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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147)+番外

“我就在这里!”伊兹密环着她的双手收紧,既是想转移这略显沉闷的气氛,也是守不住眼前人萌着红晕的脸,他若是想看美人,比泰多多得是,再不济也可以自己对着镜子,伊南娜虽然不合西亚人的审美,可落在伊兹密眼里就是无比的顺眼,头发就该这般黑、眼睛就该这么长,如此种种在他眼里都几近完美:“你还渴什么?”

有情人之间的亲吻像是新鲜采摘的水果又软又甜,两人的嘴唇半含半裹,闹得不可开交。伊兹密的吻得很重,也很仔细,只觉得伊南娜嫩得像刚产奶的母羊所产初乳制造的新鲜奶油,又像是红河里春天引流的第一道泉,他急切地要把奶油化开,再开凿一道渠将春泉引到自己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南娜觉得伊兹密离开了自己的唇,这才喘着气迷蒙地睁开眼,却见伊兹密修长的指夹着一个眼熟的小铝箔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你答应我的!”

伊南娜咬牙,他何时就把手伸进自己腰带里把东西偷出来了?果然男人都是混蛋!

黎明天色微亮的时候,守了一整夜的路卡伸了个懒腰,揉揉发疼的眼睛,站起身活动了两圈,帐篷里传出一个沙哑的女声。他并不是故意要听主子的床事,只是荒山野岭又只隔一层牛皮粗帐,他就算捂了耳朵也没用。愣是生生听着伊南娜从一开始的各种娇吟婉转到后来出不来声,现在那要热水的声音完全变了样,沙哑得不像话。

路卡吩咐侍女将一整夜反复热来热去的水端了来,等待的功夫他还哼了首小调。主子开心,他们也开心,说句难听的,王子的日子越发如意。陛下时日眼看着不长了,眼界颇高、一向洁身自好的王子又能找到这样让人夜夜勤耕的女人,说不定马上便能有继承人了。

这时凯西快步过来,手里拿着个白色的粗棒子,质地看上去十分莹亮润泽,路卡大惊:“凯西,你怎的找来这种东西。”

凯西脸青了青:“这可不是我的!那嘉芙娜公主和亚尔安滚成了一团,被咱们的探子碰个正着,听说两人除了一见如故、捣了整晚,嘉芙娜公主还被捣昏了头,开口要嫁呢!”

伊兹密一边隔着帐子给伊南娜撩水擦身,一边问跪在外间的路卡:“嘉芙娜公主和亚尔安勾搭上了?”

“探子说正是如此!”路卡想了想,把那段象牙递上来:“看来嘉芙娜公主十分满意亚尔安的功夫,连这不离身的物事也忘了!”

那象牙雕琢的男物栩栩如生,等下仿佛发着光一样,表面光滑无比,足见前主人心爱,时时抚摩,才会变得这样盈盈发亮。

伊兹密在帐后看得清清楚楚,轻笑一声。路卡伏在地上,听见王子似乎隐约在那人的耳边调笑了些什么,然后“啪”的一声脆响,那人似乎被惹恼了拍在王子裸着的胳膊上。然后伊兹密轻咳了两声:“说起来,嘉芙娜公主也算是大国公主,虽然炙手可热,却也是个烫手山芋。她既爱此物,看来亚尔安也是满足她的良配。”

这话说得文雅,实则不堪,但联姻的实质就是各取所需,两人都得到某方面的满足就行了,伊兹密摸摸伊南娜的头:“埃及就算此次得回尼罗河女儿,也必定失去利比亚这个盟友。嘉芙娜公主愿不愿意屈居下位暂且不说,尼罗河女儿可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埃及王这一生大概都不可能靠联姻巩固联盟,情状堪忧。利比亚居埃及西面,亚述毗邻下埃及和叙利亚,两国联姻将埃及夹击其中,我比泰多可就清闲了。”他端详了下路卡手里的东西:“你找人将此物送给埃及王妃去,这两日她必定难耐得紧。”

路卡领命而去,伊南娜任流水滑落在肩上,耳朵里却将伊兹密一席话都听了进去,但她却想问埃及王执意愿意为了尼罗河女儿不联姻,那伊兹密你待如何?可是想到他后宫也不空,却都没有实质,又觉得问出口极没有意思。

他不是曼菲士,却比曼菲士懂得变通,又守住了底线。伊南娜此刻去为难他,不吝是为难自己,只是做了个看不穿的傻瓜而已。

两人正各怀心思,这时医师匆匆跑进来,慌里慌张地朝伊兹密禀报:“殿下,王大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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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伊兹密已经做到了那个时代的最好,不过地位越高越是身不由己,但是两人的孩子会解决某些难题,毕竟有了后嗣国王传宗接代的大任就完成了……

但是爱情有很多形式,主动权掌握在伊南娜的手里。

来个伊兹密美貌的脸蛋

95章

医生话音未落,伊兹密已经冲了出去。伊南娜的衣服才穿了一半,她急忙扎紧了腰带就想跟出去,可是脚才迈出去,就又收了回来。她算是伊兹密的什么人,又算是比泰多王的什么人,若是按照这位大胡子陛下的心愿,自然是希望伊兹密有个背景强悍的联姻对象,至于伊兹密想什么,只要不摆到面上来没人管得了,因此比泰多王肯定是不愿看到自己的。

那医师见到王子帐内还有个女人,狐疑地偷偷看了一眼,又见床铺凌乱、气氛暧昧,老头子不由手足无措起来,只好试探地问了一句:“要不要引个路?”

伊南娜想着万一比泰多王就此撒手,伊兹密必然痛苦,她进不去,不如就待在外面,也不至于让伊兹密就这么孤单一人。

她就站在外边,听着里面无数人的脚步来来回回,可以想见一片忙乱,进出间侍者带起的风内都夹杂着一股肢体腐败的恶臭味,哪怕是至亲服侍床前,都要忍不住大皱眉头。过了好一会儿,动静才渐渐小下去,眼看着没出大乱子,比泰多王的情况大概是稳定了下来,伊南娜正准备离开,却见伊兹密和几个医生一起撩了帘子出来。

他倒是意外伊南娜竟然会在帐篷外面等着自己,一直紧锁的眉头稍稍松懈了下来,示意人到他手边去:“我们就在这里说,你也听听。”

比泰多因为这两年对外小征战不断,花了大手笔引进了埃及和苏美尔人的医术,国内的医生虽然不脱野蛮的习气,但技艺还是精巧了不少。伊南娜知道这时节根本没有截肢的概念,砍胳膊和砍猪腿一般,简直就是必死的选择,何况是用在尊贵的比泰多王的身上。医生所能做的,不过是给这位尊贵的人拖拖时间罢了。

里头那个主事的面露难色,但伊兹密一向宽容示下,比泰多王时日无多根本就是众人皆知的秘密,也就老实说了:“王的伤处大部已经坏死,若是还想撑些时间,就只能将腐肉拿了利刃剔去,拿青铜管子将脓水和腐液引流,或可再撑上一段时日。”

这要把身上的烂肉一片片割下来,就算是个壮年的男人也可能活活疼死过去,何况是已经40岁的缠绵病榻许久的比泰多王。伊兹密不忍,虽然放在父王面前的是个血淋淋的死,可他不能做决定,他除了是个儿子,还只是个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