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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悔2(167)

伟大的穿越之神啊,我知道我基本没对您祈祷过,甚至怀疑您的存在,不过请您此时赐予我一点点好运和勇气吧,让我打败蓝染。

我也许不懂格斗,但是为了这场胜利,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匕首插入蓝染的脖子,我打赌顶多只插了一毫米,而我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我没有感到那种触感,要么就是感到了但我也不想相信有……我的手还是自己的么?是不是被操作了?

“空之刃”在我手里就这么消失了,和融化一样,连个刀鞘都没留下,连一个量子一个铁原子都没留下!

“你真想杀我?”蓝染瞥了我一眼,此刻,他显得无比高大,他脖子上出了一点点血,已经止住了。

我挺直腰板,尽量让自己理直气壮:“是你不投降的。”

我以一个握匕首的姿势站这里,手里空空的,感觉傻透了。

“我还以为你绝对不想做这种事。”他的目光仿佛在说,你和我有什么不同?为了一张猎人证你就想要我的命吗?“比起你那帮傻朋友,我的价值就只到这里?”

我哑口无言,这是个手误,我不是有意的,可以这么说吗?

“别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伤害不了我。”蓝染和我对视,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他实在太BOSS了,“而你现在做的,创造不了任何东西。”

我高高的昂起头,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任何时候都会认为自己是绝对有理的!他对自己的道理、想法、结果的功德圆满坚持到无人能及,我无法给他只贴个“坏人”“恶”的标签了事……

蓝染也懂念力!而且很明显他这方面也比我高明得多。我大概……要指望败部复活战了。

“现在我投降,本场决斗投降。”这句话,是蓝染说的。

匆匆回房间,在距离房门还有几步的时候放慢脚步,收了收思绪,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我至少要多做点努力,把那些卡片都用了才让蓝染投降啊,和蓝染多耗点时间也好啊,为什么明明决定应付各种麻烦,到头来又虎头蛇尾?我根本不想看观众的表情……估计是五颜六色的。

好郁闷啊!怎么看都是被施舍了一个过关!而且还无处发泄!

到了傍晚我和库洛洛在海岸对边散步,虽然这里岩石林立人迹罕至,其他人到这边的机会少些,我还是觉得他胆子很大!当然他敢一个人窜到猎人考试而且从去年到今年两次都没被发现,尼特罗该检讨一下安检部门了。

“芜菁,你相信宿命论吗?”

“宿命?”恩,你们的宿命是富坚义博定的,不过他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个?

“你的行为,似乎表明你看到或者说感到了宿命……我也很难形容……应该说从小时候就有这种感觉。比如你对黑崎家、石田龙弦、蓝染……我……似乎某个神处于外在空间并决定我们的人生和选择,所以这时候自由意志变成了命运的指向,科学上这叫大统一理论。”

为啥不叫富坚义博理论?

“如果大统一理论把我们的行为都确定了,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身不由己,既然如此,又怎么对所做的负责?如果命中注定就是要杀人和犯罪,那么谁又能有资格对此惩罚?我们只是被编程的机器人,在固定的舞台随着程序说话和行动吗?一切都是注定的?答案是——是!但是答案也可以是否,因为我们永远也不能知道什么是确定的,神会不会无聊到决定琐屑的细节。”

他把我绕进去了?这样就变成了一切都是作者的错:久保带人的,富坚义博的,桔梗苦命完全要责怪高桥留美子,旗木短命要怨恨岸本齐史,这么说酷拉皮卡应该去找富坚义博……他也就是爱拖稿,没必要吧……

不过还是要佩服一下库洛洛的智商,作为漫画爱好者并且穿越前至少看了最新的漫画一话……我有时候会流露出“的确如此”“果然”“恩恩,就是这样”——当然什么大统一理论我是不懂的,只是不自觉的把现实和漫画内容对照……表现的也不明显,我从来没有预言也没有神神叨叨和黑崎夫妇宣告“你家儿子是救世主”或者告诉库洛洛“快去建立旅团吧”(当时我真不知道总悟是库洛洛),更加没有傻到和蓝染说“我知道你想要崩玉!”不过,也许,可能,在有心人眼里能看到蛛丝马迹……

我拍拍库洛洛的肩膀:“是不是想到世纪末预言了?”我记得1999年末那个啥恐怖大魔王的毁灭世界语言,放心,这边已经有富坚义博设计的蚂蚁来承担这个任务,大概在2000年就要蹦跶出来——其实我曾经很奇怪为什么刚好是新世纪开始蚂蚁横行,而且那造型还那么《龙珠》,富坚义博玩致敬?

“世界末日的话,股票市场会崩盘呢……反正什么也带不走了。迄今为止,所有为世界末日设定的日期都和平的过去了。威廉-米勒宣布耶稣第二次到来在1843年,因为那年什么都没发生,于是修订到1844年,还是没有异状,于是他又找了个解释:1844年的确是第二次回归,只是上帝首先要数出获救者名单,看来上帝的算数很不好,一直数到现在。”

目光突然凝住。

七窍生烟五内俱焚。

蓝染和市丸银。

这种应该叫狭路相逢吧……世界末日提前到来了。

“老师!真巧啊。”库洛洛颇为礼貌的鞠躬,“您看起来一点也没变。既然已经升天了,说说感想如何,天上感觉好吗?”

“总悟,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蓝染疏淡的说,“我们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库洛洛-鲁西鲁。”黑发黑眼的青年把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态度温和而疏远,“那么,可否告知您的真名,蓝染老师。”

“你真是优秀的学生,”他称赞道,“克鲁诺-揍敌客,我的曾用名。库洛洛,你实在优秀到让人叹为观止。”非常与众不同。

“哪里,和您相比的话……”

这种客套让我好心寒,尤其是看到市丸银伸出两个指头弯了弯算是和我打招呼。

“立于天顶的感受如何呢?老师,在孤独里发现没有人能和你站在同一个位置上。”

我好想转身就跑啊,这种难以形容的气氛到底算啥?打算血溅五步吗?库洛洛至少要多带几只蜘蛛才能那么有底气啊。外表温和内里却是秋霜烈日。

很快我就知道他为啥那么有底气了,他带着我跳崖了!风呼呼的在耳边灌,虽然我肯定他绝对不是和我一起自杀玩,但还是决定:如果想吐的话,一定要准确的吐到他上衣上。

“其实我还真不想和库洛洛这种打。”市丸银说。

“银,挑食可不好。”

“蓝染大人,库洛洛这种人永远也不可能露出绝望的表情的,”谁让您收容的小鬼都不普通呢,银把手枕在脑后,“他会急急忙忙的迎接毁灭和死亡,危险和动荡,不是出自逼迫,而是他讨厌旧路,宁可在黑暗中选一条荒谬困难的羊肠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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