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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 妖女(57)

眼看着朱七七疯狂的模样,沈浪吃惊不小,沉声道,“七七,你疯了么?怎可对王兄出手?”

朱七七手腕被捉住,哪里还挣得脱,只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双足乱踢,嘶声喊道,“放开我!你们这两只笨猪,捉着我做什么?还不快放手,让我剥了这恶贼的皮!”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不算婠婠与王怜花关系进了一步?不过,还任重道远就是了。

七七苏醒频发难(上)

王怜花冷眼瞧着朱七七撒泼,面上却是笑意温和,“沈兄请看,我一心一意将这姑娘救出苦难,她非但没有半句感谢,还欲剥去我的皮,这算什么?”

沈浪面上有些挂不住,赔笑道,“这……只怕是她经此磨难,神智还未完全清醒,是以……”

“放屁!”朱七七连连顿足,气得破口大骂,“我此刻再清醒没有,你……你才是神志不清的笨猪!”

王怜花轻叹一声,“姑娘若是神智清醒,又为何恩将仇报,处处针对与我?”

“你装什么蒜?”朱七七怒瞪向王怜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逼出字来,“若不是你,我……我……我怎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怖的经历,朱七七整个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有对王怜花怒目而视,一双美目几欲喷出火来,“看来上天也不想放过你这恶贼,竟让我在此处遇上你,我好歹要与你拼了。”

王怜花摊摊手,苦笑道,“这位姑娘在说些什么,我委实听不太懂,沈兄、欧阳兄、熊兄、婠儿,你们若听懂了,可否为我解释一番?”

婠婠似笑非笑地瞥了王怜花一眼,不以为意地道,“朱姑娘家学渊博,所思所言自不是我等常人可以领会,你又何必在意?”

王怜花当即不再理会朱七七,恍然大悟地点头,“婠儿之言有理,是我多虑了。”

沈浪有些尴尬,熊猫儿来回打量着王怜花与朱七七,终是望定朱七七,“我实在也不懂,朱姑娘,你……”

朱七七刷地转头,瞪向熊猫儿,“闭嘴!”

沈浪长长一叹,“该闭嘴的本该是你。”

“笨蛋,你这笨蛋!”朱七七顿足,“这王怜花,他便是绑走方千里、展英松等人的恶贼。”

婠婠一听,便知朱七七说的是那些出了古墓便被王怜花捉回庄院的人。沈浪却是心下一惊,皱眉向王怜花望去。

王怜花微微一笑,面色如常地直视朱七七,“朱姑娘可愿再吃点药么?我与你本不相识,近日无怨、往日无仇,姑娘为何如此苦苦相逼,誓要给我套上莫须有的罪名?”

“你将我害得这般模样,还敢说不认识我?”朱七七双足乱蹬,似是已急疯了,便连白生生的小腿露出一截来都未发觉,“你……你这恶贼,你既然做下恶事,为何不敢承认?”

“我做什么了?”王怜花一脸茫然,疑惑地瞧向婠婠,求证道,“婠儿,这些时日以来,我有做过让朱姑娘这般恨恼的事么?”

朱七七仍是拼命扭着手腕,双足乱踢,大有挣脱沈浪与熊猫儿的束缚,冲上去与王怜花拼命的架势。

“你安静些好么?”沈浪低叹一声,一指点下,将朱七七乱蹬的双足制住,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也是为了你好……且听他们说完……”

朱七七本为沈浪制住她穴道怒不可遏,正欲张口大骂,却感觉到沈浪将头凑近她耳边慢声低语,温热的吐息将她整只耳朵都煨红了。

不知怎的,朱七七觉得满心的怒火恨意急躁都似不再那么要紧,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一些,自然而然便闭了口。

抬眼望向王怜花,婠婠唇角勾起一弯揶揄的弧度,“若那日你将朱姑娘吓得离席而去的事也算的话,你的确是十恶不赦。”

“婠儿莫要取笑。”王怜花神色一正,“说起此事,我也正觉得奇怪。我自问长得还可见人,并未到让人一见之下便即仓皇逃离的地步,至于朱姑娘何以这般反应,即便到了此刻,我仍还费解异常。”

“而且,这似乎不关我的事。”王怜花转向欧阳喜,轻皱起眉,“那日席间,若不是欧阳兄多说了一句,也不至于将朱姑娘骇得逃开。”

欧阳喜微微一怔,摇头苦笑,“早知朱姑娘会忽然远走,之后又会遇上这等险事,我说什么也不会提及‘王森记’。不过,这‘王森记’总是王兄你的买卖,怎么也与你脱不了干系。”

“欧阳喜此言差矣。”王怜花连连摆手,“兄弟不才,洛阳城中,标记着‘王森记’的铺子少说也有二十家之多,单凭朱姑娘一面之词,实无法让人服气。再说,城中本就店铺林立,名号相似的不是没有,朱姑娘情急之下,兴许看错也不一定。”

“呸!”方才沈浪制住了朱七七的穴道,却只是让她的双足无法动弹,双臂并不受影响。让王怜花的话刺激到的她,安静了没有多久,又开始扭动双臂,也不管双足能不能正常行动,挣扎着向王怜花扑去,“你这恶贼,当我眼睛瞎了不成?我看得再清楚没有,你休想抵赖!”

王怜花仍是一脸茫然,“姑娘看到什么了?”

听得王怜花问到了点子上,朱七七终是停止挣扎,目光却依然紧紧锁定王怜花,“棺材铺!你敢说那不是你的?”

“棺材铺?”王怜花轻蹙起眉,“棺材铺碍着朱姑娘什么了么?还是姑娘想买几副回家备用?”

王怜花眉间舒展,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若真是这样,看着沈兄与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可以让掌柜算姑娘便宜一点。上好的楠木寿棺,卖与旁人至少也需一百两,只收姑娘八十两,如何?”

“你——你——你欺人太甚!”朱七七气得浑身发抖,接着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转瞬间笑了起来,“这么说,你承认那家棺材铺是你的?”

“是又如何?单这洛阳城里,我便有棺材铺三家之多。”

“你承认就好,你承认就好……”朱七七喃喃地重复着,忽然提高声音,“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能说什么?”王怜花仍然不明所以,“朱姑娘,你能将话说得清楚一些么?看姑娘方才的反应,想来并不是为了购置寿棺,捉着我的棺材铺不放做什么?”

朱七七盯着王怜花,一字一顿地道,“我当然要说。那家‘王森记’的棺材铺,正是你关押方千里、展英松等人的庄院的入口。”

“这已经是朱姑娘第二次提到方千里与展英松两人了。”王怜花轻叹一声,无奈道,“说实话,江湖人称‘神鹰眼’的方千里与威武镖局总镖头展英松的大名,我也曾听人说起过。听姑娘的意思,似是他们俱让我给捉起来了,我却连这两位的面都不曾见过,更是此刻才听姑娘提及此事。事关重大,姑娘万万不要再开玩笑。”

“你当我会相信么?”朱七七冷哼一声,“任你巧舌如簧,也休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