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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龙的新娘(52)

“我很惊讶她尽力匀出时间来培养你长大,更不必说教你各种知识。你妈妈看起来很愉快地在潜逃的时候还能带着一箱满满的零钱,马尔福的银亮的名声终于第一次有了麻烦的迹象,不敢相信我会视她为模范妈妈。”赫敏知道自己现在很残忍,但那是因为德拉科历来的声誉,他连一秒钟的动摇都不会有。

“格兰杰,我确信我要开始干你,”他语气过于温柔地告诉她,非常怪异:“现在为你的话道歉。”

赫敏朝他笑了:“去你的!你先道歉!”

“哦,看来我们得出结论了。”一瞬间,马尔福用上臂抱住她,将她转个身,背压在了浴池边沿上。水溅出了浴池边沿,洒在了地板上。

“觉得我很粗鲁?觉得我很粗暴?觉得我配不上你?”他小声对她说。

她想拿膝盖顶他小腹,但他拿腿制住了她的,让她动弹不得。她的挣扎毫无意义,就像那个在汽车旅馆的早晨,她的两只脚又落入了相似的境地。赫敏觉得她总有办法激怒他,实在是很奇妙。他并没有轻易失态的名声,他更像一个狡猾的阴谋家。

“说的不如做的,”尽管声音在抖,但她看上去很平静。她臀部的那条龙好像在身体里点了把火,也许那墨水是某种缓慢释放的毒药,让她神智堕落、理性丧失,她想把自己脸上的表情狠狠掌掴走。

“的确如此,”他同意:“我相信你言出必行。”

哦天哪,赫敏渴望地看了眼浴室门。

他的下巴抽了下:“我妈妈总是告诉我做事有始有终很重要,我是个很早熟的孩子,总是做着一件事再想着另一件,我猜想就和你一样,”他将自己的右手臂撑在她的背和浴池之间,在他往下压时可以支撑住她:“你,格兰杰小姐,你起了头就要做完它。”

她起了什么头?说实在的,马尔福是在拒绝接受现实。除非他说的是毕业晚会那晚,她接近他时起的那个头。哦天哪,他是指这个吗?

“你去搞你自己吧!”

他的笑几乎可以说真诚:“我能搞我自己,但是我再说一遍,有个伴侣总归更好。”

当他的坚硬朝向她的虚软,她猛地将自己的左臂抽出来,然后放在他受伤的肩膀上,拇指和食指张开。他甚至都没怎么退缩尝试去制止她。他不蠢,他知道她要拿什么威胁自己,他们都知道他这一刻他身上的弱点。

她所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用力地挤压。

赫敏不知道哪种情况更令人不安,是她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对他施加疼痛,还是他似乎做了充足的准备去迎接疼痛。

“继续呀。”他怂恿着,心急的、认命的、期待的。

“你和你父亲一样发疯了。”她大张着眼睛。

“动手。”他的大拇指猛地掐着她被抓住的右手腕,重复他的命令。

可恶的家伙,如果他想要疼痛,那么老天啊,她会给他的。她的手弯折在淤青上,当她轻轻按下去时止不住地颤抖,一下之后就打住了。他振作精神迎接下一波疼痛。他的身体因为全情投入而紧张,嘴唇抿得薄薄的。她的手指浮于淤青之上,显得特别苍白。

一种恐怖的认知压迫着她,她的手软了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他嘶声道,眼神里有先前未加掩饰的暴怒:“继续动手啊,你这个神经质的婊子,动手啊!”

她垂下手转开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虽然他没有非看不可的理由。

“赫敏!”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我不能……”她说道,痛恨自己在他面前时如此脆弱而可悲:“我不能。”

“为什么?”他问道,眼神梭巡着她每一寸的表情以期一个答案。赫敏被他渴求从她身上得到某样东西的现实所打动,而这份渴求同样会令他更加愤怒。

“因为我不能伤害你!是不是难以置信?”她大叫出声。

显然是的,如果她以为她已经见识到了德拉科的冷酷,那她就错了。她的坦白令德拉科变了脸色,唯一乐观的是怒气从他脸上消失无踪,但剩下的那些则更为糟糕。

他摇了摇头,好像拒绝是一种保护色:“我今天来错了。我……我道歉。”

赫敏瞪着他的样子好像他长了两颗脑袋。

“直到我们周末启程去伦敦,我不觉得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他冷酷地说:“我会通知你何时必须出发,只是为了确定你找好了外出的借口。”

这就是这场交易会面的最高潮,他突兀地放开了她,她跌落到浴池边沿。

德拉科湿着身体,匆忙穿衣间再没有看她一眼,他离开浴室的样子好像地狱之火在舔舐他的脚后跟。

作者有话要说:

赫敏告白了,那句不能伤害对方等于坦白了所有的感情。

但德拉科却逃了,是不是因为他也意识到自己对赫敏的感情,并不是他所以为的短暂的男欢女爱?

他第一次叫出的“赫敏”这个名字似乎代表着某些真心,

但很可惜,赫敏被逼着坦白,而德拉科的坦白则遥遥无期,但单方面的进展其实比无关爱情的一场船戏好。

不过,我还是萎了

少爷逃走的那句描写让我想起了哪吒的风火轮

第二十二章

哈利仰天坐在一把扶手椅里,小口啜饮着他的热奶茶。他极力想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脑袋像是被研钵里的棒杵在缓慢地碾碎。

“糖?”斯内普勉强克制住恼怒问道,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为什么你还在这儿?”

“谢谢,不用。”哈利含糊地回应,长达三个小时的斯内普所主持的大脑封闭术考试后,谈话很痛苦,连喝茶也痛苦。

他将杯子放在一摞书上,看上去比邓布利多还要苍老,思考即将到来的周末。

很不幸,思考也令人痛苦。

但哈利不打算告诉斯内普,因为这只会给斯内普很多羞辱自己的机会。

这是他们这个学年的最后一节课,斯内普按照他的步调完成了对哈利的教导,始终贯彻了邓布利多所要求的速成。斯内普对此练习做出的贡献,是在哈利每次精神不集中犯错的时候,提供恶毒的假笑和恼人的啧啧。

但是,错误并不常发生,归功于这对组合的奇妙。总而言之,哈利完成得很出色,他们彼此都知道这个事实。

并非斯内普吝于表扬的话语,哈利认识到这个男人没有在每节课上羞辱他到死就足够了。在三年的私下练习后,他们显然达成了一致。

哈利会克制自己不去叫他“悲惨的老饭桶”或者一些事关“蝙蝠”和“地窖”的词汇,而斯内普也会坚决避免提及詹姆斯·波特。即使以斯内普的羞辱作为计算方式,目前两人交手成绩是3比18。想到这个哈利就微笑,即使这很幼稚且微不足道。

“下次开始前,我建议你喝上一剂头疼药水,我相信你会听进去。”斯内普突然说道。他坐在书桌前发出噪音,大概是在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