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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77)+番外

那个妇人抱着孩子在剩下六个贝都因人的逼视下抱着孩子往边上躲了躲,目光偷偷地扫过暗处的草丛里,咬着牙不吭声。孩子被她紧紧搂在怀中,也不敢乱说话。

帐篷里,巫博泰舒对着几乎快摔晕过去的阿肯娜媚道:“脱衣服!”‘

阿肯娜媚深吸一口气,撸下了亚麻衫的两边肩膀,露出了圆润饱满的肩膀,就连见过许多女人也拥有过很多女人的巫博泰舒也不由双眼发亮,阿肯娜媚似乎是害怕他露~骨的眼神,拿手臂环住上身,刻意往巫博泰舒脸上扫了一眼,就把他扫了个浑身酥麻,一边命令阿肯娜媚继续,一边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阿肯娜媚往角落缩了缩,却碰到一个贝都因人的脚,顿时无处可逃。巫博泰舒顷刻之间已经脱了个精光,一把将阿肯娜媚抓了回来,压到身下,就冲她柔嫩的颈侧狠狠吸上去,觉着不过瘾,又咬了一口。

阿肯娜媚吃痛,低低地叫了一声,虽是声音粗哑,却也是婉转柔美至极,听得剩下六人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地也开始脱衣,好等巫博舒泰完事立即补上。有个别忍耐不住的,已经伸手去抓低着头的夕梨。

阿肯娜媚那声痛吟自然也传出了薄薄的牛皮帐篷,落入了草丛里躲藏的四个男人的耳中。拉姆瑟斯被塞那沙牢牢压住,他突然弓起背来,仿佛是忍受了极大痛苦的模样。塞那沙虽然同样有一把熊熊的怒火在心头燃烧,但为了阿肯娜媚的计划,也是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一旦这时出手,很可能六个人的性命连带那户牧民的性命都保不住。

但他不能理解的是拉姆瑟斯那几乎痛苦欲死的模样。

他怕出纰漏,不得不把声音压得极低微,凑近他耳朵警告道:“你冷静一点!”

拉姆瑟斯抬起头,塞那沙才发现昏暗的火光发现他那异色双眸通红,拉姆瑟斯把额头抵在冰凉的沙土上,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几乎都在微微颤抖,沙哑地气喘道:“你这个该死的西台人!你懂个屁!你什么都不懂!”

塞那沙气结,但是现在不是纠缠于此的时候,他褐色的眼睛牢牢盯着那处人影攒动的帐篷,他相信夕梨的判断,她毕竟是哥哥凯鲁亲自调~教出来的,如果真到了危机万分的时候,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毫不犹豫地冲进去。哪怕是一对三的劣势,搏命依然在所不惜。

与此同时帐篷里,阿肯娜媚忍着那颗在自己颈间前胸肆虐的红毛头颅,发现时机已经成熟。七个贝都因人都脱得精~赤~条条,晃着丑陋的东西张牙舞爪,有一个人好整以暇地逗着夕梨,因夕梨身材瘦小,激不起对方太大的兴趣,贝都因人难得地慢条斯理。

阿肯娜媚突然出声:“你们不要动我妹妹!她年纪还小!”

巫博泰舒几口下去后,却不知怎么地觉得阿肯娜媚身上一股怪味儿,他啧巴啧巴嘴,往边上吐了一口唾沫道:“你这妹妹又瘦又丑,当老子愿意动吗?你老实点,或可饶她一命,嘿嘿嘿,不然老子把你们两姐妹一起剁了!”

