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影视同人)丑闻(84)+番外

半个月后的一个夜色迷离的夜晚,一个黑影闪进了黑尔家。女仆迪克逊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几乎控制不住要惊叫出声。她一边拿围裙抹着泪,一边迈着肥肥的腿敲响了小姐和老爷的房门。

玛格丽特披着睡袍短促地尖叫一声,一下子投进了面前风尘仆仆的男人怀里。

黑尔先生老泪纵横,虽然他曾经严厉要求玛格丽特不准写信,但是现在看着女儿违背了自己的意愿把这个在外流浪的儿子叫回家,却仍然禁不住红了眼眶。

弗雷德里克和爸爸紧紧拥抱了一会儿,才低哑着声音问道:“

妈妈呢?”

黑尔夫人已经病入膏肓,但是当思念了数年的亲生儿子如梦幻般出现在自己眼前时,长久的病痛似乎都烟消云散了,她蜡黄的脸上那双大得惊人的眼睛里放出光来,双手似乎勉力使出了仅剩的力气抓住弗雷德里克的前襟怎么也不肯撒手。

玛格丽特和自己的爸爸站在一边泣不成声。

一直到夜色深浓到连外面一丝灯光都看不见,黑尔太太才终于在圆了最后一个心愿后,带着笑容缓缓睡去,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玛格丽特甚至不知道到了天明,妈妈还能不能醒来。但是她终于冒着天大的风险完成了妈妈最大的心愿,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

终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在黑尔一家人团聚的这样一个夜里,黑尔太太满足地离开了人世。

弗雷德里克比玛格丽特大不了几岁,脸庞仍显稚嫩,却因为长期的流亡生活不满艰辛,而如果他要留下来参加母亲的葬礼则意味着巨大的风险:“玛格丽特,没有别的办法吗?”

玛格丽特很理智地告诉他:“弗雷德,你留下来太危险了。”

这个年轻的男子懊恼地抱住头:“我就要一辈子这样下去吗?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团聚,我甚至连法庭都没有上过,就被定了叛国罪。”

弗雷德里克是黑尔家的异类,他成年的时候就决定去参军,在成为一名新兵编入海军之后,他碰上了一船在恶毒的里德上校领导下的可怜士兵。

在不堪忍受虐待后,士兵愤而哗变,那个恶魔非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所有参与哗变的士兵都被军事法庭定罪为叛国要处以绞刑,弗雷德里克再不能回家,而是从此流浪至今。

黑尔先生一锤定音:“弗雷德,我和你妹妹会想法给你找个律师,但是你不能留在这儿,现在就走。”

玛格丽特也点头:“是的,有这么一个律师,使我们表姐丈夫的弟弟,叫亨利·论诺克斯,我马上写信给他。”

弗雷德里克这才安心地去赶米尔顿凌晨的火车。玛格丽特舍不得哥哥,还是穿了斗篷亲自到车站送他离开。

时机就是那么凑巧,卡尔的车皮半夜到了米尔顿,他正在组织工人卸货。再过半小时,这车就要重新开出去了,他的时间十分紧迫。可就在这时,这个凌晨时分原该没有任何乘客的展台,却出现了两个人影。

他一看就知道是那位最近行迹十分奇怪的黑尔小姐和一个看不清脸的陌生男人。

两人紧紧拥抱着告别,似乎难分难舍,卡尔的拳头一下子捏了起来。

他正想走过去冷嘲热讽几句玛格丽特冰清玉洁的外表下不堪的真相,却见一个酒鬼摇摇晃晃地往那两人去了,一边嘴里还在嚷嚷:“黑尔,你总算回来了?”

弗雷德没想到远在南方的从前的熟人竟然会出现在此地,他惊慌失措,嘴里不停地说道你认错人了,一边想登上火车。

那就鬼却一把拽住他:“嘿嘿,别假装了,我是伦纳兹,你的好兄弟。黑尔,你现在可被重金悬赏呢!怎样?让兄弟发发财吧。”

玛格丽特急得眼睛都红了,可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搏斗根本不是他能撼动的,她注意到不远处的地方正有一群工人在卸货,已经注意到到这里,正往这边跑来。而站在那群人中间的,赫然就是卡尔·霍克利。

她不过就是冷了一下,弗雷德里克就把那个酒鬼掀翻了。

酒鬼的手滑了一下,没有抓住楼梯的扶手,一路就像个陀螺一样滚了下去。

人群骚动起来,门卫处跑来了铁路警察,火车也还未启动,弗雷德里克被抓了个正着。

卡尔冷眼看着玛格丽特那张平素美貌却冷然的脸这一刻满布无助与痛苦,在苦苦哀求无用的情况下看着自己的“情郎”被警察抓走。

卡尔冷笑了下,凌晨的凉风几乎沁入人的骨子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玛格丽特看着远处亮起的橘红色的小点,看着卡尔·霍克利冷酷的表情,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卡尔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他那倒霉的意中人,只是朝边上努努嘴,示意自己厂子里的主管把那位娇弱的小姐送回家,别的不要多事。

吩咐完,他转身就走,天亮后的米尔顿一定很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里哥哥成功逃走,妹妹则被人指认案发时出现在火车站,桑顿以治安官的名义保住了玛妞。玛妞实际上是没经过风雨的圣母,在拒绝了桑顿之后还靠着他的爱得以保全,姿态始终高高在上,除了感激我也米发现她对人家有多少爱。

卡尔更冷酷,让他给玛妞上一课。

新出炉英国最性感男演员,顿叔和教授分获5、7名。

☆、第五十四桩丑闻

桑顿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他看看窗外天光微亮的景色,很是疑惑。他一向是家里起得最早的人,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大事会让家里有人起得比他还要早。

门外是桑顿夫人,因是寡妇的缘故,她常年都穿着黑色的裙装,所以桑顿刚开始并没有看出不对劲来:“妈妈,这么早您就整装待发,这是要去哪儿?我可没时间送您,一会儿早餐的时候梅该来信了,而且这季我们有较往年三倍的订单,我是无论如何走不开的。”

桑顿夫人也是不想自己的儿子劳累之外还多些烦心事,不过这事非同小可:“刚才唐纳森医生来过了,说是黑尔太太没挺过去。”

桑顿正在打领结的手顿了下,然后轻描淡写地表示自己知道了,黑尔家与自己没有特别深厚的交情,而且黑尔太太病了很久,大家都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

他回头一看妈妈还杵在那儿,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桑顿皱眉问:“还有什么事儿吗,妈妈?”

“黑尔家麻烦大了,”桑顿夫人叹口气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我不知道玛格丽特·黑尔小姐为什么在如此要紧的时刻没有陪在她刚过世的母亲身边。你知道吗?桑顿,黑尔小姐并发现和陌生男子在昨天半夜出现在火车站,并且卷入了一桩命案。”

桑顿很意外,他虽然对黑尔小姐那样冷淡高傲、善良逼人的态度印象甚深,但是公平地来说,她看起来并不像大晚上不睡觉和男人外面溜达的姑娘,而且母亲才刚刚咽了气。

不过谁知道人心究竟如何呢?桑顿没表态,静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