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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种花(103)+番外

没有退路,便只剩一腔必须成功的孤勇。

徐薇薇能够理解陈家蜜,每一次陈家蜜感觉自己能够靠近克鲁克山的时候,他就仿佛更远了。陈家蜜靠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了这里,他的身份却好像三级跳远一样,从一个拍卖公司的老板变成亨特拉尔公司的继承人,然后今天他的身份又是赌王夫人的大儿子。

换成徐薇薇是陈家蜜,她只想躲回海市的大平层里,打开家用投屏,看上两天两夜的电视剧,手上有无数的碳酸饮料和膨化食品,刷完电视剧就窝在沙发上睡个饱足,徐薇薇觉得长长的噩梦就会清醒过来。

徐薇薇问陈家蜜:“年会结束我还多请了几天公休,要不要连着刷一天一夜的《指环王》和《霍比特人》。”

她还以为陈家蜜不会回答自己,没想到陈家蜜说:“刷《哈利波特》行不行?”

把徐薇薇笑死了。

见陈家蜜能和自己开玩笑了,徐薇薇放心地吐槽:“其实你当初在阿斯米尔应该听你朋友的话,或许你就不会那么遗憾和受伤。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睡两次,而且说不定他根本不行。”

陈家蜜情不自禁脑补“不行”的克鲁克山是什么样子,重点部位被她脑补成了一只小黄鸭马赛克。

她自己也笑了起来。

世无男儿行仗义,唯有红颜剖肝胆,有这些朋友真好。

每次因为她们的存在,陈家蜜就用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如果不是她拉开门,克鲁克山就站在门外。

他是装了搜索雷达吗,陈家蜜瞪着他。

克鲁克山指指那块警示牌:“你们拿了男厕所的牌子。”

徐薇薇这才发现,那块牌子是个烟斗的形状,女厕所应该是高跟鞋的。

不愧是超高档次的大酒店,为什么要那么讲究啊啊啊!

周围的人都偷偷关注着站在盥洗室门口的一男两女,总觉得仿佛有什么狗血要发生。陈家蜜天高皇帝远在云市工作,徐薇薇好歹是市场总监经常出入公司,她还想要做人呢!

而且,克鲁克山如果要给她穿小鞋,就算他不姓何,应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徐薇薇非常务实地在工作和朋友之间,选择了工作。

“你们慢慢聊。”她飞快地闪到角落里,想起陈家蜜刚才和她说的那段过去,徐薇薇摸出手机打开P站,搜索关键词“鹅追夫妇”,然后笑了个前仰后合。

灯光暗下来,陈家蜜看不见克鲁克山脸上的表情。

但她想,自己脸上的表情,他之前应该看得非常明白。

她的冷淡,他是最没有资格抱怨的人。

“跳支舞吧。”克鲁克山开口邀请。

“我拒绝。”

陈家蜜只希望自己有时间转换器,年会可以立刻结束,她要立刻离开这个有克鲁克山的地方。

克鲁克山不愿意放弃:“作为老朋友也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防盗,一直到64章,防盗一直要求80%订阅,防盗章显示24小时,我从入V就说我防盗要求很高。昨天因为男主出现,我调整为要求50%订阅,防盗章显示72小时。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对盗文和跳订都不友好,我不觉得这本书需要跳订,写得了正剧撒得了狗血,我为自己骄傲。而且我看得到是不是跳订,别给自己加戏。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更好地码字。

也是为了让正版小天使,享受到VIP的待遇。

就这样。

用APP的如果看不到新章注意给自己清缓存,至于其他人如果看不到,该给自己清缓存了。

红舞裙,法国种

昨天读者给男主做的醋王喵表情动图,把我笑死了,网页看不到的话微博上有

第67章 林波舞(营养液三千加更)

“珍妮和派特里克都是我的朋友, ”陈家蜜压抑着怒气, “你不是。”

连着两次拒绝, 对男人来说很伤面子, 即使是克鲁克山,也不该再继续纠缠下去。

克鲁克山突然说:“我们能不能不要站在盥洗室门口说话?”

是你自己来堵路, 现在还好意思提?

陈家蜜深吸一口气:“我现在就离开。”

她率先越过克鲁克山,沿着走廊拐了出去,这是会场附设的洗手间,走廊尽头就是先前的会场, 如今已变成了舞场。这是晚宴后休闲放松的时间,大股东和高管们早就去了更私人的小型酒会,并不重要的与会者们则开始享受大把纸醉金迷的时间。

东南亚裔的女歌手在台上唱着柔缓的爵士,舞池里的人慢慢摆动身躯并且闲聊,一派平和的景象。但陈家蜜的目标是右手边的大门, 她打算回去自己的房间。

克鲁克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快步走到她身后, 一下把她拽到舞池里。

待陈家蜜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人群包围了。

眼看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陈家蜜打算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她轻柔而坚定地拿开克鲁克山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然后示意两个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这样,不要有任何肢体接触,既然是老朋友,你有什么话想要叙旧的,请一次性说完。”

为了显得合群, 她僵硬地随着节奏摇摆起来。

克鲁克山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陈家蜜像一朵玫瑰,美好却又满身的刺。

这全是因他而起,他活该。

两个人明明在跳舞,却没有任何接触,气氛僵持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打架,让周围的人为之侧目,不久他们俩身边就空出了一块地方。

见对方不说话,陈家蜜凝神听了会儿歌跳了会儿舞,女歌手用慵懒的口音唱到:明明你也很爱我,为何爱不到结果。请你不要想起我,届时你就知道有多痛。

克鲁克山突然低叹一声:“很好的歌,对不对?”

“我教你个成语好不好?”陈家蜜突然对他笑,“这叫午夜梦回。”

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可曾想起过我,想起我口袋里的那只榭寄生挂件,以及因它而来的那个吻。

克鲁克山突然品味到了这个成语的含义。

陈家蜜看着他脸上的迷惘,她太熟悉这个表情了,他的迷惘总是在伤害自己,想要避免伤害,唯有坚定自己的内心:“从离开阿斯米尔的那天,我就从梦里醒过来了,阿斯米尔是个神奇的兔子洞,可我不是爱丽丝。我表白而你拒绝,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这种事情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我从阿斯米尔带走了玫瑰。克鲁克山,真的,我那时候是高兴的,而且我后来再也没有想起过你。”

和全然的悲伤比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高兴的地方,陈家蜜挽救了陈官村的红玫瑰,却挽救不了自己刚刚萌动的爱情。

而且陈家蜜是诚实的,她忙碌到完全想不起克鲁克山,辞职、创业、下地干活以及在全国东奔西走,早已占据了她全部的时间。

“我想起过你,”克鲁克山道,“自从那以后,我只要看到玫瑰,就会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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