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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种花(166)+番外

谢谢大家陪伴了玫瑰三个月之久,最后我打算自己亲眼去看看阿斯米尔,究竟是怎样的繁花似锦,应该在六月初成行,回来以后就继续写林深深和顾仲云的故事,希望能看到值得纪念的礼物在微博抽奖给爱花的小天使们。

本月大家的营养液如果有富余,请不要大意地投给新文纨绔吧

玉藻是古代王冠垂挂的玉饰,暗喻陈家蜜是云市玫瑰之王。《礼记·玉藻》:“天子玉藻,十有二旒,前后邃延,龙卷以祭。玉藻(Tamamo,たまも)——(日本,丰花,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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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跟我同一天完结的蛮花,请大家不要客气地去宰杀《朝露终相逢》全文

长长长古言,怀总的宫斗大戏《凤凰台》,男主超宠女主,看得我每天笑眯眯,不过我觉得你们应该都已经在看了233333

第105章 番外阿斯米尔日常 那个叫陈家蜜的女孩离开了

范尼喜欢比自己年纪大很多的男人。

年轻女孩儿总有些大叔情结, 觉得他们成熟、稳重, 风度卓然而且普遍略有身家。

她这番大叔情结, 便落在克鲁克山身上。

只是因为克鲁克山是隔壁邻居, 而且恰好帮她买过一次生理用品。

范尼对自己也是很自信,她金发碧眼、身材高挑, 镇上同龄女孩里,她的胸围最大。

两家就隔着一道墙,她轻松就能翻过去,她以为克鲁克山心里的墙也能如此轻松翻越。

她自然是错了。

让她领悟到这个错误的, 是一个陌生的中国姑娘陈家蜜。

事情是一串连锁反应,陈家蜜订了范尼家的民宿,因为航空公司罢工被迫取消预订,陈家蜜到了阿斯米尔无处可去,被老珍妮捡回家, 就此踏进了范尼一直想去而不能去的克鲁克山的禁地。

一周以后, 陈家蜜离开了,范尼窃喜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她又错了。

正是陈家蜜的离开,让她见证了克鲁克山的转变。

那天她逃学在家玩游戏, 派特里克突然来敲她房门:“劳驾, 后院借个道。”

才不到九点,派特里克此时应该在鲜花拍卖市场才对。

都是一个镇上的熟人,范尼以为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没有什么异议地就打开门放他进来,派特里克从范尼家的后院翻到克鲁克山的后院, 从墙外的楼梯上到二楼,狂拍卧室的窗户:“克鲁克山,你在不在?”

克鲁克山怎么可能这个点在家,没有人会在拍卖日的早上待在家里。

现实马上打了范尼的脸,克鲁克山从房间里面推开窗户,对派特里克道:“别拍了,我帮你开门。”

“别跟我说你睡过头了。”派特里克双手插在皮夹克里,走进客厅,“整个阿斯米尔都没有睡懒觉的传统,你也没有这个习惯,克鲁克山。”

克鲁克山从厨房接了杯水,仰头喝下:“我的确没有这个习惯,这只是一次意外。”

意外吗?鬼才信。

派特里克看到了,克鲁克山现在是戴着眼罩和耳塞入睡的,这也是为什么闹钟没有能叫醒他,难道隔绝黑夜里外界一切的声响和动静,就可以让自己遗忘心里无法忘却的所在吗?

派特里克毫不客气地揭穿他:“真的是意外吗?就像你口口声声说哈尼也只是个意外……”

克鲁克山立刻打断他:“这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且陈家蜜已经离开了。

被这么粗暴地打断,派特里克有些怵,他舔舔嘴唇道:“你得出发去比利时,克鲁克山,动作快一点你还赶得及装货。”

如果不是有自己坐镇,还不知道整个工作室会乱成什么样子。

将要出门的时候,两人碰到了散步回来的老珍妮。

桌子上的早餐几乎未动,两个年轻人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在家里,老珍妮就跟在花园里看见两只大老鼠一样震惊。

派特里克不得不向她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

克鲁克山则听任派特里克解释,站在一边不发一言。

自己养大的孩子,老珍妮心里明白得很,他也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不恰当,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生活偶尔里该有失序,但是最终都会回归正常,老珍妮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提醒克鲁克山,这只是很正常的失恋表现,他不用装作若无其事。

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失恋,没人会笑话他。

虽然他活该承受这些。

车子开出去的时候,派特里克向给自己提供了帮助的范尼挥了挥手。

范尼没有回应他,而是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克鲁克山目不转睛。

她扪心自问,就算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信心,她也从不怀疑工作在克鲁克山心里的地位,如果有阿斯米尔的男人错过了拍卖,反而会被女人看不起。

而且这还是佼佼者克鲁克山。

但是那个陈家蜜做到了,而且是在她离开之后,达成了范尼从来不敢想的成就。

范尼得承认,连她都对陈家蜜讨厌不起来,克鲁克山喜欢她也并不奇怪。

但这未免也太喜欢了,超过了十七岁的范尼认知里的那种喜欢。

她还太年轻,超越喜欢的那种感情,对她来说沉重到可怕。

而放弃这段唾手可得的感情,对克鲁克山来说,也异常沉重,沉重到他的生活失序。

这个青涩而苍白的陈家蜜,曾用含蓄动人的告白,邀请克鲁克山为自己添上一笔妩媚的丽色。克鲁克山拒绝了这份甜美的诱惑,然后开始慢慢品尝后悔的痛苦。

哪怕夜不能寐,但他坚决认为没有什么需要去挽回的。

派特里克看着电脑里的报表几乎抓狂。

连续三周业绩没有增长,而且是在他非常努力力挽狂澜的情况下,才没有显现出下滑的趋势。直接的原因就是克鲁克山没有斗志,他虽然不直接参与公司的拍卖任务,但他也会根据自己的兴趣和市场的风向,选择一些比较少见但有潜力的花,可是派特里克发现近来他的个人成交量几乎是在跳水,没有任何什么新的品种能够引起他的兴趣。

派特里克质问克鲁克山,希望他的个人行为不要影响团队的士气。

“我只是没有看到合适的花,”克鲁克山为此解释,“没有一样……能够打动我。”

可是打动你的,你自己不要。

活该。

派特里克在心里吐槽,如果他们是一家上市公司,克鲁克山这个老板早就应该被炒掉了。

但他是克鲁克山的挚友。

“你要不要在比利时多留两天,”派特里克小心翼翼地建议,“住在农场里,让自己放松放松,也许之后你会发现自己的世界又色彩斑斓了。”

克鲁克山从不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像派特里克那样色彩斑斓,但他承认自己得转移一下注意力。

他打算在比利时多留一个晚上。

克鲁克山敏感地发现匹克太太在观察自己。

“你想问什么?”多年老主顾,克鲁克山建议匹克太太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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