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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种花(146)+番外

本也就办不成什么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骂了半天,大伯母突然仗着自己比对方高一辈,冷不丁抽了对方一个嘴巴:“快把收条给我拿出来!否则我砸了你的店!”

“你敢打我?!”苏银妹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当着一条街的人她竟然被抽了个嘴巴,以后还怎么混,便一把揪住大伯母的头发,“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大伯母头皮一痛,一拳打在苏银妹胸上,她“哎哟”一声,拽着大伯母一起倒在了地方,两人蓬头垢面地厮打起来。大伯母平日要做农活,虽然年纪大一点,可是要比看店的苏银妹力气大得多,不一会儿就骑在苏银妹身上左右开弓地甩耳光。

苏银妹被打得“嗷嗷”尖叫,奈何根本坐不起来,只好拼命挥舞着双手双腿挣扎,外套的扣子都被扯了开,兜里的零钱和杂物撒了一地。大伯母眼睛可尖了,一眼看到飘在地上的收条,也顾不得教训苏银妹,一挪屁股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抓起收条就塞进了嘴里。

没了收条,苏银妹木楞楞地坐在地上。

大伯母走过去推电动车,还踢了一脚地上的苏银妹:“谁要喝你的奶茶,吃纸条才香。”

说罢耀武扬威绝尘而去。

苏银妹在地上坐了半晌,摸摸凌乱的头发站起来,发现店里早没了人,搁在收银台的红包也不见了。龚小杰非但不帮她,转头拿了她的私房钱就跑了,不用说又去了镇上的游艺厅砸钱。

她无声地坐在沙发上,半天动也不动。

有个过路的游客走进店里,小姑娘甜甜地问道:“老板娘,一枝伊芙玫瑰怎么卖?”

苏银妹这才恍惚日子还要过下去,她理了理头发衣服站起来,笑着回答对方:“三块一枝。”

她在做着一单只赚一块钱的生意,龚小杰却是在游艺厅忙着下注,五分钟里就输掉了八百块。

旁边有人递了枝烟过来。

龚小杰认识他们,是常年在这里打球玩游戏的一群小年轻,打头的那个外号“钩子”。

但他不知道,这些人以前和陈明华是玩伴,后来陈明华在他堂姐的公司找到了正经事来做,从此便在游艺厅绝迹。陈明华从前还是一无所有、无处可去的穷小子,这伙人也就拿他当个玩伴,觉得他身上没有什么可图谋的。现如今陈氏玫瑰树大招风,陈明华身上会没有钱?这就让人不信了。

而且据说他经常出入花市拍卖,都是本地人,知道进去花市交易,手里至少得捏着大几万的资金,何况陈明华后头是她堂姐陈家蜜,陈家蜜就是公司总经理,她那个爹不过是场面上做主的。

钩子上次打电话给陈明华要借点钱花,被陈明华一口回绝了。

这口气他憋了许久,又不敢正面对上。

钩子这伙人其实还有上线老大,目标一般是拆二代或者是本地开花卉贸易公司的人家,手法也很老套,就是诱人来玩几局。能理智抽身的人一百个里只有一个,剩下的先是被设计赢了一大笔钱,之后铁定会输得更多,只要你还想回本,这就是个无底深渊。后面的套路就是有人出面借钱,约定几分利,然后利滚利,最后就是讨债收房子。

钩子他们的主业就是讨债的。

陈明华不肯继续来玩,那就是不肯入套了,要搞钱就得从别处下手。

这年头,借钱的流氓也讲产业化,背后也是有律师的,只要第一个套成功下去,上法院也没用。

而这个龚小杰的店铺,刚刚被陈氏玫瑰解约。

如果不是钩子说出来,龚小杰根本不知道。

他嘴里不停地骂着“臭娘们儿”、“贱人”,也不知道是骂自己老婆还是别的什么人。

男人骂女人这种腌臜话,钩子虽然是流氓,可也挺看不起他,现在流氓也是很讲文明的。而且光嘴巴凶,可一点用都没有。

不过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话糙理不糙。

龚小杰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幌子,身份背景没问题,恰好又被陈氏玫瑰逐出市场结下了梁子,钩子和他的老大心也不黑,陈氏玫瑰如今大赚特赚,花一点钱出来买太平,他不信陈家蜜会不舍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个五千营养液加更~

伊芙月读(Tsukiyomi,つきよみ)——(日本,HT,2013)

第93章 一心(营养液五千加更)

陈妈后来问起给老大一家翻修房子是怎么一回事, 陈家蜜边开车边给陈妈解释, 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抛出这么个诱饵。

原来陈家蜜从年初注册新的育种公司以后, 就打算扩大玫瑰园的规模。原本那八亩地已经显得不太合适, 她打算制造一个自己的种植园区,所以已经暗暗在玫瑰园原址附近的一个村落看好了地块。

巧的是, 那地方有个烂尾楼,是前两年招商引资的时候建的,后来那老板生意做得不好,建设资金无以为继, 这就荒废了下来。

陈家蜜用很优惠的价格拿下了烂尾楼和租种地块,打算装修完成后正式进行挂牌。

规划中陈氏玫瑰新的种植基地会有四个大型温室,每个占地平均都在五亩左右,还有配套的冷却室和库房,以及办公楼和职工宿舍。当时陈家蜜对大伯一家的要求采取了拖延政策, 就是为了等新园区造好, 把他们一家都招进陈氏玫瑰园区里工作,也好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至于修一修老房子的提议,这房子毕竟是陈家蜜的爷爷奶奶留下来的, 也有陈爸的一半儿。陈爸虽然从来没有要去争财产的意图, 但陈妈和陈家蜜一向认为没有吃亏的道理,这一回陈家蜜就借着出钱装修,名正言顺地把房子敲光重建。

农村宅基地是集体所有,但宅基地上的房产是属于个人的,而爷爷奶奶当年没留遗嘱, 房产原本应该兄弟俩一人一半,却被大伯独占。陈家蜜把老房子敲光,在宅基地之上建一栋全新的三层小楼,那房产就是归她所有。等到大伯一家反应过来要闹,她就意思意思补偿几万,本来老房子也不值什么钱。

陈妈很是意外:“你还要把他们招进玫瑰园工作。”

“对!”陈家蜜顾念都是亲戚,自己没法采取极端做法,又不能把人打一顿扔河里去,那就必须把人看管起来,“我都想好了,让大伯去看大门,每日里喝茶看报纸他应该没意见,这点事总该做得好。至于大堂哥陈春华,让他当保安队长,咱们玫瑰园里本就有四个男工,把他架空了闹不出什么事情。还有大伯母和我堂嫂,让她们管食堂,省得去外面请人,妈你也可以专心在财务上,不用管这些杂事。”

这番安排听上去竟还不错,毕竟人本就是要招的,这样做法不浪费人工,有什么幺蛾子也方便第一时间掐灭在萌芽阶段。

而且陈妈比陈家蜜想得还要远一点。

“食堂买菜的事情也让你大伯母去,我装聋作哑,这样她每天鸡蛋能多报一毛一斤,青菜能多报五分,想要多蹭钱,还必须起早贪黑去早市买菜,”陈妈把这妯娌看得透透的,“每天有些油水,她做人也就有盼头了,一个月为了吃几百的回扣,每天得四点起床,我就不信她还有精力想那些个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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