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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31)+番外

伊兹密想到从自己手上逃脱、又引狼入室使得比泰多丢失海岸领土的凯罗尔,也不由地握了握拳头,这金发碧眸、天真倔强的少女,又怎么会以为这构建在比泰多人血肉上的婚礼,会真的幸福呢?!

胡瓦力端详着儿子的表情,心想这小子好胜心又起来了,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可千万不能因此失去了冷静的头脑。

他接着说道:“你若成功,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曼菲士肯为那妖女攻打我国,那你若是抢了他的新娘,他也必不会善罢甘休。我国已输了一仗,虽然父王这次保你不受议会弹劾,但此事可一不可再。下一次,我们必须赢!”

对于赢这件事,伊兹密是日思夜想,志在必得。无论是女人或者土地,他统统要从曼菲士手上夺来。

他说了自己的设想:“我国海军势弱,又遭重创,此次出入埃及,我打算从从陆路经叙利亚沙漠,沿约旦河西岸潜入,一路由步兵和战车接应,若是遇上追兵,定能给他们迎头痛击。”

胡瓦力笑了,儿子的想法不错,到底却还稚嫩:“伊兹密,你却忘了我国的邻国亚述。我已派使者前往亚述,相约与亚尔安王在两国边境的叙利亚沙漠商讨同盟事宜。你就打着这个幌子,以使者的身份出去,也方便你入埃及行事。若是遇上追兵,也可联合亚述,多一份胜算!”

伊兹密听罢,觉得主意是好,但是亚尔安其人实在太不牢靠。虽然并没有见过这个极度荒/淫/好/色的亚述王,但是从他上位时将一干兄弟姐妹屠戮殆尽,就知道不是个善茬。

胡瓦力见儿子面露犹豫,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哈哈哈,伊兹密,你定是觉得亚尔安是个荒/淫残暴之辈?你错了,喜欢女人而又不会栽在女人身上的才是合格的王者,玩女人而又不出纰漏的才是真英雄。你瞧瞧埃及先王尼普禄多被毒死在床榻上,就知道父王所言不假啦!”

这是桩丑闻,却瞒不了这些野心家的耳目。尼普禄多王在爱西丝、曼菲士姐弟的母亲去世多年后,续娶了努比亚公主答依俐。然罪人答依俐却图谋不轨,对年轻的王子情根深种,自然看自己老朽的丈夫不满,便下毒害死了埃及先王,不然曼菲士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成为一国之君。

见父王这样推崇亚述那位从未谋面的年轻君王,伊兹密内心也开始跃跃欲试,期待着会会那位年纪与自己一样的,以狠毒和好/色闻名于两河流域的年轻亚述王。

而此时亚尔安在他穷奢极欲的亚述城里,正在听探子从埃及回报来的消息。

他在金丝帷幕后,从爱宠乔玛丽高耸的双峰里抬起头,一边嘴里还含着鲜丽的红樱桃含含糊糊地问道:“什么?金发碧眸,美得像尼罗河莲花一样的少女?”

乔玛丽挺了挺腰,很技巧地将他胀大的某物吞吐得舒舒服服,亚尔安“哼”了声:“哪里还有女人比我的乔玛丽更会伺候男人呢!”

乔玛丽不知是被亚尔安的技巧还是吹捧取悦了,千娇百媚地“咯咯”笑起来。

23第二十三章

乔玛丽还没笑完,声音就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样突然断在半空中,因为出清最后一滴存货的亚尔安已经舒了一口气,把她踢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这王榻四角纯金,乃迦南地特有的最名贵的檀香木所制成,上铺一张完整的狮皮,是亚尔安15岁的时候猎到亲手剥下的。再美再娇的女人派完了用场,哪配赖在上面?

乔玛丽深知亚尔安的秉性,小腰闪得飞快,并没有被踢着。只是做作地呻/吟一声,赤着身子裹了一袭红纱滚出了金帷帐,那探子吓得赶紧把双眼挪开,不敢看那具妖娆的肉身和棕黑的透着性感的肌肤。

亚尔安随手拿过绒巾抹了抹下/身,将坠着流苏的裹布卡吾那凯斯扯下,看上去仿佛他只是一个在午后听取消息的贤明王者,而之前的荒唐事完全没有发生过。

做帷幕的金丝揉得很细很细,隐约可以看见亚尔安年轻的脸,那脸不算俊美,尚透着十多岁少年的青春稚气,要不是嘴角那条猥琐的舌头习惯性地滑进滑出,几乎也算得上很端正了。

“尼罗河神哈比的女儿吗?”亚尔安摸摸下巴:“她还干了些什么好事?”

探子口齿伶俐地从那些神迹讲到邻国比泰多最近的败北,亚尔安却在走神,宫中燃着一股浓浓的没药香,暖融绮丽,熏得人神思不属。配着满殿奢华金光,让人恨不得就倒头下去,长眠于温柔乡中不起。

王塌的地毯上杯盏狼藉,是亚尔安宠幸女人前补充体力的那顿午宴。深红色的椰枣酒翻倒在地毯上,金子做的马头杯滚得老远。嫩嫩的牛里脊还散着番红花的冷香,原来堆在果盘里的鲜美滚得到处都是。只有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得到了这位王的垂青,在乔玛丽蹲身伺候他的时候,拿来填补这位宠妃自己的空虚。

那探子口干舌燥地说完一堆埃及的秘事,亚尔安尚没有反应,乔玛丽却先笑了起来。这位是个妙人,亚尔安王反复无常,多绝世的美人在他手上,下一刻他一个不如意,美人就变作了美人头。

唯有这位肤色棕黑的美人,大胆泼辣,行事放纵,王却很是喜欢她。

乔玛丽拿着手指点着自己性感丰厚的嘴唇,轻蔑地说道:“神迹?王啊,这世上真有神迹吗?若是真有,乔玛丽说句心里话,那就是女人在床上施展的魔法啊!”

亚尔安撩起金帐的猫睛石流苏,五彩眩目的光一闪而过,此人“嘿嘿”笑着走出来:“爱妃,我缺了你这魔法还真不行。不过埃及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确实得思量思量。”

同为王者,亚尔安太清楚这套把戏了。你可以教臣民信奉神灵,但你自己可不能信,那会把你自己变成神神叨叨的蠢材,神殿不过是王者手上用来统治的工具而已。

每回他率领群臣在阿舒尔神殿里敬香,他脸上的虔诚和庄严总令所有人感动不已,其实亚尔安心里在大骂:“狗屁!”

若是这世上真有神灵,就不会给这位自命不凡的王者添堵。亚尔安从出生开始,头上就顶着一个快成年的王太子哥哥。若他听天由命,那么等到父王死去、王太子登基之时,他的尸身早在底格里斯河湍急的水流里发臭了。

所以在他谋反篡位成功,一刀割下王太子的头时,他心里呐喊的是“亚尔安万岁!”而非“阿舒尔神在上!”

亚尔安做得很彻底,除了那个胆小怕事、但年幼时与他相依为命的幼弟夏路,所有的王室成员,老的少的,公的母的,全被他一刀砍了个干净。

狗屁神灵在上,就是那位在两河流域得到无比尊崇的天之女王,战与爱的女神伊修塔尔,剥去身披的七种神通,不过就是一个到处乱搞的荡/妇/淫/娃。

所以,还是斩草除根和搞女人最实在啦!

这时夏路磨磨蹭蹭地从殿外挪进来,看到王兄和乔玛丽已经分开了,才松了口气禀报道:“王兄,比泰多国的使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