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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她是团宠大佬(197)

独孤鹜和萧君赐可是死对头,两人一言不合,可别打起来。

“几位,时辰不早了,还是先请落座。”

陈国公夫人忙上前,打起了圆场,让人上菜,舞娘乐师们也都入了场,水榭内,就听舞乐悠扬。

侍女们开始倒酒,萧君赐眯着眼,一双眼似是被舞娘的舞姿吸引住了,没有再理会独孤鹜。

“本王腿不好,带了府医泡的药酒。”

独孤鹜说罢,独孤小锦就乖巧的取出了一个酒壶。

酒壶一打开,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

席间,不乏好酒之人,就连萧君赐也不觉目光飘向独孤鹜。

“独孤鹜这家伙,不作不死啊。”

凤白泠一脸的无语,独孤鹜喝的,正是她给的猴儿酒。

这家伙,不要脸的管她要了一瓶走,偏要带到酒席上喝。

凤白泠就唯恐,暴露了猴儿酒。

好在萧君赐虽然眼红独孤鹜的美酒,可也没有发现那就是自己被人截胡的猴儿酒。

独孤鹜一口酒喝下去,俊脸上就腾起了一片酒红色。

“父王,母妃说,这酒不能多喝。”

独孤小锦跑到凤白泠的席间做了片刻,就回来小声在独孤鹜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独孤鹜眯起了眼,睨了眼凤白泠,嘴上冷嗤一声,他为什么要听那女人的话。

“母妃说,要遵医嘱。”

独孤小锦又嘀咕了一句,独孤鹜正要拿酒的手很老实的放下了。

“都说大楚人杰地灵,本王倒是觉得不尽然,这些舞娘包裹的跟粽子似的,跳的又小气吧啦的,一点都不奔放,污了本王的眼。滚!”

喝了几杯酒后,萧君赐猛地把手中的酒杯砸向那群舞娘。

一名舞娘被酒杯砸中,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其他舞娘都吓得不敢动弹。

“摄政王息怒,还不快退下去。”

陈国公夫人惊慌道。

“萧君赐,你别欺人太甚。”

这下子,连东方启和东方离也坐不住了。

这家伙,分明是趁着酒意发酒疯。

“那不知何等才艺才能入得了摄政王的眼?”

纳兰湮儿美眸一转。

“听闻大楚的这位皇长孙乃是神童,本王孤陋寡闻,倒是想要看看皇长孙如何神法,今日夏荷宴,不如做一幅画让本王开开眼界?不过,一人作画未必无趣,有个对比才好,鹜王子子听闻也是天资卓绝,不如一起?”

萧君赐说罢,又忽看向了独孤鹜身旁的独孤小锦。

第218章 来一场千金豪赌

让独孤小锦和东方锦比画画?

萧君赐这厮果然不怀好意。

凤白泠恨不得将眼前的茶杯砸在萧君赐那在张可憎的脸上。

她生平救人从不后悔,唯独救了萧君赐,她后悔了。

“恕小锦不能从命。”

独孤小锦摇了摇头。

画荷并没有什么,只是他不喜欢萧君赐那种趾高气扬的语气。

能让他独孤小锦心甘情愿做事的,只有家人。

“独孤小锦,你是不是怕了?”

东方锦一听,来了劲,他自打离开国子监后就听说了,独孤小锦成了天童班的第一。

当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

郭祭酒一直赞美独孤小锦才是天童班第一,东方锦要证明自己比独孤小锦强得多。

他的祖父老太师生前就很擅长画荷,他刚学会走路时,老太师就教过他如何画荷。

孤独小锦抿了抿唇。

“锦儿,小锦也许不会画荷花,你不要强人所难。”

纳兰湮儿故作不满道。

“小锦,既然皇长孙想要和你一起画画,你就陪着他。”

凤白泠递给独孤小锦一个鼓励的眼神。

独孤小锦看看凤白泠,用力点了点头。

陈国公夫人当即就让人抬来了桌案和笔墨丹青画料。

“既是要比试,不如再加点趣味,有画有诗,在场有不少大楚大儒,就以两位小神童作画的时间一盏茶时间为限,题词夏荷,若是有人能做出绝句,本王赏黄金千两。”

萧君赐鹰目一扫,在众人身上顿了顿。

黄金千两!

在座官员,尤其是凤展连都不禁眼眸一亮。

这北歧的摄政王还真是财大气粗,千两黄金说赏就赏了。

凤展连几乎是一瞬就想到了早前的凤白泠说的那两句绝句。

以凤展连对凤白泠的了解,她贪财得很,待会一定会帮独孤小锦题词。

凤展连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见独孤小锦和东方锦已经开始作画,凤展连悄然起身,拿着酒杯,假意敬酒到了纳兰湮儿的桌案前。

就见他在纳兰湮儿身旁说了几句。

纳兰湮儿的脸上就露出了惊喜之色,看凤展连的眼神陡然亮了起来。

一盏茶时间,画一幅画,看似不难,可也不容易。

荷有千姿百态,各有各的美,该怎么画,画出何种姿态?

萧君赐慢悠悠喝着茶,一双鹰目却是不时落在了伏案作画的两人身上。

一盏茶的时间,萧君赐落下茶盏时,就见东方锦和独孤小锦也做好了画。

陈国公夫人忙上前,将两人的画抬了下去,待到墨迹干了后,再送上来。

“画已经做好了,不知在座的诗作的怎么样了?”

萧君赐笑着说道。

在座的大儒们跃跃欲试,毕竟那可是一千两黄金。

“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们做的诗污了我的耳朵,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萧君赐把玩着手中的茶盏。

此言一出,大儒们顿时就哑火了。

唯独凤展连拈了拈两撇胡须,从容不迫走了出来。

他冲着萧君赐行了一礼。

“摄政王,在下有一诗,愿意题在皇长孙的画上。”

凤香雪和凤若颜姐妹俩也是一喜,不愧是爹爹(大伯),那么快就做出了佳作?

凤香雪更是坐直了几分,一双美眸衅味十足,扫了眼凤白泠。

“那就有劳凤驸马了。”

萧君赐再看向人群,尤其是独孤鹜的脸上转了转。

“独孤小少爷也做了画,可有人愿意在他的画上题词?”

独孤小锦站在场中,可周围的大儒们每一个人敢作声。

先别说萧君赐的危言耸听,凤展连那一首“赠郭祭酒”实在是太惊艳绝俗了,他们自问做不出比他更好的诗,再说了,他们也不敢因为鹜王之子得罪了太子妃和皇长孙。

孤独小锦站在那,孤零零一人。

东方莲华这个当外婆的都要看不下去了。

就是这时,就见一人起了身。

“我来题。”

母妃!

独孤小锦面色一喜。

“嗤~凤白泠,你懂怎么作诗?可别坏了你便宜儿子的画。”

一幅画画本身固然重要,可题词也很重要,那是能提高一幅画的意境的。

凤白泠“御”学得不错,可没听说过她是个才女。

“摄政王怕是舍不得你那一千两黄金?”

凤白泠笑着说道。

“谁说本王舍不得,就是再多一千两,本王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