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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种花(131)+番外

陈建国挂了电话之后,一脸神色古怪:“是我前领导的电话,他两年前升官调任到帝都总局去了,这会儿是打电话关照我一定要给你想办法。”

陈家蜜一下子就想到了那老爷子,一定是老爷子使的人情。

“可是货满了,”陈家蜜觉得人情在这种情况下也未必好使,“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有领导的指示,至少有理由让负责具体货量和计算的人,重新去点一遍运输目录,否则以陈建国的立场,他不能那么自私地加重自己人的工作量。

当着陈家蜜的面,工作很快被安排下去。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邮件发到了陈建国的邮箱,陈建国仔仔细细地把那张表格看了一遍,陈家蜜也伸头去看,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陈建国却是每天都和这种表格打交道,一下子就看到了重点。

“二十米乘以十米,还两个这样的货,还都是卫生纸?!”陈建国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他立刻拨了分机,把预定的箱号报给对面:“对,就这两个货,都是卫生纸,给我从飞机上扒下来!什么?不能这么干?有什么不能干的?卫生纸又不赶情人节档期,出事了我负责,给我统统扒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单身狗宅男们的卫生纸受到了鄙视(这是颜色玩笑)

芬芳宝石,(Sted Jewel,センティッドジュエル)——(荷兰,切花,2014)

第84章 愿得一心人

不查不知道, 一查吓一跳。

行业里称这种为泡货, 看着体积大重量却小, 而且空运卫生纸实在少见, 所以一开始陈建国根本没有留意这单。

他忍不住也想嘀咕:这是哪家土豪。

陈建国扔下电话,关照陈家蜜赶紧回家拿身份证, 晚上坐货机一起飞海市。

最后约定直接在海市机场内部停机坪入口见。

陈家蜜这才开车直奔陈家的玫瑰园,此时太阳已经接近地平线,冬天的云市街景被夕阳染成一片耀目的橘色,陈家蜜心情愉快起来, 仿佛面前的道路都是在铺展开新的一页。小车泊在玫瑰园门口,玉仙婶看见她,赶紧招呼了陈爸陈妈过来。

众人聚在一起,陈家蜜便把陈建国帮忙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虽然飞机搞定了,成本也降下来, 但是金陵到海市那两个小时的陆运则是额外附加的烦恼, 好在这个事情陈家蜜可以求助徐薇薇,徐薇薇是华东总监,金陵地区业务还在她的管辖范围内, 陈家蜜回来的路上已经打电话给她, 请她务必帮上自己这个忙。

徐薇薇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陈家蜜在竭尽全力争取机位的时候,徐薇薇也没闲着,她直接递了一份策划给上司,明天一早津西管理层就会召开一个紧急会议讨论她的提案。

这份提案最后是否会通过,则要看罗琛演唱会最后会是个什么效果。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人情, 徐薇薇想做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而不是在这些早已做熟的方寸业务中庸碌,她想跨出新的一步。

陈家蜜就是她的新思路。

众人听罢陈家蜜带来的消息,脸上都是一阵轻松,陈爸一边开始拨电话一边出去发动汽车,他要抓紧剩下的时间通知红拂花农们准时送花去机场,保险起见他准备自己亲眼去看看,如果哪家还需要帮忙,他就赶紧通知村里调派人手。

陈家蜜找了一圈,后来在冷却室里找到了克鲁克山。

他脱了外套,只穿着白衬衫,正在帮忙打包玫瑰。

陈家蜜轻轻走过去,趁着旁人不注意踮起脚拍拍他后背,克鲁克山一见是陈家蜜,虽然手上还拿着等待打包的花束,却情不自禁笑起来。明明是冬天,陈家蜜脸上却有汗,他伸出手想帮她抹去汗珠。

这一天所有人都很辛苦,想必陈家蜜则是辛苦中的辛苦,她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

克鲁克山突然想起自己这样摸她的脸不太适合。

“抱歉,我手上有消毒液,”克鲁克山缩回手,“不能碰你的皮肤。”

但即使没有碰触,陈家蜜却仿佛感受到了被心爱的人摩挲脸蛋的温暖。

“说什么抱歉?”陈家蜜觉得好笑,“我们之间用得着抱歉?而且真的要说抱歉,那也是我该抱歉,今天明明是你上门的日子,结果搞成了这样。”

克鲁克山倒是看得开,并不在乎那些场面上的事情:“我上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认识我认可我,现在从你爸爸妈妈到村长领导都已经跟我熟悉,你介绍我的目的已经都达到了。”

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

陈家蜜傻傻地笑起来,大家都认识了他,也认可了他。

身为他未来的伴侣,陈家蜜觉得与有荣焉。

这是一种奇妙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看到对方成为更好的人,就好像自己也变得更好。

克鲁克山又何尝不是。

他也是被越来越好的陈家蜜所吸引,最后终于难以自拔。

只要陈家蜜在眼前,克鲁克山就想对她温柔地笑,而在这之前,克鲁克山已经忘记这种微笑的滋味。

克鲁克山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种宁静。

老人机大声重复着“最炫民族风”的动感旋律,声音大到震耳欲聋,这画风真是和克鲁克山完全不配,陈家蜜快要笑出眼泪。

而且肯定是那老爷子帮着克鲁克山设定的铃声。

克鲁克山现在就拿这部老人机和云市当地认识的人联系,号码已经存了十多个,原来的手机基本只用来查收邮件或者拍照,陈家蜜并不知道他久已不用的脸书最近恢复了更新,一群荷兰本地的花商正每天固定偷窥克鲁克山在云市的生活。

“喂?老爷子!”克鲁克山如今已经叫得很顺口,那老爷子在那头吩咐了些什么,克鲁克山一口答应,“没问题,我把手上的工作做完,就开车来接你。”

俨然是把克鲁克山当做司机,态度天经地义,克鲁克山倒是没有丝毫意见,他从前在生活中也多和老年人打交道,知道他们在生活上多有不便,性格也会比年轻时候变得更固执一点,但凡多一些体谅和耐心就能解决问题,所以克鲁克山特别能够理解那老爷子。

陈家蜜问道:“那老爷子怎么了?”

克鲁克山在考虑要不要和陈家蜜说,因为那老爷子的要求实际上是在给陈家蜜本已棘手的工作增加难度,但克鲁克山不想代替陈家蜜做决定,更不可能代她一口回绝那老爷子的需求。他打算先亲眼看一看,如果合适,就让陈家蜜自己应承那老爷子。

“他要你带一样东西去海市,”克鲁克山把手上的红玫瑰放进纸箱,交给工人打包,然后去水槽洗手,边洗边告诉陈家蜜,“我现在就去接他。”

陈家蜜疑惑地皱起眉。

“我先替你看看他的打算,”克鲁克山擦干手,“你相信我的眼光吧?”

他今天接触了比较多泡过消毒液的鲜花,频繁洗手之后皮肤有些泛白干燥,云市的气候属于比较湿润温和的,明知道没什么大碍,陈家蜜还是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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