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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59)+番外

除了埃及人,大家都被蒙在鼓里。伊南娜此时一边顾忌着胸口不断滑落的薄纱,一边与三千年前的古老锁具做着斗争。在更早的一千年前,埃及人已经能够使用木料做出长短不一的锁销,将其组合成最古老的埃及锁具,与之对应的钥匙外侧的销钉必须与锁的内部相匹配,才能开启,这几乎就是现代锁的蓝本和雏形。

伊南娜将胸衣下弧里的一根钢丝拔了出来,一点一点拨弄着锁眼,听着里边极细微的碰撞声,因为这个世道还没有发明弹簧,伊南娜这样没有实战经验的菜鸟,只是光凭着道听途说来的一些技巧,也能在不懈的努力之下弄开这把锁。

伊兹密则和来时一样,正襟危坐,看着伊南娜伏在自己脚边,拿着一根奇怪的弯曲状白色细长棍一样的物体和自己脚上的镣铐纠缠。他的眼神滑到一边扔在地上的红色胸衣,想起这个东西曾经落在自己手上过,可当时他和哈扎斯将军无论如何也没有看出来什么蹊跷。看来苏卡姆姆这个人着实还有很多秘密,他的眼睛又回到伊南娜身上。

他得纠正一下刚才的说法,这个女人此刻其实是很坦诚的,她的纱巾又在往下滑了,伊兹密看见白嫩的像羔羊乳儿的丰嫩,还有几乎要露出来的石榴子,就好像他最喜欢吃的那道石榴汁涂抹、慢火烤出来的小乳羊的肉,嫩得进了嘴里就化成了一股香浓,好像新鲜的奶油一样。伊南娜察觉到他的眼神,抹着汗怒气冲冲地瞪他一眼,又把纱巾往上拉了拉。

这时亚述王宫已经又因为凯罗尔乱作一团,天光大亮后亚尔安看着自家都城变成山一样高的烂泥巴,多少次捶胸顿足,恨不得捏着母山鸡的脖子把她掐死。

他该在那个山谷之夜里,不管多么食之无味,也应该一杆入洞,而不是去和伊兹密耍猴。

他不应该在抓到尼罗河女儿之后,只是剥光她的衣服阻止她逃走,自己却成日成日地在想伊兹密/爱宠的那个小巧而挺翘的屁股。

他更不应该搞什么宴会,被咬了耳朵之后气怒地答应曼菲士要求的决斗,这也不能怪他,当时亚尔安不知道凯罗尔在出逃的短短时间内运气好得匪夷所思,不然以他卑鄙的打算,曼菲士在得不到任何的武器情况下怎么可能打赢他?!

最最不应该的是,是哪个混账在他的寝殿里放了实枝答理斯花,那花小小的颜色艳丽,鲜嫩得像一串新开的铃兰,可是那有毒啊!

就在亚尔安好不容易硬起来准备挥军进入埃及阵地的时候,尼罗河女儿突然嘴里塞满花瓣满床地乱滚起来。亚尔安那种心情就好像中国国家队拼死拼活踢进世界杯小组赛,最后连宾馆的床都没睡热,就被踢回老家的苦逼感觉。

他那受了无数委屈被迫硬起来的男性,他那些为了阴谋诡计死去的脑细胞,他不惜得罪盟友掳掠了人家的王子,还有他错过了两个美人儿啊!

亚述王宫的灯火彻夜未熄,伊南娜打开了王子左脚的镣铐,把钢丝一扔,坐在边上揉着眼睛休息一会儿。只要打开了第一个,琢磨到了规律,下一个就好对付了。

不过门外的侍卫们要到半夜才会换班,现在不是他们出逃的时机。伊南娜瞟了一眼王子,见王子也拿眼看着她,这才清清喉咙道:“等侍卫换班进来检查过之后,我们就着手逃跑,现在还需要您委屈一下。”她顿了顿才道:“王子,你也看到了我的本事了,我想你会考虑我的建议吧。”

伊兹密没有回答,却拿手褪了左肩的衣服,将床头的一瓶装了绿糊糊的东西扔给伊南娜:“你干的好事,你自己来善后。”

伊南娜扫了一眼那肩头伤,晓得是自己做的孽,伊兹密的肩膀被亚麻布缠了个结实,解开之后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贯穿伤,肩膀前后各有一个洞。虽然已经收口了,但结痂的地方依然红嫩脆弱,好像随时会裂开。她拿指头沾了点糊糊,轻轻地给伊兹密涂起药来。他袍子落在腰间,从伊南娜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他的背布满了陈旧细碎的疤痕、在她抹到伤口时背肌会微微抽紧,昏黄的烛火映照下来,可以看到一侧紧实有力的腰部曲线。

时间就在两人的沉默中慢慢流逝,门外传来了清晰的交谈声,一会儿有人打开了房门安的锁链,一个大胡子兵头头带着三个卫兵走进来。

就在门外传来动静的时候,伊兹密早就扯下了伊南娜的纱巾,又把她抱进了怀里,整个背裸在众人的视线下,她怕走光,一动不敢动,卫兵们进来只看到比泰多王子正在和今夜最销魂的舞姬放纵取乐,一只脚仍被锁着,另一只压在身下看不见,大家都是男人嘛,自然懂得其中的乐趣,只是以伊兹密的处境来看,则多少让人有些不齿了,真是落难不忘寻欢。

他们还想走近一些,伊兹密缓慢地动了两下腰,隔着那条薄薄的小内裤,伊南娜不防,被顶得小小叫了两声,那声音带着点压抑,偏偏更显婉转妩媚,即便伊兹密本意假戏,也不由地成真,重型武器都在家门口准备开火了,伊南娜戳了一下他的伤口,他才僵了一下,没有点燃引线。

目瞪口呆的士兵们眼里,银发的绝美男子抱着一个娇小惑人的女子在他们面前寻欢,实在是泼天的诱惑。要不是还需站岗,他们这会儿就要提着裤子去找相好了。伊兹密见目的达到,顿时沉下脸来,怒喝道:“滚出去!”

那些士兵毕竟是底层的,哪里经受得了这种慑人的王家威严,他们喏喏地连连称是,慌忙跑了出去。

待门一关上,伊南娜便推开王子闪得老远,将自己全身又仔细裹起来,可惜这纱巾遮不住全身,透视效果也好,伊兹密也没有善良到借自己的衣服给她穿。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时事所迫,借个位嘛,电视里的演员不都这么拍戏吗?现在他们正在逃命跑路中,该做的牺牲一点都少不了。

话是这么说,但伊南娜还是决定暂时离伊兹密王子远远的,自从今晚打破了“僵局”之后,她直觉在某人身上感受到了成年男子的侵略性。对于伊兹密这个古人来说,可能一切都理所当然,但对于伊南娜来说,她只想让伊兹密滚蛋。

她下了床,在团起来的胸衣里摸索了一下,摸到自己的小刀和两片铝箔。她绝不会将自己最后赖以防身的东西交给不可信任的人,比如萨鲁,哪怕学西方女人一样藏在胸衣里,也不能托付给别人。

她收拾好心情,才带着点发泄对王子说:“王子,我们不能从大门出去,我得在墙上抠个洞出来。至于另外一个锁,我一会儿再帮你开,希望你暂时和我保持距离。”

伊兹密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做声,算是默许了,毕竟没有伊南娜的帮助,他现在动不了,可也不代表他就只能在床上坐着,他在娜娜眼皮子底下捞起那件半残的胸衣,拿在手里研究起来。

伊南娜大为窘迫,不想王子竟然还问她:“我看这明明是女人的上衣,为何其中还有可以开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