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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108)+番外

底下众人:这不是你把人弄走的吗?

赛那沙轻拍了下扶手:“那就补一个吧。”

众人很识相地都没有说话,新法老才登基第一天,根本谈不上有何心腹,他这会儿提出新一任外交大臣的人选,大概是皇太后主使的。

反正没有人会去想阿肯娜媚在其中的作用。

“我此番脱险,尼罗河三角洲守备队长乌瑟尔·拉姆瑟斯居功至伟,其人手腕灵活、又忠心可靠,还有一个担任孟斐斯城守的叔叔,不论是能力和身份都够了。”赛那沙显然有备而来:“你们有什么意见?”

谁敢有意见,新法老显然在立威,而这主意八成是皇太后出的,只要提到孟斐斯城守罗德那,那可是皇太后顶顶要紧的盟友,这位城守还是全国最有名的纸莎草商人,皇太后奢华生活的来源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霍姆海布还想挣扎:“拉姆瑟斯只是一个粗鄙的军人,外交大臣需要高超的交际和谈判才能,他肯定不能胜任!”

拉姆瑟斯要是离开了军队系统,霍姆海布还要怎么堂而皇之整他,更不要说看着拉姆瑟斯一步登天,和他并列在议事厅里讨论国家大事,光是这样想想,就足够把霍姆海布气得肝颤。

“霍姆海布将军真是谦虚,竟然说自己的军人身份很粗鄙。”赛那沙立刻就反击了,还不忘继续给霍姆海布添堵:“说起来我也是军人出身呢,这样一来,实在是辛苦我的皇妃了。”

阿肯娜媚连忙摇头,这位皇妃虽然自己立不起来,但是却不会给自己的丈夫拖后腿,表态非常及时,赛那沙得意道:“再说了,那个被拖下去的前外交大臣,统共在这职位上干了五年,还不是依然无法胜任?”

霍姆海布今天吃亏又丢脸,他仗着手里的兵权跋扈惯了,见赛那沙丝毫不让,自己纠结于这些事又失了分寸,怒火中烧,当下也不顾议政未散,就拂袖而去。

赛那沙也不生气,只是对埃及宫廷的权臣危机又加深了认识,在西台,皇帝没有独~裁的权威,但因为权力分散了,也不会出现如阿伊或者霍姆海布这样只手遮天的人物,他对阿肯娜媚低声感叹道:“这位大将军脾气还真大啊!”

皇太后一直默默观察着事态发展,见赛那沙竟然公然和皇妃窃窃私语起来,才冷冷地提醒道:“法老,议事尚未结束!”

真是煞风景的老太婆,赛那沙无奈地想着,既要自己干活,又不许自己和阿肯娜媚亲热,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但他还是老实地安排下第二件事:“关于宰相和门殿长老的升任,我已经调阅了相关的卷宗查看,虽然是为了扳倒阿伊,但是擅自出动警察队伍的失职依然不容忽视,不过我不打算追究。”

阿肯娜媚有点疑惑,昨天不是这么说的,但是思及她只负责出主意,而赛那沙负责具体施行,他显然经验更老道圆滑。阿肯娜媚反省自己捉拿阿伊的行动,不但没能把他的家族一网打尽,而且手段失之简单粗暴,若不是运气好,铁定已经失败了。

只是她那时也被逼得无路可走了。

哈扎和耶尔古拜连声认错,赛那沙却只对耶尔古拜道:“你是从书记官职位调任的,想必对法律是熟识的,但是暴力执法大概并没有接触过。这样吧,我要另设一名警察总长,”他转而吩咐哈谢特:“为我把现在的警察队伍负责人找来。”

这是明晃晃的分权,耶尔古拜没有丝毫不满,任凭赛那沙行事了。阿肯娜媚事后代替赛那沙对宰相和门殿长老赐下了不少香料和珠宝,以做安抚,何况耶尔古拜是图坦卡蒙留下的人,还在负责查找二公主的男人,阿肯娜媚觉得自己不能薄待他。

事后赛那沙向阿肯娜媚解释缘由,他如今并不急于手握所有权柄,只要让权力分散,自然就分散了反对力量。只要他们互相牵制,赛那沙届时出面调配,自然就能最为轻松地达到目的。

至于耶尔古拜的反应,根本不在赛那沙的考虑之中,如果那不是图坦卡蒙留下的人,他会做得更不留情。这世上的人都贪恋权力,被剥夺了权力还表现得毫无怨言,要么就是蠢材,要么就是城府极深,哪个都不是好事。

但赛那沙现在不会和阿肯娜媚讨论此事,二人并肩走在长廊下,享受午后的阳光,赛那沙还不是很习惯头上的纳美斯头巾,总是不自觉地就要去拉扯,他需要习惯的还有很多:“接下去的几天有什么安排吗?”

阿肯娜媚心里已经有成算了:“我和妮法娜拉商量过了,你需要每天前去卢克索学习文书课程,不然你就无法处理政事,我总不能时时帮你。你还得抽空去一趟尼罗河西岸,为自己选一块理想的墓地。还有,今天晚上,蒙妲丽会来求见。”

赛那沙听到最后一件事,简直要哀嚎:“我可以不接受吗?”

“不可以,”阿肯娜媚在亚麻裙上搓了搓自己的手,仿佛那种热烫还残留在手心里:“那样不好看,像沙皮狗一样。”

☆、第74章

“又见面了呢,陛下!”蒙妲丽笑得有些放肆,好像料准赛那沙一定会屈服似的:“今天不比昨天,稍微偏离一分一毫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所以我得亲自操刀啦!”

赛那沙还沉浸在被阿肯娜媚说成“沙皮狗”的打击中没有全然恢复过来,这会儿被蒙妲丽嘲笑了,难得冷哼一声:“御医长的技术,我一向都是非常信任的,当初你为伊尔邦尼所做的那个手术,可是完全解除了他的后顾之忧,他将来能够入主西台元老院,也有御医长的一份功劳!”

蒙妲丽眨眨眼,又眨眨眼,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从来没指望自己的一夜风~流能够瞒过所有人的眼睛,但她当初既然选择伊尔邦尼,就是从来没有过长远打算:“那可真要恭喜他了!”她脸色不变,拿出自己最趁手的刀子,笑眯眯道:“既然能够得到陛下的信任,我一定会让一切尽善尽美的。”

赛那沙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两句,到底记得自己对阿肯娜媚的承诺,配合地躺了下去,不去在意御医和助手们就在自己身边忙碌。

他感觉到自己像个初生的孩子一样袒露,蒙妲丽这时还有心情给他讲故事:“陛下,在埃及,男孩子一旦到了会走路的年纪,便可以行割礼,不过陛下年纪那么大了,恐怕会多一些烦恼。”

赛那沙“哼”一声,代表自己听到了,他宁愿蒙妲丽快点动手。

“男孩子们举行仪式的时候,一般是由长辈男性负责的。男子在袖子里藏一个鸡蛋逗孩子,孩子被吸引了注意力后,就迅速下手。”蒙妲丽笑盈盈的:“等孩子发觉,鸡蛋就被用来塞嘴,孩子就不哭了。陛下,您需要鸡蛋吗?”

赛那沙还没反应过了。

蒙妲丽手起刀落,寒光一闪。

赛那沙:“……”

割礼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大事,对一国统治者更是关乎终身和传承的关键,总之内外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