阿肯娜媚几乎泫然欲泣,只苦苦哀求:“我听话,我自己脱……”

看见女人可怜巴巴的就浑身舒爽,巫博泰舒于是直起半身,昂了昂下巴,示意阿肯娜媚动作快些。难得在沙漠里发现一处可心的绿洲,顺道为那位埃及大官办事,巫博泰舒决定好好享受一番,又不赶时间,他乐得慢慢逼迫女人跪在自己脚下,他很有经验,只要两三次之后,让她们干什么龌龊事她们都愿意,只要不再被折磨,到时就是他享受的时候了。

阿肯娜媚那双猫一样的碧眼微微一闪,隐忍到此刻的娇躯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来,她如游蛇一般整个人从巫博泰舒的身~下滑出,灵活地一滚,一下子把夕梨抱在怀里,一手拉开腰侧那只似乎干瘪的羊皮口袋一抖,致命的被囚禁了许久的胡蜂突然倾巢而出。

一只胡蜂就能让人色变,何况是一小群,且帐篷里的男人们几乎全部暴露,毫无屏障,简直就是胡蜂眼中最佳猎物,这些致命的飞虫兜头往强盗们扑去,小小的帐篷里爆发出惊心动魄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不大的绿洲。

胡蜂缠上人就绝没有放过的道理,七个男人先后奋不顾身地冲出帐篷,在同伴惊讶的目光中四散开来,有的冲向沙丘,有的在树林里慌不择路,甚至有一个一头又撞到那个只剩一半的胡蜂窝上,瞬间又引出几百只胡蜂,不消一刻,就浑身肿胀得被蜇死。

拉姆瑟斯听到男人的惨叫,这才和同样惊讶的塞那沙等人对望一眼,从草丛里抬起头来,发现贝都因人的下场已经惨不忍睹。不是已经死去,就是半死不活,阿肯娜媚把夕梨遮在身下,没有受到胡蜂一丝一毫的攻击。

她见时机成熟,往夕梨腰侧拧了一把,夕梨疼得叫了一声,不明白阿肯娜媚为什么拧她,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太过震惊,都忘了发出信号。

草丛里的男人们收到信号,小心翼翼地收拾残局。胡蜂确认入侵者都死得差不多了,这才纷纷反巢,那些半死的人只需要再补一刀就彻底没气了。拉姆瑟斯掀开那顶小帐篷,发现牧民一家倒是聪明,已经全部挤了进去,塞得帐篷里鼓鼓囊囊,他对他们没什么兴趣,甩下了帘子。

巫博泰舒毫无声息地漂浮在绿洲的小河里,背上一片红红的肿包,拉姆瑟斯“啐”了一口,不去理睬,却在大帐篷外面犹豫了,他觉得自己无法面对阿肯娜媚,他转而对塞那沙道:“你进去看看!”

塞那沙咽了咽口水,把帘子掀起一条缝,夕梨毫发无损,那双乌黑纯真的眼睛丝毫不掩饰崇拜地盯着阿肯娜媚直瞧,比先前还要钦佩百倍。他艰难地去看阿肯娜媚,这才发现几乎挪不动眼睛。

她嘴角有血,是巫博泰舒的血。颈侧也有血,还有牙印,是她被巫博泰舒咬出的血。可是她的绿眼无惧而自信,这样的决绝血腥,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阿肯娜媚也看见了他,看见了他身后背对着不肯看自己的拉姆瑟斯,心里如明镜一般,塞那沙觉得喉咙干涩,看着她被扯得零落的衣服,捏紧了自己手上的披风,最后还是走上去轻轻披在阿肯娜媚肩头,叹了口气:“对不起……”

“何必在意?”阿肯娜媚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反手就将披风打个结变成上衣,经过这系列变故,语气更加平静无波:“这世上再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55

收拾完残局,此时天已大亮。沙漠马上就会热起来,让人在太阳下几乎有被炙烤得无法动弹的感觉,阿肯娜媚和夕梨换上自家的衣服,六人与牧人家庭分道扬镳。

阿肯娜媚将耳上的两枚金耳栓递给那个帮了她们且最终也没有出卖她们的妇人,还摸了摸那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的头:“这是酬谢,如果哪天你们不想继续在沙漠里流浪,可以来底比斯,留下一个金耳栓,交给任何一名你找得到的书记官,你的儿子会有个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