤,孑然一人。

“此画,甚好。”

就听一清朗男声,说话之人却是李慕北。

“我是不懂得画的,不过李兄懂,他是书画收藏名家,他说好一定不错。”

东方启看了个寂寞,反正在他眼中,画就是一滩墨加水。

“画虽不错,可这诗却污了这幅画。”

纳兰湮儿冷笑一声。

她还以为凤白泠能做出什么锦上添花的诗作,就这?

众人之前都光顾着看画,却是没留意画上还有几行蝇头大小的字。

“这!”

这一看,就连东方启都瞪大了眼。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两句诗,怎么和凤驸马刚才给东方锦提的一样?

“这不是抄袭。”

“虽说是父女,可这也太不要脸了。”

席间的那些文官们坐不住了。

萧君赐也拊掌笑了起来。

“风郡主,我当你有什么大能耐,你抄谁的诗不好,抄你老子的诗?我都要替你脸红了。”

“这诗并非凤展连所作,我为何不能用?”

凤白泠语出惊人。

“孽女,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此诗是我偶然所作,一定是你看到了,才想会据为己有。”

凤展连一听,脖颈通红,指着凤白泠大骂道。

“白泠姐姐,你连押韵都不会,怎么可能会做诗?你快向摄政王、太子妃和父亲认个错。”

凤香雪也满脸紧张,起身责备凤白泠。

“可不是嘛,你一个曾经被毓秀院驱逐出去,一节诗课都没上的人,怎么会作诗。大伙要是不信的话,外苑就有我们毓秀院的同窗叫陌浅浅,一问就知。”

凤若颜见凤白泠出丑,那叫一个心情澎湃。

陈国公夫人忙命人把陌浅浅叫了进来。

陌浅浅战战兢兢,走入了水榭。

看到一旁坐着的独孤鹜,她一颗芳心七上八下。

“你是毓秀院的女学生,本王问你,她是不是你同窗,她平日可会做诗?”

萧君赐指了指凤白泠。

陌浅浅一惊,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凤白泠。

“你不用怕,无论你说了什么,都不会为难你。”

纳兰湮儿柔声说道。

她的声音似有一股无声的力量,陌浅浅心头一动,说道。

“白泠她没有做过诗,她学的是厨艺课和御、骑三门课。”

说罢,她就很是紧张望了眼凤白泠。

凤白泠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

“家门不幸,真是丢人现眼,来人,把她送回府去。”

凤展连一脸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