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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32)+番外

伊尔邦尼舒爽得简直神游天外,完全忘记了身后患处的煎熬,不过这不代表他的观察力有所减弱,他对身边闭眼休憩的蒙妲丽肯定道:“你是处~女。”

“嗯。”蒙妲丽舒展了一下纤细的肢体,在阳光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伊尔邦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随意而妖娆的模样,嘴巴似乎自动开工了:“我十五岁结婚,妻子已经难产死了,有两个女儿。目前是西台元老院第一书记官,家资不薄,有栋两层的白石灰官邸,五百头牛,一千头羊,在哈图萨斯郊外有一个大果园和几片养蜂林。你是一位埃及医生,就算是皇帝陛下也会乐见其成……”

“我最近经常熬夜,身体不适,”蒙妲丽突然说起不相干的话:“事前给你抹的药膏,深入之后可以舒缓莲花宫房异常分泌引起的不适。我得感谢你,尺寸很合适,不过一次疗程就足够了。”

伊尔邦尼猛地坐起身来,看着蒙妲丽用脚把亚麻连衣裙够过来开始从容穿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着蒙妲丽的腹部,女孩很贴心地告诉他:“我是医生,不会有后顾之忧的。”

树下徒留光着身子的伊尔邦尼一人,蒙妲丽扬长而去,伊尔邦尼突然觉得原本惬意的微风刮得人冷起来。

因为伊尔邦尼不知所踪,赛那沙只好独自按照哈图谢告知的时间前往神殿大门处认领准备下锅的驴子,他很怀疑,御医院内所有的男医生都会在今晚来分一碗肉羹。

阿肯娜媚急着要回河对岸的底比斯宫殿,她先于赛那沙来到大门处,果断放弃了等待在那里的长辕轿子。这样的一乘轿子就需要二十个轿夫,除了显摆,并不比走路更快。因为乘客必定是达官贵人,平民们戏称这种轿子是“蜈蚣”,且这东西要价贵,阿肯娜媚身上没带钱,除非她当街把假发拆了。何况以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适合坐在这豪华轿子上受人瞻仰。

但是离皇宫卫队前来迎接的时间还早,阿肯娜媚很自然地就把目光投在了驴子身上,她从安普苏手上拿过那只昂贵的“开眼之盒”,扔给了牵驴子的农人,二话不说就斜坐上驴子往河边一路小跑而去。

安普苏抱着那只妮法娜拉赠送的混血小狗,大叫了一声“殿下”,一路追随在阿肯娜媚身后。

那农人老实巴交,看阿肯娜媚衣着豪华,又给了远远超出驴子价值的昂贵之物,并不敢阻止。赛那沙远远看见有个女人骑着驴子走了,到了近前发现独自一人的农夫,充满惊奇地问道:“你就这样让人把驴子骑走了?”

农夫已经收了哈图谢的钱,因为并无损失,于是他将“开眼之盒”递给赛那沙:“这是那位贵妇买驴子的钱。”

那盒子精巧至极,一看就非凡物,赛那沙只好接了下来,又自行花费了一些钱财,让农夫一会儿再送一头驴子过来,免得节外生枝,就他所知,御医们可都等着这顿大餐。

就在这时,他听到似乎有人远远喊了一声“殿下”,直觉就看了过去。

阿肯娜媚的妹妹,四公主涅弗尔拉逗留底比斯期间,特地来看望暂住卢克索的姐姐。涅弗尔拉性格稳重,长相也秀美,与阿肯娜媚年龄相似、身段也相似,赛那沙只见过阿肯娜媚的背影,便以为眼前的这个年轻贵族女子就是埃及的皇妃。

他心里大感奇怪,心想这位即便是个美人,也并没有达到让人见之难忘的程度,何以伊尔邦尼就那样失态?难道伊尔邦尼先前病昏头了吗?

涅弗尔拉自然不知道有人将她错认,她与阿肯娜媚擦身而过,并没有在神庙见到姐姐。一直到晚间才得到消息听说阿肯娜媚孤身一人骑了驴子回宫,被皇太后好一通责难,不过她随即就把这事情抛在了脑后,毕竟有法老坐镇,他会无条件地保护阿肯娜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媳妇把小填房的小驴子给骑跑了,小医生把小文官的小香肠烹调了……

小医生是喜欢小文官的,就像咱们爱看周星星的电影,因为他逗你笑啊,哈哈哈哈

古埃及的护身符多达275种,大多用金、银与宝石制成。在众多的护身符中,被称为「何鲁斯之眼」的护身符最常见。「何鲁斯之眼」在古埃及语言中被称为“乌加特”(Udjat或Wedjat),意为“完整的、未损伤的眼睛”,能够辨别善恶、捍卫健康与幸福的护身符,是埃及人信奉的最有魔力的辟邪与祝福好运的护身符。

天空之神何鲁斯 Horus代表创世之时出生的太阳,他是奥西里斯和伊西斯的儿子。其外形为隼首人身,头戴上下埃及王冠,古埃及的法老们登基是都是以何鲁斯的名字加上自己的名字。这不仅仅表示他在人间绝对的权利,同时也因为他是神圣正义力量在人间的化身。

荷鲁斯之眼还有个神奇之处,古埃及人也用「何鲁斯之眼」来计数。古埃及人将「何鲁斯之眼」拆解为6个部份,每个部份各代表着一个分数,构成一个等比级数,相加起来便是一个「何鲁斯之眼」,代表着1。具体而言即: 1=1/2+1/4+1/8+1/16+1/32+1/64

(粉蛋埃及人欺负数学渣_(:з」∠)_)

☆、25

第二十五章

阿肯娜媚一路坐在小跑着的驴子上,跨过沙丘,坐了渡船,异常顺利地回到了皇宫大门口。这要拜她的破衣烂衫所赐,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这不过是个美貌的村妇,这时代在埃及的首都并不会有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敢跳到路中央随意地为难人。

只是这身打扮在到达王宫的时候就不管用了,年轻的轮值卫兵没有见过阿肯娜媚,自然就将她拦了下来。

阿肯娜媚好整以暇地等着安普苏追上来,一边目光灼灼地和那卫兵对视,水一般温柔清澈的绿眸里有些微的笑意,那卫兵个儿虽高大却年轻得很,瞬间就红了脸不敢再看。

待到安普苏赶到,卫兵才知道这位举止怪异的女子竟然就是外出的皇妃殿下,正不知所措,阿肯娜媚却催动毛驴,留下一句夸奖:“你是一名尽责的卫兵。”

皇宫还是阿肯娜媚离开时的样子全无改变,只是沿路经过的女官都对毛驴上的皇妃行注目礼,阿肯娜媚挑了一个脸熟的问道:“法老在哪里?”

那女官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奇妙的表情,阿肯娜媚莫名竟从里边解读出了一丝怜悯,瞬间引起了她无限的反感,好在那个女官很快就反应过来,恭恭敬敬地答道:“法老在觐见厅的露台处。”

阿肯娜媚挥挥手打发了他,暗自猜测是什么人进宫来了,竟然要劳动法老去亲自见一见。况且那女官眼神微妙,难道竟还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一急,几乎是恨不得立刻见到法老。宫中引流了一条景观河,沿途种满了棕榈树和野菊,觐见厅就是河对岸的一处宫殿,二层雪白的露台是用来饮宴招待的好去处。

阿肯娜媚在岸边不经意地抬头,就看到露台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从侍女手里捧过装满饮料的牛角杯,含羞带怯地递给侧歪在榻上的图坦卡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