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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种花(170)+番外

克鲁克山还特别得意洋洋地宣布:“我们是来度蜜月的。”

陈家蜜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樱花妹和棒子妹果然叫得更加激动了。

黎明前的暗色似乎让整个大地都平平无奇,但是当太阳整个将光芒挥洒大地,脚下的土地就瞬间鲜活起来,哪怕是遍地黄土也金灿灿让人不能逼视。明知周围的人都在关注自己,陈家蜜还是放任了克鲁克山的亲密。

他从后抱着自己,脸蹭着脸,示意陈家蜜一起去看初升的太阳:“以后的每一天,都要一起迎接早晨。”

“好啊,”陈家蜜痛快答应,“然后还要就着太阳一样的咸鸭蛋黄过稀饭。”

可不就是一模一样吗,克鲁克山老喜欢陈妈做的咸鸭蛋了。

克鲁克山的浪漫泡泡被陈家蜜戳爆了。

气球落地后,驾驶员会给每人颁发一块飞行奖章,并且开香槟进行庆祝。作为陈家蜜戳破自己浪漫泡泡的报复,克鲁克山拽住陈家蜜挂在脖子里的奖章,就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吻,这次樱花妹和棒子妹简直尖叫得快要昏过去了。

两人在土耳其境内玩了几乎半个月,还一点都不想回荷兰去,而且浑然不知道詹姆斯亨特拉尔和老珍妮为他俩操碎了心。

阿斯米尔当地教堂的神父对詹姆斯摇摇头:“不,不行,要在教堂举行婚礼,两方都必须是教徒。”

他连老珍妮的面子都不给。

老珍妮偷偷拧了一把詹姆斯,让他赶紧想办法。

无法看着克鲁克山在镇子上的教堂举行婚礼,阿斯米尔的居民和特地赶过来的老主顾们都会特别失望的。

詹姆斯干笑:“您觉得教堂是不是应该修缮一下了?”

“……”神父有点儿犹豫,“我可以不要求新娘受洗,但她还是得信仰我主。”

詹姆斯头疼,就他所知大部分中国人只信马克思。

“我最近新拍了一幅画,”詹姆斯快笑不下去了,“要不要挂在教堂里?”

这件事动静老大了,商会的人都知道詹姆斯亨特拉尔刚刚大手笔地买了一副出自文艺复兴三巨匠之手的油画,而且内容还足以称为圣器,就连梵蒂冈都派人来问过能不能出借展示。

神父前所未有地动摇了:“这样吧,我得见见新娘本人,然后考考她的了解程度。”

作为新娘,陈家蜜婚前一周,是被准老公、老珍妮、詹姆斯亨特拉尔、派特里克还有赶来参加婚礼的陈爸陈妈以及一众亲戚围着背书,背书她在行啊,神父根本难不倒她。

神父呵呵笑:“非常好,所以你感受到上帝之声了吗?”

陈家蜜呵呵笑:“我只听到上帝说让我赶紧结婚。”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最开心的就是老珍妮,她让派特里克开车把小镇逛了个遍,告诉所有人克鲁克山要结婚的消息。

还有会特地赶来的比利时和英国的老主顾们,到时候教堂一定座无虚席。

因为人数太多,婚礼结束后还有庆祝晚宴,地点就在陈家蜜熟悉的市民中心,届时镇上很多人都会来吃饭,毕竟等到圣诞节还有小半年,借着婚礼大家可以聚一聚。

婚礼之前,克鲁克山却带着陈家蜜去了个地方。

是阿斯米尔的墓园。

陈家蜜已经猜到,克鲁克山要带她去见谁。

“阿斯米尔并非没有过华人,”克鲁克山带着陈家蜜走进墓园大门,“但几乎所有人最终都会选择落叶归根,真正落葬在此的,目前只有我外祖母一人。”

一些镇上年纪很大的人,会称呼克鲁克山的外祖母叫梅太太。

老珍妮则会异常怀念地称她为梅。

陈家蜜手捧百合,把象征纯洁的花朵放在了梅太太的墓前。

她的墓碑和其他人的没什么不同,但是又区别很大。

除了生平之外,底部还刻着一首小诗,陈家蜜觉得以克鲁克山的中文水平应该看不懂,但她却能体会一番:水碧荷婷梅舍外,枫红菊绽竹篱前。何须旧迹才添瘦,自有芳踪不慕仙。

墓主人的名字,叫做陆梅舍。

透着那个年代的精致文雅。

“我以后给你看家庭相册,”克鲁克山和陈家蜜并肩站在墓前,“我的外祖母,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

看何詹芝芳的样貌就知道了。

不过陈家蜜觉得克鲁克山所指的美,一定不仅仅是指样貌上的。

他们今天一起站在这里,想必梅太太也会觉得很开心吧。

婚礼之后的酒会,镇上的居民都是其乐融融。

年轻人们几乎玩儿疯了。

派特里克醉得不轻,最后只好由刚拿到驾照的范尼把他和老珍妮送回家去。

范尼很紧张,差点把车开到运河里。

翌日一早,派特里克最小的妹妹乔安娜下楼来吃早餐,她嚼着三明治问老珍妮:“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有啊,”老珍妮面不改色,“是外头的野猫在打架。”

事实上的野猫是派特里克和范尼。

派特里克几乎悔得想撞墙。

范尼其实也不太明白派特里克是不是自己理想中的那种大叔,不过这个喜欢穿皮衣、开机车的大叔,滋味倒是挺新鲜的。

第108章 汤姆鹅的日常 人类真愚蠢

汤姆是天生的鹅王。|

当年鹅妈妈下的一窝蛋中, 他是最大的一枚。

鹅蛋孵化出了雏鸟, 他便是其中最强大的长兄。

在汤姆还是一只年轻公鹅的岁月里, 他就顺理成章地在匹克家的农场称王称霸, 领地涉及小河流经之地,一时之间在十里八乡威名远播。它对自己的王国了如指掌, 因此知晓每周都会有某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来农场住一夜,有时候是个黑发女人,有时候则是金发女人。

汤姆对她们不感兴趣,他对卡车里的货物感兴趣。

在春天可以生小鹅的季节里, 他会偷偷去货厢里用嘴折上一朵最漂亮的红玫瑰,送给自己心爱的母鹅。

他所作所为坦坦荡荡,并不怕被农场里的人类发现,反正他们也打不过他。

匹克太太常常无奈地苦笑:“哦,汤姆你又做坏事了, 你就不能折一枝野花儿吗?那可是六欧一枝的红玫瑰呢!”

野花?汤姆是拒绝的, 那太降低鹅王的格调了。

再说了,鹅的事,能叫做坏事吗?

真是一群愚蠢的人类。

在汤姆头一次做了爸爸之后, 那两个每周都轮换会来农场的女人突然不来了。

取而代之的是个年轻小伙子。

年轻的雄性对于另一个陌生的年轻雄性, 天生带着敌意。

匹克太太企图让他们和平相处:“汤姆,这是克鲁克山。”

十九岁的克鲁克山又高又瘦,像春天刚刚发芽的柳条,汤姆觉得自己轻易就能把他揍得满地找牙,然后这个陌生人就会明白这处农场到底谁做主。但出乎他的意料, 克鲁克山非常倔强,即便大腿上被汤姆啄得满是青紫,但他愣是用矫健的长腿在汤姆的胸口留下了两枚球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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