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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龙的新娘(18)

这就保证了“主人” 可以时时知道仆人的下落,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有人想逃跑…… ,617 页上那个一脸迷茫的小姑娘很明显可不是急着逃跑的样子。

-17世纪中期, Fida Mia被用作一种监视契约仆人的手段逐渐没落。这与家养小精灵作为一种替代佣人的流行密不可分。

-1762年,丹麦魔咒专家以及著名的一夫多妻制理论家,拉尔斯·亨德里克斯,被魔法部否决他和第五任情人的婚姻诉请,此事导致私人婚礼仪式得到发展。 Fida Mia被选择作为婚礼咒语的发明基础。趣味笔记:拉尔斯后来被地方当局起诉并罚款,罪名是对一只山羊不正当的魔法 “对待 ”。额外笔记:看看和阿不福思 ·邓布利多有没有关系

(译者注: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曾因对一只山羊不适当地施用魔法而被起诉)。

-1800年,Fida Mia,这个婚姻咒语通过亨德里克斯家族得到发展(该家族大致有36名家族成员),并且成为一个可以替代古板的巫师婚姻宣誓的流行方式。

-不出百年,该咒语被英国宣布为非法,但是东欧某些地区仍然在使用中。

赫敏皱着眉,翻到下一章继续快速做着笔记。

该书第四章:效果

-Fida Mia起效通常伴随着性爱关系开始 ……

性爱?赫敏叹息,不过她很高兴在写这个词的时候精神不错,发现笔下造成了错误,她又用羽毛笔蘸了蘸墨水,改正了错误 ……

-而且是在标记过程中或者紧随其后发生的极度愉快的性爱,这种状态不分地点,会持续几个小时甚至几周。

从她目前搜集的信息来看,这个魔法从纹身师在她和德拉科身上下了第一针开始,就涌入和缠绕在他们身体里。不管它是因为两人突然产生的叛逆而冲动为之,还是他们清楚地愿意接受 Fida Mia,这个咒语把他们绑在了一起而且不可避免地立即生效了。

德拉科的纹身,至少目前来看,两人中他的更加复杂。在过去的三天里,赫敏曾两次试图把它画下。每一次,她都不得不沮丧地把画板扔到一边去。

并不是她的画技不够,而是因为在纸上,德拉科所纹的双翼画不出清晰明了的效果。数不清的精致的明暗线条和优美轮廓通过她手中的小小炭笔画下,而后纸上所呈现的效果却是黑色双翼变得肥大、无生气而且看起来完全就 ……不是一回事。

也许是因为她的记忆不够精确。

她回忆德拉科是怎样只穿着他做工精致的正装裤,赤着上身趴在纹身台上。裤子的颜色墨黑,仿佛是把小小的房间里那点微弱的灯光全部吸收了,和他苍白的皮肤形成了惊人的对比。

在他们一时兴起跑进纹身店大厅的时候,他身上带着一瓶奥格登酒,事后他宽宏大量地把酒瓶子递给赫敏,严肃地要求她在纹身时至少喝掉三分之一。

“因为很疼,。”他尖刻地解释,却带着一副令人不安的期待。

即使他那时已经彻底醉醺醺,可他的舌头还是尖锐得和平时一样。他对纹身店的卫生状况嗤之以鼻,怀疑器械的消毒不过关,然后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被刚才躺过的那种粗糙的木台子扎伤了。

驼着背的老纹身师在整个荒唐的过程中一言不发、无动于衷,但是当德拉科把钱袋里的钞票倒进老女人的手掌中时,她令人恐惧地咧着没牙的嘴笑了起来。

很显然,老太婆不说英语,但也不说法语、德语、拉丁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或者他们说的任何一种冗长难解的语言,她都没有反应。只有金加隆清脆愉悦的叮当声,似乎才能克服交流的障碍。

老纹身师咧着恐怖的没牙的嘴让赫敏坐到房间角落破旧的沙发上去,然后带着明显的快乐心情继续在德拉科背上干活。毫无疑问,德拉科那保养良好、要价极贵且来自纯血的肌肤,铺展在老纹身师破旧的工作台上,这事儿可不多见。

无可否认的是,接下去的事情则是一团模糊的记忆。赫敏迷糊地想起自己懒洋洋地靠进难闻的沙发里睡着了。当她醒来时,她扔掉了奥格登酒瓶然后穿过房间查看德拉科的情况。纹身师从德拉科背后擦去的血迹非常恐怖,那团血污和纹身的尺寸一样大。

但赫敏发现他皮肤上的那些暗红色液体留下的斑点,觉得很是激动人心,她看的时候屏住呼吸,不想打扰或者无意去玷污正在举行的特殊的绘画。

“威士忌在哪儿?”德拉科嘶哑地低语,他甚至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她在哪儿。

“喝完了。”赫敏撒谎了,她觉得好滑稽,德拉科似乎也这么想。他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炫目的有点傻兮兮的微笑,用手指窜进她浓密的长发中,拽下她的头从侧面给了她一个湿润的吻。

赫敏只是呆呆看着他,更不要说赫敏其实很了解他,但她从来没想到德拉科的吻会是这样。吻的感觉和他的人截然不同,温暖的,热情的,真挚的甚至非常的温和。

这样的吻可以让姑娘的膝盖软上几个小时,然后让她的理智和聪颖心甘情愿地烟消云散。

纹身店的肮脏环境被抛在了脑后,墙角包着金箔的香料懒洋洋地焚烧着,让室内萦绕着令人兴奋而晕眩的氛围。这已经超出了单纯的酒后乱性,或者只是意图想穿透房间里浓重气息的十多岁孩子做出来的糊涂事。

赫敏怀疑咒语那时带走了她和德拉科之间淡淡的互相吸引,却又创造了一种十倍倍厉害的冲动,掩藏在他们其后发生的生硬而搏动的热情中。

他们的渴望呼之欲出,赫敏的感官逐渐被提升到狂热。她所触摸和看到的每样东西都变成了一种新的刺激,而德拉科更是其中翘楚。纹身缓慢地在老女人灵巧的双手下逐渐成形,赫敏好想紧贴着他的皮肤体验一下他现在的感受。她想从台子上拉过他纤长瘦削的身躯,用自己的双手触摸他的每寸线条和每处隐秘。

“真甜。”他轻声对她说,他的大拇指摸索着她的脸颊。

他的伶牙俐齿在纹身过程中变得逊色,因为疼痛而屈服,但这个吻实在太甜蜜了。甜蜜而有力地促使他们在发现第一家汽车旅馆时就进去了,然后做着他们觉得最理所当然该做的事——完美地合体。

一次又一次。

当那个老女人煞费苦心地在他的皮肤上纹刺时,德拉科可能已经失去了自我,赫敏也一样。这和塔罗斯塔博在书中描述的完全一样——精神会在一段时间内变得极度愉快,极大地削弱人的理智,把两人变作一对淫荡的兔子。

他们在这一刻迷失了自我,被古老的咒语诱惑和哄骗,但问题是这并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不可逃避、不能抑制地被绑在了一起。

所以最后她落入了这样的一个境地,在几天后,想方设法地摆脱这件事给自己带来的损害。赫敏自我嫌恶地叹了口气,快速地翻到了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