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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 妖女(68)

总觉得原著里说到熊猫儿与王怜花关系的时候有点前后矛盾,这王怜花还是熊猫儿带沈浪去见得,中间还说过两人是多年的朋友了,后来沈浪一出现,貌似王怜花跟熊猫儿就跟陌生人一样了,王怜花从一个朋友变成敌人,熊猫儿咋能一点儿也不介意?太不合常理了。

唉,要是熊猫儿知道王怜花再说谎,以后还做出更多不合他侠义之心的事儿,应该会很伤心吧?5555不过,王大公子真素强大哈,这忽悠起人来,那是一套一套的,沈浪暂时,额,暂时还拿他没办法。

连环之计方始成(下)

笑闹过后,沈浪敛起笑容,望向方千里等人,正色道,“方兄,展兄,未知各位之后有什么打算?”

“叨扰王兄多日,等也是时候告辞离开。快活王计未成,短期内应当无事。”方千里沉吟片刻,“沈兄与仁义山庄李长青李前辈几人的十日之约,等已从王兄口中得知。沈兄为们犯险劳累,此刻实不敢再麻烦沈兄。”

顿顿,方千里续道,“明日早,便由等代沈兄前去仁义山庄赴约,不知沈兄意下如何?”

沈浪微微怔,极快地瞧神色如常的王怜花眼,随即笑着头,“方兄,展兄高义,事情托付给众位,沈浪自是放心得很。”

王怜花抬眼看看门外,微微笑,“闹大半夜,此时色已晚,沈兄、熊兄、金兄、朱姑娘,以及方兄诸位,莫如先去客房歇下,其他的明日再,可好?”

“不敢再打扰王兄。”沈浪笑着起身,抱拳拱手,“若再不回去,欧阳兄只怕要等急。”

“已能想象出他急得在屋里转圈的样子。”王怜花好不容易止住笑,忽然冲着沈浪挤挤眼,“如此,便不再强留沈兄,想来另位白姑娘独自留在欧阳宅,怕不等得望穿秋水?”

沈浪神色不变,“王兄笑,笑。”

无视朱七七几欲喷火的眼神,王怜□直转向熊猫儿,“熊兄,呢?”

“?”熊猫儿满脸笑容,似是心情很好,“事情已,自是回去的老窝,去看着那帮兔崽子。若再迟得几日,整个洛阳城多半是要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熊兄忽然之间想通么?”王怜花挑眉,脸惊讶,“那窖子的美酒居然还留不下只无酒不欢的醉猫?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

熊猫儿笑骂,“饮酒的机会以后多得是,何必急在时?只需准备好美酒,静等熊大爷上门便行,少在那里作小儿之态,徒的惹人笑话。”

“好只野猫!好心留,倒反而蹬鼻子上脸!”王怜花把拽住熊猫儿,拖着拉着往外推,“快走快走,里东西金贵,可留不得上蹿下跳的猫儿。”

“要留的是,要赶走的也是,什么话都让个人。”熊猫儿嘻嘻哈哈、半推半就地顺着王怜花推搡的动作出门,“等着,总有日会搬空的酒窖。”

沈浪笑着摇摇头,向众人道别声,招呼朱七七与金无望,便与熊猫儿同出门,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王怜花送走沈浪、熊猫儿、朱七七、金无望四人,神色轻松地行至原位坐下,忽然微笑着转向染香,语声轻柔,“染香,次做得很好。”

“公子如此赞誉,染香愧不敢当。”染香福福身,娇媚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要是公子的吩咐,都是染香分内之事。”

王怜花也不生气,笑意不变,语气更是温柔三分,“染香是在向使性子么?”

染香浑身颤,垂下头束手而立,“染香不敢。”

“不敢么?”王怜花轻轻地重复着,平和的目光望定染香,柔声道,“样很好。晚,先带他们下去吧。”

“染香告退。”染香应声,转向方千里七人,低低地吐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

也奇怪,自从沈浪他们离开后,方千里七人便像忽然失去知觉般。方才王怜花与染香番交谈,他们似是句都没有听见,兀自直直地坐在位子上,既不话,也没有什么动作。若不是他们还睁着眼睛,简直要让人怀疑他们已经睡着。

随着染香那几个音节,他们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纷纷站起身来,跟上染香的脚步,很快便悄无声息地出大厅。

收回视线,王怜花挪挪椅子,紧挨着婠婠坐下,笑嘻嘻地带着邀功的小得意,“场大戏,婠儿看得还满意么?”

婠婠左手手肘支在扶手上,手托着下巴,侧身看着王怜花,幽幽地叹声,语中透着些许感慨,“迷魂摄心催梦大法,果然名不虚传。当日古墓之外所见的那几个‘白云牧’,想来所习不过是些皮毛罢。”

“婠儿想到哪里去?”王怜花笑出声来,抬手捉住婠婠搁在膝上的右手,“婠儿莫不是以为之前方千里、展英松几人与沈浪交谈时,直是处于迷魂摄心催梦大法的控制之下吧?”

婠婠微微怔,旋即挑眉,“难道不是么?”

“自然不是。”王怜花笑着摇头,“迷魂摄心催梦大法虽然神奇,却也不可能控制人的思维,使人出施术人想让他们的话。”

“那他们——”婠婠话到半,忽然明白过来,“早已知道沈浪与仁义山庄的十日之约?”

王怜花含笑头,“不止,还知道沈浪为隐瞒金无望的身份,之前并未真话。事实是当日沈浪与金无望出得古墓,正遇上来寻方千里等人的李长青三兄弟。金不换虽被金无望所救,非但不思感激,反而喊破他财使的身份。后来发现方千里等人失踪,李长青三兄弟便认定是沈浪与金无望搞的鬼。沈浪好番解释,才得他们允诺十日之期,寻回方千里等人。”

“人的情谊,委实让人搞不清楚。”婠婠轻轻摇头,没有问王怜花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么来,沈浪还是受金无望的连累。”

“确是如此。”顿顿,王怜花续道,“方千里、展英松对沈浪的话,都是事先约定好的。别看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称兄道弟,实则哪个不是心怀鬼胎,整日里算计着别人?若不是他们互不信任,又怎会有机会将他们各个击破?”

“他们本就互不相识,此番聚在起,更是逼不得已,何来信任可言?”婠婠淡淡笑,“危难面前,他们想着保全己身,也没有什么错。”

王怜花假作叹息,“他们人人以为只要杀指定之人,便可安然无恙,逃过劫,殊不知自己早已做弃子。”

“若他们头脑清醒,也未必无人想到个中关键。”婠婠瞥王怜花眼,泼着冷水,“否则,为何不自己去与他们谈,却独独派染香?难道不是看中迷魂摄心之术的便利么?”

“婠儿看出来?早知道瞒不过。”王怜花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兴致很高地解释道,“迷魂摄心之术,的确让方千里等人放松警惕,根本不曾察觉到半异样,轻易便答应条件。”

“此计得成,染香功不可没。”婠婠缓缓抽出被王怜花握在掌中的手,柔声道,“该好好谢谢。”

“婠儿没听么?那是分内之事,也是么觉得。”王怜花煞有其事地头,忽然凑近婠婠,“还是婠儿希望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