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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警戒(56)+番外

徐湛很少说这样多的话,他认真将锁扣紧上,在顾悠写满讶异和幸福的脸上又是几个缠绵的吻,“眼下这些麻烦微不足道,交给我。”

他低沉有力的声音轻轻落入她心底,三月第一缕微风吹绽扶疏嫩叶也不过如此。

……

午夜。

雨后的天台上原本只有林援一个人,等他转过身才发觉,沈慕成已不知站了多久。

“你都看到了?”林援的神色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

“事到如今你还是舍不得她?”沈慕成还穿着警察制服,双手插在裤兜里,笑着点燃支烟,与平日严整的模样天差地别。

“你整徐湛我无所谓,但别殃及她,”林援沉声道,“我对不起她一次,不能再对不起她第二次了!”

沈慕成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拒绝,走到林援的身边,仿佛故意一样,轻声叹了口气,“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是好人。”

林援阴晴不定地看着这个明明在笑眼中却没有笑意的年轻人,身上莫名一阵寒意,“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无辜的,虽然他们都曾经是个好人。”沈慕成吐出一口烟,黑夜在他眼底越聚越浓,而乌云缭绕下的一点月色是倒影在黑暗里的唯一光彩,他转过身,冲林援笑道,“说来也巧,我认识她其实不比徐湛晚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一旦揭晓,一切都开始倒计时~让凶残来得更猛烈些吧~

41章

伴着海潮的波涛,顾悠一直窝在徐湛怀中。

两个人说了于立扬的事,顾悠这才知道,于睿曾经结过婚!

“那孩子妈妈呢?”顾悠记得之前徐湛打电话只提起了爷爷奶奶。

“去世了。”

顾悠一愣,“那思宁……”

“思宁小时候就很喜欢于睿,但是不是每个人都会被喜欢的人喜欢。”徐湛摸着顾悠披散开的乌黑软发说道。

顾悠神色黯然片刻,又问:“立扬的妈妈是怎么去世的?你也认识?”

徐湛点点头,“她和于睿是父母介绍认识的,很好的女孩,立扬出生的时候我和于睿正在队里,结果送她去医院的救护车出了车祸,她送到医院时还有呼吸,可最后还是没能活下来。”

片刻沉默,顾悠幽幽说道:“以前和思宁聊起我妹妹,她说她高中大学都是在美国读的,是不是这也和于睿结婚有关?”

“于睿刚和立扬的妈妈确定关系,思宁就跑出国念书,一走就是八年,等她回来的时候立扬已经五六岁了。”徐湛低声道。

顾悠没想到颜思宁竟然有这么大的魄力说走就走毫不拖沓扭捏,她总是给自己一种柔弱任性的可爱感觉,却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其实,于睿和颜思宁真的很像,一直以来于睿也是懒懒散散又玩世不恭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偶尔轻浮的举止更不像曾经成家立业有过孩子的男人。

大概生活给他们的压力和挫折只能用这种方式慢慢纾解。

“你让于睿多陪陪立扬,”顾悠想到立扬就想到小时候的自己,心有戚戚,“没有人给开家长会的孩子太可怜了,好歹我小时候还有小娴。”

“我们生个孩子陪陪立扬?”徐湛的手不安分地在顾悠白若凝滞的浑圆肩头缭绕。

“你说什么?”顾悠甚至连羞涩的反应都没有,马上拉住徐湛敞开衬衫的领口用力一拽,徐湛反应不及,被她拉到面前两人鼻尖相碰的境地,“你少咒我们两个!”

徐湛立刻反应过来,顾悠就是父母早亡被送到方铮家中,和只有父亲的方娴成了姐妹。他刚想安慰她,却又什么也没说,两个人离得太近,他甚至能看清她刚刚激烈后细密布在笔尖和发际上的小小汗珠,她紧绷着脸,有点像当初刚刚重逢总是气急败坏的表情,让人心疼又想欺负。

不顾她的联想,他轻咬她小巧玲珑的笔尖,又咬住她正准备喋喋不休教训他的唇,逗|弄般享受她在他怀里的挣|扎。

她身上的味道真好,特别是每次亲密后,出过一层薄汗的躯|体都带了薄薄粉色,散发出诱|人的颜色和味道,可每到第二次时她又总是不肯配合,要么就是困,要么就是累,推诿不行就上手上脚。只怪自己太纵容她,今天不吃饱,徐湛根本不打算开车回市里。

顾悠被迫第一次尝试维持着坐姿,从没有过的深|入几乎让她脊柱酥|麻,吟|哦出口,娇|媚|柔|软的让海潮声都带了颤|音。

几番来回,她最后腰都直不起,只能任由徐湛掐|住纤|细,为所欲为。

她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折磨的面|红|耳|赤,脚趾最后都紧绷得再没力气动一下。

顾悠好歹接受过军事训练,这样的身体都被徐湛折腾得体力不支,她算是认识到平日里他有多照顾她的感受。

最后她才沉沉睡去,直到半睡半醒间,顾悠听到徐湛在说话才朦朦胧胧恢复意识。

“常去的地方也都找过?”

徐湛在和谁说话?他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还有窸窣的穿衣声在顾悠耳边回荡。

“我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她听见徐湛在停顿后接着说,“再查查她的家人。”

车门轻轻阖上,车身几乎没有摇摆,顾悠从带着徐湛气息的西服底探出头,透过玻璃,晨曦正慢慢爬上天际,点燃一起能点燃的云朵,徐湛穿着衬衫西裤正拿着电话走向海边,笔挺的背影靠近刚刚升起的巨大红幕。

顾悠偷偷摇下车窗,想听听他讲了什么,可潮水拍打石滩吞没了全部声音,一直等到徐湛放下手机,顾悠仍然半个字都没听到。看见他转身的动作,她慌张按起车窗再把脸埋回盖在身上的西装里,假装依旧熟睡。

车门打开后咸腥的海风汹涌灌入,又随着车门关闭消失不见,只留下大海的气息。

车内,两个人留下的欢糜味道也被吹散。

“醒了就起来,”徐湛捉住顾悠纤|细的脚|踝,把寸|缕|不|着仿佛新剥鸡蛋的她从衣服里拖出来,“还装。”

悻悻蜷缩着,顾悠忍不住瞪了徐湛一眼,“说什么秘密不让我知道,做贼心虚。”

乱衣堆里,深色真皮座椅上,她半蜷的莹|润|体|态在强烈对比下充满诱|惑,更别提刚才那不知死活的一眼有多野|性|撩|人。

徐湛在她面前从没当过半天君子,俯□便开始连连收复失地,只听她连声惊叫,简直是销|魂得他浑身燃烧。

“你再来我跳海了!”顾悠急得真要去开车门,结果被徐湛捉回来拿安全带和领带绑得死死的,又成了一次盘中餐。

徐湛成全了她,让她一头扎进谷欠海,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车里空间狭小,太适合两个人擦枪走火,顾悠发誓下辈子也不上徐湛的车了,三次下来她每一块骨头和肌肉都在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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