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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63)+番外

“嘉琪,等娘以后进了祖坟便去照顾你。”季书娘望着那口小小的棺材,咬着牙齿低声说着话,她的脸上已经没有泪痕,她的泪水已经流干了。

☆、第45章 夏蝉步步渐入彀

入夏以后委实燥热,人有了心事便更觉烦恼。夏蝉躺着床上只觉得那床竹席滚烫的一片,竟比冬日里头垫的棉被还要烫人。她拿起搁在床边的小团扇用力的扇了几下风,可依旧觉得一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整个人都心浮气躁。

姨娘自从进了这碧芳院,便对三爷一直不是很热络,起先借着有了身子不能同房,将春燕指给了三爷做通房,过了几年春燕生了病被抬了出去,姨娘便指了自己顶了春燕的缺儿。原本想着做了通房也该和一般的丫鬟不同,要有几分脸面,可没想到晚上伺候着三爷,白日里头还要去伺候着姑娘,单单是每日里头跟着马车走着去族学可就是头一桩吃苦的事儿。

三爷虽然生了一副好皮相,可看得久了也就那样儿,刚刚破瓜时还觉得那事儿有滋有味的,可做得久了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己眼见着便要满二十了,若是还不做打算,过了二十再去嫁人,怎么样也得打个折扣。更何况像自己这种身份的,人家肯要你还不是瞅着你手头有几个爷给的赏钱,可三爷说出的话虽是甜的,手头上却紧巴得狠,跟了他都快两年了,就得了一个金手镯子和一支银簪子。

本以为那金手镯是足金的,能值些钱,后来拿了去金玉坊鉴定了下,才知道那不是足金的,是那种含金量不高的砂金熔炼做出来的,足金的首饰得用瓜子金里边提出来的才会成色好,做出来的东西明晃晃的去得久。她从金玉坊回来以后便没了声响,以前最喜欢讲金手镯子拿出去让别人眼红,现在可生怕别人问起这手镯子了。

今年三爷没分着胭脂铺子管,被老爷发配去了族田,一个月难得回家来住上几日,可偏生姨娘最近却是馋得很,三爷每次回来都霸着他,连半个时辰都没给自己留,真真是可恼。夏蝉翻了个身,竹席上边便是一个**的人影儿,她这个通房现在是形同虚设了,也不知道姨娘怎么忽然便转了心思。

正躺在那里自怨自艾,门板上边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夏蝉“呼”的一声坐了起来,望着门板上边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颤着声音问道:“是谁?”

“哟,我的小乖乖,难道忘记你的三爷了不成?一个人还睡得这般香!”屋子外边传来了容三爷的声音,夏蝉心中一喜,又是一酸,只觉自己的眼泪就要流出来一般,她起身披了件衣裳便走到门边,压低着声音道:“三爷自管和姨娘腻乎着,怎么还记得夏蝉的门开在哪一边?”

容三爷在门外听着夏蝉这般回答,哈哈大笑,咂着嘴唇道:“三爷心心念念的可是想着你,还不快些将三爷放进去,三爷今晚可要和小乖乖好好的弄上几回才是!”

这话听得夏蝉的两条腿都有些发软,男女那码事情说起来就那么一回事情,可隔得久了不做,却心底里边还是想这那档子事的。她颤着手将门打开,就见一条人影如泥鳅般溜了进来,伸手将她搂住,一张嘴便凑了过来胡乱的亲着她的脸。

“三爷,别这么急。”夏蝉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将门给关上,那边容三爷已经一把将她身上披着的衣裳扯了下来,露出了一件鲜红的肚兜儿,在微弱的灯下,那抹鲜红衬着白嫩的肌肤,显得格外诱人。“乖乖,快来让三爷好好乐和着。”容三爷一边滴着涎水,一边伸手将夏蝉的肚兜解了下来,露出了一对高耸的山峰,他将夏蝉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床边走了过去,夏蝉没了半分力气,只能任着容三爷搓揉了一番。大概是许久没得在一起,两人热情度=都非常高,狠狠的弄了大半夜,其间夏蝉忍不住高声尖叫,那声音就连隔了几间屋子的贾安柔都听得清楚。

“明日别给她喝避子汤了。”贾安柔皱着眉头揉了揉胸口:“这个小g妇,是生怕我不知道她受了宠?叫得那么响,叫给谁听呢!”

第二日夏蝉醒来,屋子外边已经是大亮了,她忙手忙脚的爬了起来,伸手去床头摸衣裳,却被容三爷拦腰抱住:“夏蝉,怎么就要起床?陪三爷再睡会。”

“三爷,我要陪姑娘去族学呢,可没空跟你耍了。”夏蝉瞥眼见到自己的兜肚还落在门边,回想起昨晚的情景,不由得红了脸:“三爷别抱着我,我得去将兜肚捡过来。”

容三爷却不搭理她,只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上那物事不住的在夏蝉两腿间磨来磨去,等着她身子瘫软了,一个挺身又将自己没入她的身体里边:“三爷弄得爽不爽?正是好做这事的时候,你可别扫兴。”

夏蝉被容三爷弄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涔涔的滴下汗来,口里不住的喊着:“三爷,你可轻点,奴婢都要被你弄穿了!”口里虽是这般说着,可身子却弓了进来,不住的迎合着容三爷的抽动,脸颊飞上了一团红晕,眼睛朦朦胧胧的睁不开一般,看得容三爷心中甚是舒畅,越发撮弄得厉害了。

贾安柔和林妈妈两人站在门外听着里边的yin声浪语,两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听着声音逐渐小了些,林妈妈这才扬声道:“三爷,该去族田了,长随在角门候着呢。”

容三爷此时正瘫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听着林妈妈在外边乌鸦般的叫声,不由得有几分恼怒,可一想着父亲那张脸,不由得又抖了抖身子,今年族田再管不好,那明年可真没有什么能上手的事情了。怎么着也得花上一年功夫不让父亲看轻了,再由母亲到旁边帮着敲敲边鼓,说说好话儿,看能不能再将那胭脂水粉铺子给自己管。

想到此处,他猛的翻身坐了起来,将衣裳缚在腰间,大声对外边喊道:“送些热汤进来!”外边有人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来了人替他梳洗,穿上衣裳,容三爷正眼也没瞧下站在一旁的夏蝉,急急忙忙便出了碧芳院。

望着容三爷的背影,夏蝉只觉心里冰凉,刚才还在床上和自己甜言蜜语,转眼便跟不认识她一般,连一句话儿都不给就走了。正低着头满肚子不舒服,林妈妈从外边走了进来:“夏蝉,姨娘找你。”

莫非是自己起得晚了,姨娘要责怪?夏蝉有些胆战心惊的望了望屋子外头的太阳,这时辰姑娘该早去族学了罢?今儿是谁陪她去的?秋芝还是冬梅?夏蝉一边想着一边跨进了贾安柔的屋子,就见她斜斜的靠在座位上,一只眼睛瞟着她,嘴边有冷冷的笑容。

夏蝉犹豫着停住了脚,贾安柔鼻子里边轻轻哼了一声:“哟,昨晚倒是叫得很欢实,现在怎么了?哑巴了?不会说话了不成?”

姨娘这是怎么了?素日里她并不是很在乎三爷,自己是她赏了给三爷做通房的,和三爷同床共枕也不见她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是多赏了一碗避子汤而已,为何今日却这般酸溜溜了起来?夏蝉伸出手摸了一把头发,湿哒哒的粘在鬓边,这六月的天气就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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