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唇瓣盖在她的肩膀上,尝到了皮肤上些微的咸味。床单已经掉了下去,她的胸部真是让人着迷。现在他知道了为什么在吃早饭的时候,他总是会冒出那些色情的念头。
德拉科开始冲刺的时候,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那对胸房。
这一次,他没让自己丢脸。
赫敏抬起头环视房间,周围黑漆漆的,灯已经灭了。走廊某处,有个女人正在大笑。她想下床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但是德拉科的一只腿压在她身上,提醒她他们要继续睡觉。
他听起来声音沙哑。
但是他的要求和他的行为搭不上边,那会儿,他正整个埋在她柔嫩的底部。
房间里太热了,他拿了床单盖住两人,但是仍然令人不能忍受。
“什么味道?”赫敏皱了皱鼻子,她天衣无缝地配合他的律动,两人的契合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被子,”他抵着她的后颈:“记得你放了把火吗?”
“哦,”反正他们也不需要被子,盖着太热了,赫敏扭着背挪到一个更舒服的角落:“我想我得赔钱了。”她打了个哈欠。
德拉科轻轻地拍了她一下:“我付给老板的钱足以买一百条新毯子了。”
是的,是的,他很富有。赫敏从一年级就知道了,她转过头对着他笑。
他的眼睛闭着,而她已经醒了。
“德拉科。”
他很没礼貌:“怎么了?”
“你有中间名吗?”
他还是没有睁开眼,但是她可以看到他怀疑地皱起眉头:“你现在问这个?”
“我的是‘简’。”赫敏的心中正泛着傻兮兮的幸福泡泡,所以她没法保持安静。
“不适合你。”他草草敷衍。
“我看过学校登记册,你知道的,光是你的中间名缩写就用掉了一半的字母表。”
有那么一刻,他只想假装又睡过去了,但是他还是说:“你为什么要在学校登记册上看我的名字?”
她耸耸肩:“我对档案很有兴趣。”
他哼了声:“那个我倒是相信的。”
沉默。
“那么,你要不要告诉我呢?”
他极力半睁开眼睛:“如果我告诉你,你会让我睡觉?”
她说可以,德拉科飞速地把自己完整的名字念了一遍,还顺便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疲劳。
赫敏花了一分钟回味了一下德拉科和马尔福中间的五个名字:“欢乐骨怎么样?也许你可以加……”
他猛地拿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格兰杰?”
“嗯?”
“我觉得我有责任告诉你你有个世界上最棒的屁股。”
沉默
接着:“你所谓的责任是什么意思?”
“我想我在这方面是个专家。”
“为什么?有多少其他的屁股……”
“嘘,”他后悔说话了:“睡觉。”
“那么你几时生日?”
她靠在他胸前撑着下巴然后回答:“9月19号,比你大9个月。”老天知道她为什么因此得意洋洋,反正她真的得意。
赫敏想德拉科一定不知道他的笑容多温柔:“不是这么算的。”
“那应该怎么算?”她问。
他摸摸她的脸颊,看上去不怀好意。
“我猜你的意思是你在专业领域的经历,比如对于屁股的鉴赏?”她干巴巴地问。
“你没必要对此发脾气。”
她打了个哈欠枕到他胸前:“我从来不乱发脾气。”
他把她摇醒,不过才几分钟,她就睡着了。他的胸膛枕着就像个舒服的枕头,而他的心跳又是那样令人安心。
但是赫敏却不安心,因为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后看到他不悦的脸。
“格兰杰,谁是你第一个男人?”他带了点急切。
“啊?”金妮经常说赫敏起床后要花十分钟才能清醒过来。
德拉科看起来有点烦躁:“我想波特对你的感情无关男女,他被剔除名单。我猜是韦斯莱,因为你们在去年有过一腿。”
他说“有过一腿”的样子好像那是什么脏病。
突然,他惊恐地问道:“难道是克鲁姆?告诉我不是克鲁姆。”
赫敏对话题的走向感到很不舒服:“我希望我们这会儿不要讨论这个,我真的累了。”为此她还打了个哈欠。
他的眼神又冷硬起来,两人上床以来第一次生出嫌隙来。德拉科坐起来,粗鲁地把她从自己胸前拉开,然后大胆地盯着她。
“我在问你问题。”
她也坐直了:“是啊,我听到了。”
“你得回答我。”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
他瞪着她的样子好像她告诉他他是韦斯莱家失踪已久的一个孩子。
“不。”
赫敏生气了,该死的“不”是什么意思?
恨恨地嘀咕了句,她用床单把自己包住,从床上爬起来,但他还是压在床单上,不理会她粗鲁的拉扯。
随便吧,赫敏发现了自己扔在床边的衬衣和内衣,匆匆地穿上。
他还是装傻充愣:“你的意思是说,晚会那一夜……你是第一次?”
“是啊,第一次做上六七回,如果你想知道的确切点。”她尖刻地回答。
他让她觉得自己的毫无经验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她的裙子和文胸呢?她想在床底下找找看,但她觉得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会抓住她。
“脱掉你的衣服回床上来。”他的命令不出所料,接下去的话让赫敏将信将疑:“我很抱歉我的反应让你烦心了,我只是太惊讶。”
赫敏还是不爽,他小题大做,而她不会迁就他:“滚开,马尔福。”
他挑了挑眉,然后做作地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
赫敏的心狂跳起来。
老天,他要是想表现得吓人,总是能成功。她因为有所预感而低叫,而那种微微的害怕,愉快地又加强了她的预感,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唤醒,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动静。
他任她站在那里,就像个服装模特儿,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轻轻地重新推回床上。
他的坚硬直指着天花板,让她口舌发干,但她还是生气的。
“为什么你要在这个件事上为难?伴侣不是一个公共扫帚,男人不是应该高兴吗?”
他对赫敏用的措辞报以大笑:“你的口技像是练过很多次了,我假设了,这是个错误的假设。”他承认道。
老实说,知道他不必纠缠于她过去的男朋友们真是让人松口气。现在,他却想知道她有没有对韦斯莱或者其他什么人做过那件事。他很心疼自己的脑袋也不想失去它,但他现在问这个问题实在是不聪明。
“你真是会说话对不对?”她脸蛋通红。
她说这话时盯着自己的脚尖看,让德拉科被逗乐了。
“我的口技就好像练过很多年了。”她羞涩地纠正,脸蛋烫得足以煎蛋。
他们回到床边却没有躺上去,他按抚着她的手臂和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