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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龙的新娘(34)

“皮特,”德拉科说着轻拍了下鸟儿漂亮的头。

猫头鹰高兴地回应:“Hooot。”

天哪,这鸟简直是男中音歌唱家。

赫敏看着这幕,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叫自己的猫头鹰皮特?”

他正忙着轻拍猫头鹰:“亲密的伙伴需要一个名字,格兰杰。”

是的,这没错。虽然她曾经以为这名字至少该长到有四个音节,而且必须含有赞美,去纪念某个死了很久的古代纯血巫师。

德拉科低头看向她,他似乎在企图看穿她在想什么:“这只是皮特罗的昵称,如果你执意想知道的话。”

“Hoot。”皮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回应道。

“别理她, 、”德拉科对着自己的亲密伙伴说,一边抓了抓皮特优雅的脑袋:“她宁可养一只乱糟糟、弓形腿的好斗老肥球,也不愿意养只猫头鹰。 ”

赫敏皱眉:“ 克鲁克山不是乱糟糟的好斗老肥球,它很聪明。”

“可它长着和安妮皇后梳妆台一样的弓形腿,”德拉科用一种戏弄人的幽默感补充道。然后他好像突然记起来这可不是找乐子的时机,任何形式的乐子都不适合。这该是个严肃、危机四伏的要紧事情:“把信给我。”他决定恢复粗鲁。

赫敏对此改变有种说不清的愉悦,她将小小的一片羊皮纸交给他。他在月光下拿着这份要寄给博金的信,浏览了一遍,然后出乎赫敏意料的,将信撕成了碎片。

“博金认识皮特,所以你用假名是在做无用功。”他解释道。

她恼怒地看着他:“好,那你有没有碰巧记得带点羊皮纸和羽毛笔再写一封信?”

“我有信。”他宣布,拿出了他自己写给博金的信。赫敏很想告诉他如果他打算自己操心去写一封愚蠢的信,那他完全没必要在半夜里和她开始什么秘密会议,不是吗?

那她在这干嘛,接下去干嘛?赫敏好奇地看着他。

“我不明白我们干嘛就不能用学校猫头鹰。用一只不那么 ……”她盯着德拉科那只长着利爪的猛禽:“显眼的?”

他看着她,眼神在说:“你是不是昏头了?”赫敏太了解这含义了,他很擅长用眼神传递杀招,比如:“我没空解释”,“你可真是格兰芬多”还有“在我施咒前滚出我的视线”。

“皮特进了猫头鹰屋,但是它和从前一样非常安全。它就是为此被特别养大的。学校的猫头鹰是可靠,但却很容易被锁定为目标。它们可能被枪打落,可能被拦截或引诱,皮特不会。”他的口气里十分得意。

真糟糕,赫敏情不自禁地想到,她以为最简单的拦截信件或者包裹的办法就是把邮差打下来(参考斯普劳特教授那只倒霉的金刚鹦鹉)。即使她根本不记得上一次听到猫头鹰遭到这种待遇是什么时候。如果赫敏能够从帮助邓布利多获得战争胜利,在霍格沃兹毕业后找份工作以及终结她和马尔福的意外婚姻这些事中,还能记起那么一件小事,赫敏觉得她或许可以从事一个鸟类人道主义待遇促进活动。

德拉科轻柔地用一个纤小的金属环,将信件绑在皮特的腿上,又喂它吃了些饲料,皮特就着坐着的姿势吞了三口。

“要安全送到。”在放飞之前,他轻轻说道。

这只猫头鹰的翼宽让人印象深刻,就和它漂亮的外表一样。他飞速往上,在猫头鹰屋的上空完美地转了个圈,然后无声地消失在视线中。他们沉默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聆听夜色中的动静和掠过猫头鹰屋顶的模糊的风声。

“彩虹桥是什么意思?”德拉科将手套藏好问她,用一根手指沿着她T恤上颜色剥落的彩虹色字体,轻巧地擦过她的肚脐。

赫敏意识到自己就站在月光的中心,他先前看信的地方。他的表情看上去让人有些好笑地迷惑着对着青蛙卡米特,而可敬的青蛙先生正坐在他提到的彩虹下面,一片睡莲叶子上。

赫敏完全卸下了防备。要怎么去和一个巫师解释青蛙卡米特?这答案相当简单,那就是别去解释。

“这是麻瓜的东西。”她结束了这句话,感觉很怪。她认为去跟德拉科·马尔福解释布偶电影或者芝麻街实在是太疯狂了,而且是在凌晨两点半,可能被 10个奥罗不分青红皂白石化的情况下。

“那么对于一个不是麻瓜的人就不用浪费口舌了对吧?”德拉科挑起眉,听起了很生气。

“我没 ……不是!”

“就跟去见我父亲的路上,教皇的那件事一样。”他嘟囔。

她以为她听错了:“教皇?”

“你引用了教皇,但当我因为我的父亲而问你,你那些挖苦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你就以为我根本不知道教皇是谁。”

赫敏对话题突然转换深表怀疑,这几乎使她回忆起偶尔和哈利的争论,他有时很执拗。但哈利的反应不会是口头上的犀利。

“你就是想惹事对不对?”

“真是聪明,”他告诉她,几乎想应景地拍拍她的头:“你是靠自己明白过来的?”

她泄气:“天,你真是太难相处了。 ”

他抱起手臂盯着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尝试和我相处过吗?”

这偏题了,他太擅长转移话题。基于战略问题有所转变,好吧,两个人似乎可以斗上一斗,于是她以10秒计时规定反应时间。

“你知道,我很高兴邓布利多昨天当着全校面说了真相。”

“你真的高兴?”他声音平淡,像是耳语。

赫敏在想她之前都没发现两人站得这么近,当他拂去她锁骨上一根松软的白羽毛时,自己的心率就有些加快。大腿内侧的龙纹身好像缓慢地、通灵般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即使已经过去了将近一星期,这种奇异的感觉仍然没法适应。

“如果他什么都没说,如果不是你也在场证实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觉得我是不是那个往天上放黑魔标记的人?”他的问题大含深意,而且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他是海盗而她是非法获得的战利品。

“不,与其去做假设,我对事实了解得更清楚”她还击,说起假设这个词的时候有些犹豫。该死的在夜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许他的脸色正在嘲讽 “你可真是格兰芬多 ”。。

“格兰芬多也许能成为勇敢的烈士,却是糟糕的骗子,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你了。”

“我很怀疑你能不能在黑暗里看见我的眼睛,马尔福。”

“真糟糕,”他回答,然后赫敏意识到她就算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他在微笑。笑意延伸到他的嗓音里:“那是因为你生气的时候,眼睛会呈现出一种非常令人愉快的棕色阴影,这对我来说很常见。”他有点害羞地补充道。

赫敏迷茫地想象在地狱里打雪仗会是个什么情形。毫无疑问这事情看起来有可能成真了,因为好像德拉科·马尔福竟然赞美了她。

“我们也许该走了,”她脱口而出,想起了他们的冒险处境,而且她认为要是被发现的话,事情远比违反宵禁规定在外见面要严重:“奥罗的巡逻范围也包括猫头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