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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娇似妻(19)

作者: 萧儿美蛋/兰泽 阅读记录

☆、042章 我只是想快些怀上孩子

晚上,杨奴娇将芳芳哄睡,回屋后将衣裳解下,钻进了被窝。

宋淮安回屋后,杨奴娇有些慌乱,她想起桂花婶白日里的话,说是待她将娘娘庙里的土喝下后,当晚一定是要同房的,不然就不灵了。

她蜷着身子,等男人上床后,则是一如既往的将她抱在了怀里。这些日子,宋淮安皆是任由自己趋情纵欲,直让小媳妇承受不住,这一晚,却终究是怜惜她年纪尚小,并无云雨之意,只揽着她睡下。

杨奴娇见他阖上了眼睛,呼吸沉缓,眼见着是要睡去的,心里不免着急,只不知道为何宋淮安平日里总是会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偏偏这一日竟是没有丝毫举动。

她伸出小手,轻轻推了推男人身子,小声的喊他;“相公?”

“还不睡?”宋淮安睁开眼睛,将她的小手握住,轻轻摩挲。

杨奴娇红着脸,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轻轻的蹭了蹭身子。

男人的眼瞳骤然深了几分,一把扣住小娘子的纤腰,让她动弹不得。

杨奴娇伸出小手,搂住了夫君的脖子,她的气息芬芳而甜美,萦绕在宋淮安的鼻息周围,只令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是说疼吗?”宋淮安在她的鬓角旁亲了亲,低声道。

“昨晚疼,今天不疼了....”杨奴娇轻声呢喃,这一声刚说完,身上的男子已是沉下身子,封住她的唇瓣,尽情索取。

夜深了,杨奴娇倚在宋淮安臂弯,正精疲力尽的睡着,蓦然,却是被小腹中一股绞痛所疼醒。

她睁开眼睛,只觉得肚子里疼的厉害,那疼痛起先是一阵阵的,可未过多久,便是疼的紧了,又细又密,终是让她忍耐不住,轻吟出声。

一旁的男子听到她细碎的呻吟,顿时便是醒了,立时道;“怎么了?”

“相公,我肚子疼.....”杨奴娇小脸雪白,就连唇瓣都是褪去了血色,一只小手紧紧的抵在小腹,疼的落下泪来。

宋淮安眉头紧锁,只以为是自己没有克制,才将她伤着了,当下将小娘子抱在怀中,伸出大手按揉着她的小腹,眸心已是焦灼起来;“好些没有?”

杨奴娇软软的倚在他怀里,竟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轻轻的摇了摇头,几缕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那张苍白若雪的脸颊上,更是衬着肌肤没有了血色。

宋淮安抚上她的小脸,脸上已是有了严峻的颜色,对着怀中的小人儿问道;“白日里有没有吃坏东西?”

杨奴娇勉强开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细细弱弱的吐出了一句话来;“我白日里从娘娘庙请回了一包土,桂花婶说....那土是要喝了才灵的....”

不等她说完,就被男人厉声打断;“所以你就喝了?”

杨奴娇见他脸色不善,心里既有委屈,又有些害怕,泪珠便是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小声道;“我只是,想快些怀上孩子...”

☆、043章 医馆

宋淮安顾不得为她拭去泪水,只披衣下床,对着杨奴娇言简意赅的道了几个字;“等我回来。”

说完,男人去了邻屋,将熟睡中的芳芳连同被子一道抱起,大步走出了家门。

未几,杨奴娇就见宋淮安回到了屋子,不由分说的把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披上了棉袄,另一手则是扛过棉被,揽着杨奴娇向外走去。

“咱们去哪?”杨奴娇问。

“去城里看大夫。”

杨奴娇虽已是疼的几欲晕厥,可还是惦记着女儿;“可芳芳还在家....”

“我把她送到了隔壁,有林大娘照看着,你尽管放心。”

宋淮安说着,脚下却是不停,刚走出家门,屋外就是停了一辆牛车,也不知这大半夜的,他从谁家借的,杨奴娇浑浑噩噩,由着男人抱她上车,并将被子为她盖好,就见宋淮安扬起长鞭,带着她向着城里赶去。

静雪河村三面环山,一面环水,若想进城,自是要走山路的,路上,杨奴娇咬紧牙关,只疼的冷汗淋淋,却怎么也不吭声,宋淮安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则是驾着车,低眸,就见她小脸上疼的惨无人色,乌黑的眼瞳中便是划过一抹疼惜,只沉声安慰;“忍一忍,马上就快到了。”

杨奴娇将身子尽数蜷在他的怀里,眼泪汪汪的吐出了一句;“相公,我很疼....”

宋淮安紧了紧她的身子,他并未说话,唯有手中的鞭子却是越来越密,不住的抽在畜生身上,脸色更是暗沉的骇人。

终是进了城,寻到了医馆,待郎中诊治后,当即便是为杨奴娇开了方子,一旁的药童已是去了后堂熬药,杨奴娇疼了半宿,又是好一番折腾,纵使肚子里仍是疼的厉害,可也终究是抵挡不住倦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宋淮安一直守在身旁不曾离开,直到药童将药熬好,才唤醒了小娘子,将药汁喂了下去。

喝下了药汁不久,杨奴娇身上便是出了一层薄汗,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软软的躺着,俏脸如同雪一般的白。

宋淮安见天色已是大亮,便是为她将被子掖实,嘱咐了几声后,走出了医馆,打算为小娘子买些吃食。

医馆里十分冷清,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郎中正在那里昏昏欲睡,小药童则是在捣着草药,四下里都是安静到了极点。

“成日里捣着这些药,也不知啥时候是个头。”就听有一个小药童低声抱怨。

他这话音刚落,打着盹的郎中却是睁开了眼睛,对着徒儿道;“你小子若有本事,就去学堂里念书,若是考上个功名,自然是有人服侍。”

那徒弟便是撇了撇嘴,道;“师傅,咱这穷乡僻壤的,上哪考功名去?难不成您还盼着徒儿去考状元?”

郎中则是道;“你这小孩子家的知道啥,为师前几日去县衙给县老爷看诊,你可知为师听到了啥消息?”

“啥消息?”药童来了兴致。

☆、044章 我没有生气,只是心疼

那郎中对着四周瞅了一眼,医馆外门可罗雀,屋子里除了自己师徒,也就只有一个小娘子,在细瞧下去,就见那小娘子已是睡着,郎中遂是压低了声音,对着徒儿道;“为师听说,今年的新科状元,就是咱剑河东人士哩。”

药童听了这话,顿时怔住了,挠了挠脑袋,不信道;“师傅,你是不是听错了,若真是咱河东的人,咱们咋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郎中捋了捋须,也是觉得奇怪;“为师当日在县衙,的的确确是亲耳听见县老爷和其夫人所说,只道那新科状元为人十分神秘,就连他的名字老爷也没有摸清,只晓得他姓方,家中究竟在哪,还有何人,都是一概不知。”

“方?”药童咀嚼着这个字,一脸的迷惑,索性摇了摇头,将此事抛之脑后。

杨奴娇醒转时,就见宋淮安已是回来了,见她醒来,便是拿来了甜饼,杨奴娇委实没有胃口,只强撑了吃了小半块,便再也吃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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