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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五月潮汐(62)

但是浦原被说成是他们这些人里变得最多的一个。

“偶尔也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浦原。”莉莎把头从‘泳装美女写真’中抬起来,格外严肃地说着。

浦原喜助楞了楞,随即打着哈哈糊弄她,也是在笑。

“不要丢人了,你笑得想让人揍你。”平子真子在一旁懒懒地抬头看他,抱着刀的姿势丝毫没有以前队长的架势。

“呀类呀类,对待客人可不能这样呢。”浦原半委屈半无奈地摆出丰富的表情,“人家可是好心来看看你们需不需要什么帮助,放心,我打八折的。”

“去死!秃子!”一脚飞踢直接过来。

“喜助你小心,日柿里已经可以虚化10个小时以上了。”罗武在一旁没什么诚意地帮腔。

浦原喜助游刃有余地对付着日柿里的拳脚,一面惊讶地瞪大眼睛,“呀类,日柿里小姐你已经可以虚化10小时了啊?!”

对面的人顿时怒,“不用你再重复一遍啊秃子!”

“不知道云沾衣那家伙知不知道什么是虚化。”

不知是谁突兀地说了一句,日柿里脚下忽然一滑,身体一偏,竟然歪打正着地一拳砸在了浦原脸上,战斗结束。

“放心,那家伙没那么没出息。”莉莎把整个脸都埋进了书里。

平子真子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提着刀出去散步去了。

脸肿起一边高的浦原喜助楞楞地站在那里,半晌才捂着脸无比委屈道,“日柿里桑,你打的也太狠了吧!”

“你活该!”雀斑少女气冲冲地也出门去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扫兴的事他们通常不做,这样才能有一点生活乐趣,才不至于过得那么压抑那么不爽。

浦原喜助越过他们所在的那个废弃工厂大门,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火烧的云彩,压下帽檐沉默地离开。

你看,没有一成不变,有些人背负的东西多了,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会改变。

曾经他是个会露出羞涩笑容的三席,现在他大概连当初是怎么笑得都不会了。

如果云沾衣没死的话,或许她还会记得。至于其他人,估计都忘记了。

浦原一直觉得她有些时候说出来的话挺有那么几丝哲理,有些人就是要在他最辉煌的时候狠狠地在别人的记忆里抹一笔,然后消失就好了。

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成就不朽了。

羞涩的笑容也好,那些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也好,既然已经回不来了,那就只能向前看了。

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忽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高挑的个子,削瘦的身材,长长的黑发高高地扎在脑后,胳膊随意地搭在腰间的两把刀上。她脸上可能会有吊儿郎当的笑容,有可能拎着个酒壶,永远都是直挺挺的脊梁,但却依旧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懒散模样。

然后她会抬起手懒懒地挥一挥,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浦原喜助发现自己一直在做这样的准备,尽管这样的场景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不过没关系,过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就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奉上番外,死神篇结束。

没有写沾衣怎么走的,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最后是阿尔送她离开

黑色流河 驱魔篇

35

35、黑色教团 ...

19世纪末的欧洲,火车还是有着巨大冒烟火车头的喷气式列车,况且况且地响着,人们的服装还停留在样式非常正统而繁复的阶段,女士们都穿着从巴黎流行起来的一层又一层束缚的长裙,头上带着宽沿的帽子,男士则是西装革履,手中支着一根拐杖,戴着礼帽,到处都充斥着一种安逸又平和的气息。

中央车站的一辆列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一个穿着休闲白衬衫和灰色西装裤的少年从车上跳了下来。少年看起来年龄不大,但个头在同龄人中却是比较高的了。因为当时衬衫样式的缘故,显得少年的双腿格外地修长,长长的黑发高高地扎在脑后,马尾穿过一个宽沿牛仔帽的后扣一直垂到了腰间,灰色的外套连带小小的行李箱被全部甩在肩膀上,被右手随意地拎着,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英气,但同时又兼备着一丝阴柔感。

然而真正引起人们注意的却是少年腰间挂着的两把刀。在人们的认知中,随身带着刀的人只存在于浮世绘上画的中世纪骑士,在当下社会已经没有了。然而少年却丝毫没有在乎周围人投来的各种打量的目光,有时候不小心接到别人好奇的眼神时他还会回以微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少年习惯性地把左手随意地搭在刀上,信步向前走着,一边懒懒散散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偶尔会低头看一眼左手里攥着的一张极为简陋的地图,上面除了一条延伸至羊皮纸尽头的弯曲的线以外什么都没有。

又看了几眼,他彻底放弃了地图,随意一揉就扔到了旁边的垃圾箱里。

他想了想,走到了一个旅人面前,极为礼貌地开口,“这位先生,请问您知道黑色教团在哪儿里吗?”

胖胖的旅人被他问得一懵,摇了摇头,“那是什么地方?”

少年歪了歪头,尴尬地耸肩,“你怎么能把问题抛给我……”

果然知道的人太少了。

他叹了一口气。

该死的玛利安,他画的其实是列车行进图吧。

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少年走回刚才的垃圾箱捡回了那张皱巴巴的地图,硬着头皮开始根据第六感来判断路径。

玛利安说那地方又荒凉又黑暗又不好玩,那应该是在郊区的某处了……

“……想我云沾衣,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堂堂大学生,竟然搞不定个破地图?要是云小楼知道了一定会死命嘲笑我的。”

少年,或许得说是扮成了少年的云沾衣,面无表情地站在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狠狠地抽起了嘴角。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比对着地图装模作样地确定了半天方向,这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目的地,黑色教团。

事实上没有什么大事,除了送信,顺便再让传说中长得像妖怪一样的希布拉斯卡鉴定一下她的‘圣洁适合程度’,就好像是一个面试仪式,报道完毕了就要留在那里工作拿工资养家糊口。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任务,说不定她会再拖个几个月再过来,毕竟距离她上次受伤到现在才不过间隔了两个星期而已,病人有权利享有假期。

坐上了一个美女的马车,云沾衣面无表情地望着马车里那个小姐频繁不断送来的秋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僵着脸把目光挪到了马车外。这种事如果换成云小楼,那臭小子绝对是经验丰富,可如今受苦受难的却是他的亲姐姐,作为一个女人,性取向完全正常的女人,被另一个女人如此爱慕地看着,不疯已经很不错了。

“丽萨小姐……你有事?”终于忍不了的某人硬着头皮转了过来。

“诶?不不,没事……”名叫丽萨的大小姐害羞地捂上了脸,用细若蚊叮的声音开口,“人家想问,云影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