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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42)+番外

于是她用力蹬地几下,鼓点急敲,几乎让人看不分明她是如何就这样化身了一朵红色的火焰,裹在其中的妖娆人体都看不真切。就在鼓声骤然急促后,她一声惊叫,那面纯金小鼓已经朝着帐门口飞了过去。

伊南娜初时也被这高超的古代舞蹈震撼了一下,结果这女人竟不怀好意地朝她门面飞暗器,她不慌不忙一偏头,就把那面鼓抓在了手里。

众人的眼光全朝她而来,因为都是男人的场合,不少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帐篷里太过暖和,连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伊南娜实在有些不习惯,或者说天朝女人到底都面皮薄,她的脸上很恰如其分地浮现出了一点十多岁少女特有的紧张和红晕。乔玛丽暗算没有得逞,反而一点内疚也无,理直气壮地站在原地伸出手来,示意她将小鼓还给自己。

座下有不少人已经看出了女人之间的较劲,便偷偷打眼看这两个女人的男人,亚尔安王好像专注于乔玛丽美丽的身姿心无旁骛,而伊兹密王子则以一种均匀的速度一口一口喝酒,长长的眼睫却仿佛不胜酒力,在微微地颤。

这时伊南娜一笑,偏了下头,从撩帘的动作下侧身而入,西亚人所没有的笔直乌亮的头发在肩膀上轻轻巧巧地打了个旋,又规规矩矩地贴服在脑后,有种让人看不真切而又转瞬即逝的美丽。但再看那灯下的女孩,不过就只是个女孩,唯有那晕着金黄灯光的象牙皮肤和弧度柔润的眼睛,仿似带着股朦胧的韵致。

她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站在乔玛丽面前,面带善意地将手里的鼓递了上去。

乔玛丽一点都看不起这带着异域风情、眉目清秀的小女孩,在她眼里,伊南娜哪比自己有资格能站在当世人杰的身边,她不屑地“哼”了声,伸手去拽自己的鼓。一拽没有拽动,她杏目圆睁,瞪着那个还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女孩,顿时火冒三丈,使起劲来。

伊南娜对付她实在轻轻松松,不说她的那点底子,就是之前在哈图萨斯给哈扎斯将军搅牛奶的那些日子,臂力也不是普通女人可以抗衡的。

一边的男人们大声叫起好来,这种场面完全可以参照后世的美女比基尼枕头大战,更不要说这些观众看的还有女人背后男人们的态度。

但伊南娜岂是那等将自己视为杂耍的人,她眼角余光见到伊兹密和亚尔安身体都不由坐直了,又见乔玛丽龇牙咧嘴地争执不休,便轻轻松松一放手,任乔玛丽在柔软的地毯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下面本就没有穿什么东西,这时代也没有人穿,就这么两腿叉开坐在地上,男人们全都目色猩红伸头探看,乔玛丽大大方方,反而只是一扭腰,指着朝王子走去的伊南娜向亚尔安告状:“王,人家被欺负了嘛!”

伊兹密全无经验,就是他的父王也从没有逼迫他参加过这等成人游戏,却也知道亚尔安王让自己的爱妾在这宴会中献艺,自己也不能这样藏而不露,反而显得小气,也更容易让人对伊南娜产生不必要的好奇。

于是他便使人唤了伊南娜进来,没想到在那个老练而难对付的乔玛丽身上,伊南娜不但没吃亏,还给自己大大挣了面子,就连亚尔安也说不出什么来,女人间的打闹哪值得男人出手,却关乎着男人的荣誉。

他抬手示意伊南娜坐到自己身后的位置去,就如先前一样负责倒酒就好,乔玛丽则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像条水蛇一样在亚尔安怀里蹭啊蹭,只可惜亚尔安兴致缺缺不理她,倒不时把眼光投射到伊兹密这边。

伊兹密尚在为难,没想到原本坐在身后的伊南娜却突然拿一只手贴上了他的背,慢慢往他脖颈上爬,他浑身一凛,却不好摆出训斥的样子,回身握住伊南娜的手,轻轻带到胸前,朝着打量的亚尔安笑道:“苏卡姆姆有时候就爱和我玩闹。”

亚尔安吃了一惊,他未想到王子身边的这个女孩竟是个哑巴,着实可惜。若是说乔玛丽是一块夺目的红宝,那么这女孩就像吕底亚的银白金,你说不清她到底是金是银,恨不得找把刀子把她剖开来看看才甘心。

伊兹密虽觉得不自在,却没有像那些曾经刻意勾引他的女人那般反感,伊南娜毕竟待在他身边不是一天两天,就算他确定不了她的底细,却明了她不会诱惑自己,就像伊兹密透过她看到曾经的自己,他明白自己的坚持,就像明白伊南娜的某些原则一样。

伊南娜把头挨近了王子胸前,刻意遮挡了外头可能的揣测目光,看上去却像两个亲密的人在私语。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乳香味,阖宫里只有伊兹密王子一人能用这样昂贵的香料,而当时他还给自己的私密衣物上也染上了这样的香味,是宫里的侍者给王子收拾清洗行装时刻意熏上的,让伊南娜很是一番纠结。

她不敢多想,只想离这个奴隶主头子远远的,便拉过他那只手,将那缕头发塞了进去。

伊兹密借着酒杯的掩饰,眸子一垂便看到手心里那金黄的发丝,眼底瞬时激动起来,他立即压抑下去,却再没有兴趣在这你来我往虚情假意的宴会上待下去,搁酒杯的力道便大了些。

亚尔安嗤笑出声:“哎哎,看来是我们这些人不识抬举,把伊兹密王子急得……嘿嘿,你说是不是啊,乔玛丽?”

乔玛丽的嫉恨一闪而逝,却揪着亚尔安的衣襟娇嗔:“王,王子都等不及了,您也宠幸宠幸我嘛!”一边就手脚并用地爬亚尔安这棵大树。

伊兹密等得就是这句话,他也不客气,正大光明地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场,然后在哈扎斯将军的示意下,一头钻进了属下的帐篷里。

他俩一走,亚尔安就没好气地推开了乔玛丽,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他打从12岁开荤,上遍的女人早已不计其数。到了他这地步,和女人在床上翻滚这种事早已超脱了发泄的境地,而是往更爽更好更喜人的超高层面发展了。

而女人的妙,则需要一双他这样千锤百炼擅于发现美的眼睛,他今天看见的那个屁股虽小却饱满有力、弧度诱人,假以时日,必能诠释他所谓的“妙”字。可惜,可惜,扼腕叹息,那女人可不归他。不过那女人也不归伊兹密,女人有没有用过哪里骗得过亚尔安呢?

要是亚尔安知道伊兹密正让这“妙人”和一个老头在沙漠夜风里守门,他一定大呼伊兹密是个浪费的呆头鹅。

伊南娜则听着凯罗尔在里头不停地闷声尖叫“不要!”、“王子,放手!”、“曼菲士救我!”,自顾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凉凉地想:伊兹密王子,真看不出来,你吃相这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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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位同学说了个很有意思的问题,非常有敏感性,她问:阿姆罗瓦特神是埃及的神,为什么要用个小白罗把埃及法老曼菲士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