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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悔2(200)

“这就是侦探的才华。”白马将他师傅阿加莎的钢笔放在手指间夹着,熟练地转动它,然后像用枪一样把笔尖对着我,喊了一声“开火。”

“我开始以为你的念能力是伪装成别人的相貌,不过庞姆说你只是用了面具和精巧的化装技术,其实你以前的案例我也看了一下,以调查型为主……这么说,你的念能力里有了解别人念能力的功用。”我的声音硬邦邦的,这是一项实用念能力,但是也可以说是辅助系的能力。

“对,这一点也有不少人知道。变装和变身没什么了不起的,凶狸狐都能做到。我的念能力叫“名片夹子”,查询别人的资料很方便,”白马不卑不亢,“同时我也可以加固别人的念能力,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甚至可以提升别人的念能力,这一条就是秘密了。不过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抛开我的念能力也好,使用我的念能力也好,我的体力总水平和普通青年没什么区别。”

“那是很厉害的念能力?”就算旅团,也会有兴趣的:只要给白马找个好拍档。如果库洛洛拿到白马的“增幅”念能力,会不会减少“盗贼秘籍”盗取念能力的条件?飞坦做拍档,会不会在清醒和非兴奋状态用“炽日”;而侠客则无需肌肉酸痛的后遗症也能“自我操纵”……“你的念能力能把别人的能力加强到什么程度?”

如果和尼特罗配合?我非常好奇白马的这项念能力。

“对我其实没有什么用。我是和别人配合才能发挥对方实力的。”白马平淡的说:“而且你以为我能把所有人的念能力都提升吗?要求的条件很多,施行也很复杂。”

我还准备指望你协助猎人协会打蚂蚁呢。成为救世主!

既然他已经知道我的能力,我就把“死亡笔记”拿给他看,说:“我怎么看都觉得我应该天下无敌了,可你也知道,一个小小的幻影旅团团员就能把我困住。”

我的念能力就算不是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也该称得上奇特和罕见了,可我总能把事情搞砸,就算我想把负面想法甩开,也会在后来发现自己尽做傻事。

“幻影旅团所有团员都是A级别罪犯。别和他们比。”白马拿起钢笔在白纸上信手画了一个圆,“是不是比圆规画的更完美?”

我把这张纸拿起来上看下看:“是哦。”

“念力不同流派的教授是不同的,你也不要当我是在教你,我只是谈点心得。”白马眼神里满是平和,“生命里存在很多顾虑,整个生命都被庞杂的思绪占满,甚至多到让你的手颤抖,由此你离开圆规就无法画出一个圆。普遍做法是压抑内心的顾虑,但是压抑它,它依然存在,真正的生命内在能量是自发的,就像爱一样,自然而然。

正确的做法是把顾虑看做整体的一部分,不去驱使,不去强制,不去需要。

平和,自在,闲适以及放松,轻松地正确方式就是忘记正确方式。”

“和心源流完全不一样。”和揍敌客家的教育不一样,也不同于蓝染的教育和金的指导,我幽幽的说,“我受到的教育太多了,多到我选哪个都不安心。”

伊尔密嘴角上扬,对我说:“父亲对我的事还是不能谅解。”

“是你结婚还是他结婚?!”我真没想到席巴那么老脑筋,我在伊尔密身边坐下,有点焦躁不安,“你都不担心吗?”

“爷爷对此并不反对。”

“看来还是桀诺好。”我思考了一下,“糜稽奇牙他们怎么想的?”

“他们都还小,说不上话。他们的看法无关紧要。”

“可是他们要多一个嫂嫂哦,也不是没有关系吧。”我把手指搭在一起,“我很好奇你的心上人是谁,你藏的太严实了。”

伊尔密的黑眼睛里闪着光芒,他温柔的说:“我的婚姻,一定会忠实于我自己的选择。”

“你给我形容一下,你这样让我更想知道她。”人就这样,别人越不说,越有兴趣。

“她是极普通的女人,还附加一个烂摊子。”

“是个卖水果的,还是卖早点的?”

“烂摊子是比喻。”伊尔密凝视着我,我不由觉得他目光里温柔是温柔,但带着三分狡黠。

五月份的第一个灿烂周末,白马收到猎人协会通知,他是明年猎人考试委员会临时成员,他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把头埋在沙发靠垫上:“终于拉上我了。”

“为协会奉献一下嘛,你负责哪一项?”

“出前期的考题。”白马转动一下胳膊,“我就算把我那部分连答案告诉你也没用,总计十名猎人负责这部分,还有部分是从电脑里抽选的,你碰上我出的题目的可能性不大。”

“那你准备出什么类型的?”

“心理性的。例如:你的儿子和女儿被歹徒绑架,你是救

1女儿,

2儿子?

这种题目要靠考官判断,没一定答案的。”

“如果说两个都救呢?”

“看你碰上什么考官了。”白马沐浴在晨光中,声调降下来,“我那届遇到了碧斯姬,我就是因为那个宝石狂魔差点就过不了。

对了,我知道一大半领航员的爱好和家庭地址,要不要?”

“要顺利到达会场,先找到领航员,让他“爱”上你——我记得这是猎人辅导资料里反复提到的。”我继续说,“我前两次考试都没有领航员哦。”

第一次考试通知上直接就告诉我考试会场地址;第二次因为席巴的缘故,揍敌客的专用飞艇把我送到了门口,而来年,萨巴市那场考试,我跟着小杰或者奇牙或者伊尔密……随便哪个都能带我去会场。

新手到会场的几率是万分之一,而我不愁那个。我剥开一个橘子,吃着橘子瓣,突然牙齿一酸脸一僵。

“怎么了?”

“没啥。”

我牙痛。

刷牙,仔细的刷牙,到了下午,我只觉得越来越痛,拿冰块敷在腮上,中饭我只吃了一点,而且只能用一边的牙齿去咬。

伊尔密让我张开嘴,检查一圈说道:“有蛀牙,开始肿了。”

“帮我买止痛片,还有消炎药。”我捂着嘴巴,这段时间零食啊正餐啊甜点啊小吃啊,报应了不是?飞坦如果不是让我忍饥挨饿,我也不会一自由就撒着欢胡吃海喝。

“去牙科诊所,拔牙。”伊尔密说。

“不要!牙拔了就没了。”我的声音带上了恳求,“帮我买止痛片,快点,好痛啊……”我这方面绝对谈不上多么的隐忍。

几小时后,止痛片总算还是有效果的,我看着药品说明书,发现里面还是有一大半的字不认识。

“有没有副作用?”我有气无力的问。

“是药三分毒。”伊尔密征求我的意见,“晚上喝粥吧,你要什么粥?”

“我不想吃饭,喝粥也会痛吧。”我在床上翻个身,然后爬起来,对伊尔密说:“张嘴。”

他依言照做。

我看了他的牙齿,颗颗都光洁又锋利,我不满的说:“你吃的糖不比我少,为什么没有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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