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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萌(74)

林子里响起了丁荃杀猪般的尖叫声。

秦泽自然是看到她了,只是刚一抬头,丁荃就大吼:“不许看!”

丁荃的裙子被穿破,因为她被吊着,等同于裙子被撩了起来,藏在长裙下的两条纤细长腿尴尬的合在一起。如今是寒冬腊月,裙下也穿了裤子。只是这种里裤怎么说都是私物,不是男子能看的。

丁荃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泽还是第一次见到姑娘赴约是以这样的方式出场,很好,很特别。

他站在下头,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阿荃,这是你练得什么新功法么。”

丁荃欲哭无泪:“你……你不要看!”

说来也是奇妙,丁荃越是不让他看,他越是忍不住瞄一眼那双腿。

里裤不同于外群,料子选用的都是最轻柔的,因为这是女儿家贴身的裤子。丁荃因为尴尬,好死不死的紧闭着双腿,还不断地扭动,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姿势……

秦泽的脸有些发热,终于不看了,清清嗓子,强行淡定道:“若是你想整晚挂在这里吹凉风,我是可以当你不存在。”

开什么玩笑!

丁荃左右看看,只能把委屈藏在兜兜里:“你、你快把我弄下去啊!”

丁荃被挂着的位置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大抵就是摔下来不会死但是也可能半身不遂。

秦泽看了看周围,忽然开始宽衣解带。

丁荃飞快的捂住眼睛:“你你你——你脱衣裳干什么!你……你就算是强行逼迫我我也不会看你的!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她唧唧喳喳的控诉着秦泽,没多久,她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睁眼,抓好了!”

丁荃犹豫了一下,没有听到什么多余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将手移开。

刚睁眼,又立刻闭上了。

秦泽真的脱衣服了!

“把眼睛给我睁开!”这次就有点恼火了。

丁荃:“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救你下来!”

“胡说!若衣服怎么救人!”

秦泽的青筋都要暴起了:“笨死了,所以让你睁眼!”

丁荃咽咽口水,睁开眼睛。

秦泽的确衣衫不整,不过不是为了脱衣服,而是为了取腰带。男子的腰带一般都很宽厚,也长得很。秦泽脱了两条腰带系在一起,其中一条的最前头包裹着小石块。

“我将腰带抛给你,你尽量抓住。竹子很韧。我将你拉下来一些固定住位置,再将裙子上的竹枝给扯开!”

丁荃愣愣的:“好、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秦泽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他沉着脸,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因为绑了石头,所以不是那么容易抛掷,秦泽试了两次之后,终于在第三次成功了,丁荃精准的接住了他的腰带,秦泽连开始用力将她往下拉,坚韧的竹子就这么一点点的被扯弯下来。

丁荃觉得,她对秦泽有一个很大的误会,她一直以为秦泽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可是现在他的力气……真的好大啊!

秦泽把丁荃拉倒不是很高的位置,然后将腰带绑在另一根竹子上,飞快的走到丁荃身边。

丁荃一边双手死死抓着腰带,一边耐心的指导:“不要撕扯绣花的补分,有绣花的部分韧得很,你……”

秦泽直接抬手解开了她的裙子。

滋溜——

没了腰带束缚的裙子像风筝一样随着竹子的回位嗖的一下飞上天了……

秦泽眼疾手快,揭开裙子的那一刻已经飞快的转身接住丁荃。

只不过,到手的人好像有点呆滞。

丁荃的确呆呆的。

如果她刚才没有理解错的话,面前的男人,似乎脱了她的裙子。

场面因为死一般的寂静,变得有些尴尬。

秦泽试图缓解这种尴尬,轻咳一声,下意识的低头。

“不要低头!!!”丁荃慢慢转过脸来,一脸的郑重:“乌纱帽会掉。”

秦泽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一下,试图解释:“方才……”

“不要解释!!”丁荃努力的心平气和:“情急之下,你是为了救我,我明白的。”

她深呼吸了一下,自己都不去看自己孤零零在寒风中打摆子的双腿:“你……能不能扶我一下,当然,还是不能往下看。”

秦泽认真的搀扶着她,想了一下,说:“今日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丁荃心如死灰……

若是换在平常,秦泽乐的逗逗她。只是……她到底是个女子,即便身怀武功,也有女儿家的矜持。秦泽在心中叹息一声,弯腰捡起自己刚才丢在地上的外套,打横折过来,将袖子当做系带,就这么系在她的腰间,勉强造了一条裙子给她穿上。

“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丁荃终于有勇气低头了。

秦泽很会抓重点:“所以,为何有大路不走,你要走这样的……”他看了一下林中茂密的竹子:“路!?”

丁荃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是为了吓唬他涨自己威风的。

她憋了半天,只憋了一句:“这是我们江湖人的做派,你不懂,不要乱说!”然后飞快转移话题:“所以,你为何大晚上的约我在这样的地方见面!”

秦泽盯着她略显愤怒的双眸,终于忍不住笑了:“不是你想要回自己的宝贝么,我给你送宝贝来了。还是你想让我锣鼓喧天用马车给你送到庄子上!?”

丁荃一愣:“你……你是来还东西的!?”

第42章 横生意外

微弱的火光炸开一声响,伴随着丁荃的控诉:“为什么我要教你蹴鞠!”

秦泽老神在在的握着一根木棍子戳着面前的火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身为县令,既然要住持蹴鞠大赛的事项,若是有人趁机让我露两手,可是我并不会,岂不是很丢脸。”

丁荃还以为秦泽真的那么好给她送东西来了,没想到他是来谈交易了!

按照他的说法,他帮她照看着宝贝,守着秘密,作为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心中藏事情是一个很憋屈很难受的事情,所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丁荃这种连客栈房钱都付不起的姑娘,他也不指望她付钱了,作为交换,她要教会他蹴鞠,以便在之后的蹴鞠大赛中给众人露两手,涨涨威风,教学课程按照阶段性付报酬,而报酬就是他帮她看的那些宝贝。

能把这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大概也只有秦泽一个人了。

丁荃觉得脑袋大:“可是我……我不会踢蹴鞠啊!”这是个谎话。

秦泽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这样,就劳烦你先去学一学,等你学有所成再教我,自己也颇有收获,兴许到时候你还要谢谢我呢。”

丁荃快哭了:“你……你这人分明是刁难我!一个县令,找个人教你蹴鞠还不简单么!为何要为难我!”

秦泽看了她一眼,用一种“明知故问”的语气回答她:“若是让旁人知道我不会踢蹴鞠,会很丢脸的。原本是可以请一位师傅来教我,只是那些人嘴巴都不太严,不像你,你就很好,你想想,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你偷偷教我蹴鞠,也就等于知道我的一个秘密,你我二人势均力敌,手中筹码持平,岂不是十分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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