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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54)+番外

凯罗尔被亚尔安包在两脚里,不能动弹,看着这幕忍不住就要凄厉地叫出声,亚尔安眼明手快,把啃了一半的鸡腿猛地塞进她才张开的嘴里。

然后他哈哈大笑:“不愧是侍奉伊修塔尔女神的神女,实在是太精彩了。我亚尔安今日举办这场宴会,一是向神敬告神的女儿将是我的王妃,二是招待两位贵宾。既然这两位神女是宴会上最出色的女人,小王可惜不能独享,那么就由曼菲士王和伊兹密王子笑纳了吧!”

这话听着体贴又客气,实际上是鼓励两个女人霸王硬上弓了,对男人尤其是王者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亚述人在刻薄地笑着,凯罗尔含着鸡腿流着泪,曼菲士昏迷不醒,伊兹密的右手还使不上劲。那熏香对未经过人事的影响甚大,他有一重帷幕遮挡,不至于像曼菲士那样丑态毕出。

然而坐以待毙不是办法,他无暇顾及可悲的凯罗尔,眼神不断在嘈杂的人群里搜索伊南娜的身影。

伊南娜心里也暗暗叫苦,若是王子被别的女人占了便宜,到时候就算自己救他出去,也会被斥责办事不利,只有表现得比那两个女人更出色或者……更淫/荡,才有可能被心怀不轨的亚尔安派去“残害”王子。

她咬咬牙,叫上萨鲁,闪到一边的房间去,抬起胳膊就把身上的亚麻长裙从头顶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红色的内衣。虽然胸部没有回复往日丰姿,但是往里挤一挤,沟总是有的嘛!

这是伊南娜能够暴露的极限了,她白了一眼在旁边目不转睛的萨鲁,心里悲叹为了救王子,自己真是亏大了。

她踢了呆楞的萨鲁一脚:“去,拿七条不同颜色的面纱给我!”

伊南娜披着层层的纱巾,外面透进来的人声模糊,里头只听得到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她突然想起了顾北坤。

那时他们在他西山的别墅里,电视墙上放着绚丽的舞剧,顾北坤抱着她坐在膝头,靠在真皮沙发上。

他把玩着伊南娜的黑发,好笑地看着伊南娜目不转睛的脸:“莎乐美跳了一支绝世的舞蹈,得到了心爱人的吻,娜娜,给我一个吻吧。”

伊南娜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任顾北坤像只发情的狗一样在她脸上胡乱舔吻,半晌才冷冷道:“莎乐美吻的是她爱人的头颅,你要是现在就死在我面前,我一定吻得你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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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基友说我这文充斥着男性荷尔蒙……所以亲妈暴露了自己的汉纸心么……

这文基本不会出现有违历史的中国元素,太雷了,亲妈自己都会被晴天霹雳,大家可以放心,汉服什么的雷到不行!重口味依然是主旋律,最近开始严打,我要是哪天没更又没请假,一定是被抓到局子里喝茶了,哪位愿意保释我咩……

36章

亚尔安见两个神女还在犹豫不决,不知道该由谁去掀开那道薄薄的纱幕,只是透过那镶嵌着珍珠的雪白光华,里头隐隐可以看见一个横躺着的颀长身影。他始终没有出过声,甚至好像连动也没有动弹过,可光光是这样,就让人觉得他的凛然不可侵犯,绝没有像被下了药吊着的曼菲士王这样好对付。

这让亚尔安越发乐呵起来,他大手一挥,兴奋地宣布:“我要一个最出色最妖艳最大胆最与众不同的女人,那么今天她就能得到伊兹密王子的垂青!”

他话音刚落,一串轻轻的仿佛被风吹起般的黄金铃铛的声音传过了整个大厅,亚尔安抬眼看去,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她像一片乌云一样飘来,却轻盈不显压抑。那长长的纱巾从她的头顶一直遮到脚面,只能隐约看到行走间露出的一星半点的蜜色的皮肤。

黑色的纱迤逦在地上,腰肢伴随着鼓点的一声突然的抖动,乍现的曲线比银瓶里倒出的琥珀色美酒还要美丽。亚尔安看得入神,劈手推开了正给他倒酒的侍女,随着清脆的翻倒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场中的那道黑影。

伊修塔尔,战争与爱情的女神,天之女王,大地丰饶的源泉,月神南纳的女儿。她的美艳能够迷倒神魔,却不能挽救爱人塔姆兹的死亡。她为了心爱的人,不惜闯入姐姐冥界女王艾里什基伽尔的领地。天界与冥界的道途中有七重门,伊修塔尔每经过一道门,就要脱去身上的一层神通。最后当她到达冥府时,她失去了全部七重神通:想象(梦)、理性、激/情、极乐(爱情与惊喜)、天生的胆识、天赐的同情和天赋的知识(灵知),像个普通的死人一样一/丝不挂。

当世界失去爱神后,万物凋零,一片萧瑟。迫于主神的压力,冥府才使女神苏醒,并按照主神的吩咐将“生命之水”赠与伊修塔尔。伊修塔尔将生命之水洒遍恋人身上,才完成这一曲动人的绝世之恋。

而在供奉伊修塔尔女神的巴比伦,有一位容貌绝世、身段柔美的莎乐美公主,她不惧于继父的淫/威,任性地要求以一支献给爱人的,与伊修塔尔女神一样伟大的舞蹈来达成一个愿望。

她跳了一曲迷倒众生的赞美伊修塔尔爱情的七重面纱之舞,但她的愿望却并非拯救爱人,而是要了不爱她的男人的头颅,最后终于得到了一个渴盼已久的亲吻。

伊南娜也是要救人,但她救的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自己的命运。

她的腰肢摇曳得像烛台上的火苗,双臂摇摆得像流淌在富饶的两河的蜜水,足踝上的金铃随着韵律敲击出清脆的响动,浮光掠影里好似轻盈得要飞起来。伊南娜伸出右手,合出一朵莲花,另一手抬起,指尖流淌的黑得像子夜一样的黛纱。

突然鼓点一顿,那手猛地扯下那袭黑纱,坐在她脚下的那些男人们猛地扑了上去,仿佛那纱就是正在舞动的绝美人儿,想赶紧把她抓进怀里。

亚尔安也是胸中一滞,又觉扼腕,因为黑纱下面,竟然又是一层艳紫色的薄纱。那朵做成莲花状的手,慢慢张开,指节又忽地朝里弯曲,然后五指又全部舒展,就如花开的刹那。这手这花好像人一样富有表情,诉说着“绽放”的喜悦。

就连萨鲁在一边配合的乐曲也渐渐放缓起来,那层艳紫的纱也慢慢滑了下来,一个看得目不转睛的男人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接了下来,然后在那下面,又是一层靛青的纱巾。

这纱巾究竟是有几层?而又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在这层层的累赘下,随意地折转扭动,好像没有骨头,却又柔韧无比。你可以在纱下看到那些清晰的款摆、抬臂、举腿、旋转,甚至连肩头的一个耸动都逃不过观众的眼睛,那层靛青的纱就好像暗潮汹涌的海浪。

又一层的纱从伊南娜的身上飘下去,接着哑绿色的纱让伊南娜舞得像片绿叶,橙黄色的纱被刻画成了暖融香甜的蜂蜜,那纱越除越薄,渐渐就像蛇一样随着旋转缠在她的身体上。还剩两层纱的躯体上,火红的纱巾映衬下,可以看到她肚脐上镶的比泰多的钻石,皓腕上所戴的利未的珍珠,她在奢华与淫/靡的亚述王宫曼妙起舞,优美如大马士革的玫瑰,灵动有如阿勒山上的羚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