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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快穿]万万没想到(101)

玛丽实在是一个太普通的名字,所以肖咪咪一开始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在历史上扮演什么角色。但是帅哥嘴里一提“三级会议”,肖咪咪就知道这是法国的一个等级代表会议,而和这个会议联系在一起的最有名的玛丽,就是在1789年由路易十六召开的这届,而玛丽,就是当时的法国王后、路易十六的妻子玛丽·安托瓦内特。

肖咪咪这会儿终于知道系统告诉她活下去,还要好好活下去是怎么回事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出名就出在她死在法国大革命的断头台上了。

想到这里,肖咪咪脸色发白、冒起了冷汗,她在任务中不是没有死过,但是在万众瞩目之下被斩首她绝对不想经历,而且玛丽·安托瓦内特在死前死后遭受的折磨都是非人的,被幽禁、被审判、一夜白发、最后被抛入乱葬岗,女儿在被暴民殴打和侮辱后,在复辟时期用恶毒的手段疯狂报复革命派,陷入了一种神经病状态;而她可怜的儿子,则被人教导在法庭上指控自己的母亲猥亵自己,父母双亡后,年幼的王储据说在关押期间只能以垃圾为食,最后被斩断四肢悲惨死去。

在大历史上,法国大革命肯定具有积极意义。

但是肖咪咪现在作为玛丽·安托瓦内特,她只能着眼于自身的小历史。她看到的只有无序的混乱,疯狂的血腥,革命只不过是各方阶层追逐利益的借口。她被罗伯斯庇尔杀死,罗伯斯庇尔时隔半年也被砍头,很快君主制又复辟,仿佛路易十六和玛丽皇后其实原本不用死。

是的,如果是肖咪咪,她可以让自己不用死的。

她飞快地镇定了下来,至于面前的这位美男是谁,她也心里有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唯一的爱人,瑞典伯爵阿克塞尔德·费森。肖咪咪很肯定这个费森绝对是全心全意在为玛丽打算的,只不过他最后并没有帮上忙,肖咪咪肯定得靠自己。

她借口不舒服,三言两语打发了费森,虽然心里有点不舍,光是看着那张脸也是一种享受。

然后肖咪咪艰难地站起来,坐到镜子前打量自己。难怪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因为她的发髻不但有半尺高,附带层层叠叠的假发髻,上头还镶着一整只帆船模型,还不是空心的,绝对是实木的。要不是肖咪咪慢慢把自己挪过来,稍有不慎脖子就真的断了。

她大声呼唤侍女来帮自己拆头发,并卸去了浓妆和华丽的衣裙,换上了稍微宽松些的家居长裙。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不是凡尔赛的玫瑰,她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候,都是在肖咪咪眼下的所在,小特里亚农宫里奢华度日的。这里曾经是路易十五豢养情人的所在,可想而知靡靡的氛围了。肖咪咪拉开衣柜,就看见成百上千的布料和衣裙,她只要拉开房间里的抽屉,必然会看到数不清的珍宝。

这位王后唯一在乎的,就是衣服、珠宝和赌博。

因为她高贵的出身以及仙女般的生活,后人叫她断头艳后,但她和所谓的埃及艳后克里奥佩特拉一样,其实一点都不美。

肖咪咪穿过茜茜公主的世界,她洗净铅华一照镜子,就认出了这位天之骄女典型的哈布斯堡长相。鹅蛋脸上额头扁平、嘴唇厚实,真的谈不上是美女。但她眼睛蔚蓝,举止高贵,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依然散发出浑身的女人味,简直是天生的贵族,但她在拥有王后名分的时候,没有一天认识到自己是王后。当她在面对断头台的时候,却死得像个王后。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房间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只不过在一堆绫罗绸缎里,肖咪咪却咬着嘴唇思索和这房间完全不搭调的东西。

没错,她想的是拿破仑现在到底在哪里。

☆、第73章 M12断头艳后二

法国王后玛丽·肖咪咪满脑子都在想着别的男人,还是目前只有二十岁的拿破仑·小鲜肉,就在这时,那个人生中只有打猎和制锁的法国国王,也就是肖咪咪现在的“老公”路易十六走了进来,看望自己的妻子。

说起这个国王制锁的才能,其实他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挂一把锁,让她永远不可能和帅哥瑞典伯爵费斯有什么实质接触。

肖咪咪当然从历史课本上知道路易十六是谁,但是这位国王在当代中国也是非常出名,原因无他,因为他是电线杆上小广告的主角。据说老中医们已经开始使用一种叫做“路易十六”的喷雾,帮助广大男性同胞们治疗某些难以启齿的隐疾。

……肖咪咪忍住笑场的冲动,起身向国王行礼。

路易十六一整个白天都在外头打猎,他对玛丽显然没有那种爱人之间的眷恋,甚至于夫妻之间的亲密也没有,他只是客气地向自己的王后问好,坐到扶手椅上开始打量妻子,他的脸木讷得面无表情,如果不是肖咪咪知道路易十六个性如此,她一定会以为这个男人在施行婚姻冷暴力,半晌之后路易十六开口问道:“还有两个钟点就要开赌了,如果你现在不开始打扮的话,一定会在赌桌上迟到的。还是说,衣服和珠宝都不喜欢了?财政大臣说我们现在很困难,但是我还是可以开一张二十万金币的支票给你……”

喂!难怪你们夫妻两个会被砍头啊喂!

一个挥霍无度把国家败光的王后比较可恶?还是纵容自己的王后把国家败光的国王比较可恶呢?

如若不涉及国家的话,路易十六还真是一个大方的老公,但这样的大方,是以婚后七年的无性婚姻的愧疚换来的,所以路易十六才会成为小广告的代名词。

同样的夫妻,李显和韦后完全是相同的模式。

但好在如果是这样的话,肖咪咪无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答应,而且没有异议,就和给钱给珠宝安抚妻子对婚姻的失望一样,路易十六很擅长用逃避来解决问题。焉不知这对夫妻的悲剧,不是这个男人本身的优柔寡断造成的呢?

肖咪咪组织了一下语言,因为不想和路易十六有什么不愉快的接触,她穿着长裙披着一条大披肩靠坐在贵妃椅里,离这个男人尽可能地远,虽然她很确定这个男人不会主动对自己做什么,除非自己这个王后要求,但是她对这样的男人并不欣赏,她正襟危坐、字斟句酌:“今晚我不会彻夜赌博,如果陛下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陛下,我要和陛下谈谈三级会议的事情。”

“为什么?”路易十六惊讶的不是玛丽插手三级会议,而是她慎重的态度,因为谁都知道国王的任何意见都是王后干预的结果,而王后基本都是在胡作非为:“三级会议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第一阶层是僧侣、第二阶层是贵族,第三阶层才是市民,每个阶层一票,我们赢定了。”

果然三级会议就是个幌子,难怪激怒了代表底层市民阶级的革命派,拉开了悲剧的序幕。

“如果我们以为我们稳操胜券了,别人也会知道我们稳操胜券了。”肖咪咪对国王的想法很无语,但她必须耐心地解释:“那么在有些人眼里,这场注定由我们获得的胜利不吝于一场骗局,市民阶级恐怕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