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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玉笙寒(147)

“啊啦小寒呀,母亲给你卡片了哟~(寒:是贺卡……)你爸爸要我帮忙转达,在流星街要注意别偷懒,该杀人的时候就算没钱拿也要杀!妈妈给你准备好多好美的衣服等你哟!”

该杀人的时候就要杀……

“……(寒:一张纸你要空出多少行来!!)……新年快乐。凡事有我。伊耳谜。”

笑。翻过来背面,果然还有。

“……那个人,等不到,就回来。”

笑。小伊,你高看我了。

等人这种事,是要分对象的。

“寒……姐,奇牙那臭小子一个月前去了一个遗迹,说要呆几个月的时间,要我转告你‘那家店的新款巧克力已经帮你预定了’。……还有,新年快乐。”

再笑。糜稽已经在‘别扭弟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收起卡片,在房间的的一角翻出一个月前就已经写好的卡片,手腕一翻,一团火跳到指间,几张祝福瞬间化为灰烬。

流星街的纸还真经不住烧。

呐,又一年过去了。你在哪儿呢?

说来,我们还从来没有一起过一次岁末呢。

猎人世界历 2001年3月3日

破天荒地,金跑来找我。

看着他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邋遢大叔样,我忽然觉得或许小杰的妈妈是看上了金的气质而非外表。

我问他跑来做什么,他说就是路过,下来看看很久不见的妹妹。我探头看看外面,果然看到一只巨大的鸟。

我说哎呀哎呀原来你还记得有个妹妹活着啊。

金挠头,丫头别这样啊哈哈,说来自从打完蚂蚁以后三年没见,想你了。

我顿了顿,想想,原来这么快三年就过去了。

金说我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好不好。

笑。我能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三年没见的俩人就这么扯啊扯啊扯了两个小时。等金坐上那个大鸟的时候忽然转头跟我说,最近他准备研究的一个上古遗迹提前有人侵入,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幻影旅团。

我正准备挥别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中间。

金又说,接近一个月了,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我怔。

金再说,我们都进不去。强行引爆只能让他们永远被压在下面。

我彻底怔住。

金最后说,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协会已经派人处理了,我会死命拦着你的。

我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谁会想要去……

如果你回不来,我陪你便是。

相信你会死,还不如相信我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

猎人世界历 2001年6月6日

西索发神经非要我陪他过生日。于是,将近一年没有踏出流星街的我竟然选择陪着西索发疯。

或许是因为,我也快疯了。

又是西餐厅。西索穿的很正式。我也很正式,不过仍然逃脱不了红色。

他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肩膀,半天才用那异常熟悉的腔调说,寒你锁骨上的印记不见了。

我扫他一眼,指指自己眉间的印记,这里,这个红色。

是因为把内力全给了库洛洛的缘故吗?

嘛,算是吧。

好像守宫砂,给了男人就消失不见了。

给我闭嘴,全世界就你思想最YD。

西索一阵轻笑。

两人聊天,免不了叙旧。我第一次知道,西索原来也是个记忆力很好的人,过去的事情连我都忘记了,他却还都记得。

西索用他那正常的□声音说,小寒寒骗人,你明明记的也很清楚。

我懒得理他。

然后聊着聊着,西索突然就撂了一句,一年没有他的消息,你还这样。

我晃荡着酒杯,说,一年而已。

西索沉沉低笑,没有再提及这个话题。

呐,连西索都看出来了,你为什么要躲我呢?

我忘记了你三年,你忘记我四年,而时间还在继续。

怎样都好,又一个四年过去了,为什么你还不在?

猎人世界历 2001年8月7日

我就这样和侠客相对坐着,他看我,我喝茶。心想,我的定力果然比以前强十万八千倍,连从未输过的侠客今天也栽了。

最后,整个茶壶见了底,我才抬起头,嘴上说抱歉,最近天干物燥有些上火。

侠客没有答话。

我继续说,看来,你们从那个见鬼的遗迹里完好无损地出来了。

侠客的回答有些尴尬,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没有死亡。

我点头,又换了壶茶。

那么,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侠客说,只是过来看看。听亚卢嘉说上次你在任务里受了很重的伤。

喝茶。谢谢关心,我现在仍然活着。

递给侠客一杯茶,我窝在沙发里眼睛不知看向何处。

侠客顿了顿,又顿了顿,最后说,寒,团长回来了。

我继续点头,说,是不是需要我这个B区的领导过去打个招呼?顺便让贤?

寒……

怎么?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意义?我能冲过去说库洛洛我认识你还是说库洛洛我是你以前的团员,还是直接说,库洛洛,是我救了你,所以你不能忘记我?

我摁住太阳穴,顿了顿,说,抱歉,我太激动了。

侠客绿宝石般的眼睛似是蒙着一层灰尘,他看着我,最后给了我个沉重的笑容。

他说,寒,团长他,其实早就想起来了,早在他决定切断和你的联系时。

我就这样直直楞在原地。

猎人世界历 2001年8月10日

我把食指上的戒指扔给了亚卢嘉。

那个戒指我戴了9年,如今对我来说,却没有了任何意义。

糜稽和飞艇在流星街的外围等我,走出流星街的路上,我遇神杀神。最后在外围看到飞坦和玛琪时,我只是沉默了一下,转身便朝糜稽的方向走。我听到玛琪喊我,她说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见。

糜稽陪我去了趟天空竞技场。

我踹开西索的门,看到他身下正压着一个女人。我直直地望进西索酒红色的眼睛深处,用着我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请求的口吻说,西索,打一场。

求你。

西索很给面子地打发了那个女人,回过神来颇有深意地看着我,用变态的语调说,小寒寒,你要用身体偿还我哟。我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

我们就这样不用念地打了四个小时,打到两人全都精疲力竭倒地不起再随便给对方一拳就半身不遂的程度。我靠着破碎的床的一角,望着房间另一头笑得张狂的西索,也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糜稽直接从被我们俩轰穿的墙中走出来,一把扛起我,对西索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

我头朝下,眼泪哗哗地全洒地上了。

到揍敌客家,被糜稽扛下飞艇,惊讶地发现奇牙竟然在家里。

趴在糜稽肩膀上,我对奇牙大大一笑,姐姐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