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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警戒(50)+番外

等她清醒时,已回到了床上。

她刚松了口气,心就又提到嗓子眼,徐湛把她剥|得精|光,一点都没有尽兴的意思。

礼物也有尊严啊!

她觉得自己牺牲太大,可又实在没力气跑了,刚才那两次快要了命,早知道当初绝不在体能训练和搏击擒拿课上偷懒,她一直以为自己一个技术人员哪用真的徒手搏斗,谁知道有朝一日她的战场竟然在床|上!

可现在,她就是任人鱼肉的命,只能乖乖看着徐湛靠近,然后轻声求他轻一点。

她眼神可怜,没了刚才的凶悍,又那样求他,实在让徐湛受不了。

受不了想要更狠的欺负她。

顾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示弱起了反作用,她主动从宽,搂住徐湛的宽阔的肩,摆出一副配合的姿态。

房间内风|情|旖|旎|的声音好像梅雨,断断续续,但就是没听过。

第二天顾悠醒过来后,看着身旁睁着眼睛正盯着自己罪魁祸首,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实在是激发了全身的能量,徐湛刚酝酿好初醒的温馨情话,嘴还没来得及张,就被踹到床下。

“滚!”

顾悠就喊了一个字,然后拿被盖住自己,气得别过头再不理他。

她不信别人都这么往死里折腾老婆!

徐湛笑了笑,反正也早就习惯,更是了解怎么收拾她的脾气,也没多说,钻进被子搂住她,一搂就是一个小时。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他那么温暖,顾悠又昏昏欲睡,等再睁眼已是黄昏。

床边的人不知哪去了,地上狼藉的衣服也收拾干净,她随便套上一件睡衣,摇摇晃晃走下楼,一阵香气飘来,肚子不争气的开始叫唤。

徐湛带着围裙的模样实在好笑,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迈着依旧发软的腿靠近同样笑着的他。

“生日你还自己做饭,出去吃吧。”

他就是喜欢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点没有虚伪和矫揉造作。

“想在家吃,”他摸摸她的脸,把她的乱发梳理好拢在耳后,“谢谢。”

“什么?”顾悠没反应过来。

“礼物,”徐湛淡淡地笑,“当年那么多人叫过我徐中校,都没你昨晚那两声好听。”

他说的坦然,她却红了脸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徐湛刚想问她有什么想吃的没,却看见她四肢上深一块浅一块的红色印痕。他眉头微皱,撩起她睡裙下摆查看,顾悠以为他还要,吓得直往后躲,到底又被他截住看了个彻底。

纤|细|白|嫩|的腰与大|腿|内|侧尽是青红相间的指印,徐湛没想到自己竟然伤了她,低低的声音透着愧疚:“下次疼了别忍,说出来。”

他说得温柔体贴,顾悠却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低头看见腿根被肆|虐过的痕迹才恍然大悟,脸顿时红透,“当时也……也不疼啊……”

她哪有时间疼!

徐湛见她窘迫,也笑出来,的确,昨夜她极致时的表情历历在目,呼|吸和娇|喘都融在一起,半张的唇,侧倾的颈,弓|起的腰,蜷|曲的腿,还有体|内一波一波主动的迎|合,她明明是享受到极点,哪有半点疼的意味。

想到那样的她,他血|气又开始往一个地方撞,手顺着顾悠光|滑的脊背向下再向下,吻也缠|绵的胶着在她脖|颈|锁|骨一线。

她身上的味道清甜馨香,想到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徐湛不忍心再饕餮下去,忍耐着放她出了自己的怀抱。

一桌子菜看得原本就饥肠辘辘的顾悠食指大动,两个人紧挨着碰了碰杯,还没等动筷子,徐湛的手机就催命般响了起来。

顾悠看他走过去接起来,一句话没说,面色倏然变冷,与刚刚和自己温情脉脉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她料定是出了大事。

徐湛一挂上电话,她就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集团的事,”徐湛轻描淡写,“我得出门一趟,你先吃。”

顾悠一向通情达理,虽然不舍得也担心,但还是点点头,陪他一起上楼换衣服。

两个人又耳鬓厮磨一阵才依依不舍,徐湛离开家,顾悠又觉得饿了,坐在桌前刚要开饭,却发现徐湛的手机正在沙发上。她急忙走过去拿,却好奇到底是集团出了什么事,她下意识去查看已接来电,不由微微一怔。

段书记打来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希望大家喜欢,希望不被锁……

37章

列席记者一阵哗然,顾悠心头也咯噔一声,越绞越紧。

徐湛遇到大麻烦了!

军工集团的产品外泄引起恶性治安案件,这绝不是小事,怪不得徐湛接到电话就匆忙离开,现在他应该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我们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公布,”电视里,沈慕成顿了顿,摘下帽子带头起立,随后与他同坐的警察也纷纷站了起来,“重伤的店员张某已于今早抢救无效逝世。”

那是沈慕成和她一起抢救下来的店员。

顾悠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看着电视里沈慕成眼中的痛苦神色,心里也有点难受。

这两天她一直以为这个店员已经脱离危险,谁知道始终还是回天乏术。

在沈慕成的带领下,全体列席警员为逝世的店员默哀一分钟,发布会极为肃穆,透过电视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种哀思气息。

然而顾悠脑子里却飞快地在回忆那天的全部情形,炸药炸开安全门,仿造六|四,劫匪的身手……她总觉得暗暗有一条线在连着这些,可又怎么都捕捉不到脑海里的蛛丝马迹。

电视里,记者开始提问,沈慕成回答地滴水不漏,让人心生敬佩。

他初到阳港就遭遇这么一场飞来横祸,不知道对今后的仕途是否会有影响。

一直到下一个报道,顾悠最关心的一个信息始终没有出现,那就是这两个劫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既然顺藤摸瓜查出来源,自然是已经查到了劫匪,难道劫匪的身份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

可这次市公安局直接把军工都推了出来,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顾悠越想越乱,替徐湛着急上火,眼看时针指向了十,窗外早已被黑夜浓浓笼罩,她拿起电话却犹豫着一直没拨号。

最后,她把电话放回原位,回屋换好衣服,决定去集团看看情况。

虽然她帮不上忙,但好歹是当时的亲历者,如果徐湛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她。

安保人员早就熟悉顾悠,简单的例行检查后放她进去。

果然,很多楼层都有人,不像之前晚上时候空空如也,大家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步履匆匆,连顾悠也因为气氛而更加紧张。

徐湛没在办公室,顾悠问过别人才知道,于睿和军委的人到了阳港,他们一直在会议室里,已经几个小时都没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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