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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冰与火之歌(288)

“阿银,我觉得……如果迷惑的话,我会死掉的。”每一分钟都挤满了大大小小需要解决的事情和各种各样需要他作出的决定,桂小太郎是领导,他还需要重建组织。

他想放松一下,他比任何时候都感到茫然。

——我只是比久坂幸运一点点。就是这样。

我可能会死。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坚持下去。

“假发,你还是比较适合装傻。”银时啜饮一口酒。你的敌人是不会手软的,所以你也绝对不能心软。

“有些事情我很难作出决断。我究竟还要怎么做呢?”他的眼睛盯着别处,“我想知道。”

“阿桂,我在寺庙钱箱给你捐了一千元哦,你的命至少价值一千哦。因为这一千你平平安安不出事……你……继续活下去就可以了。”

“假发,银时,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该会的东西一样都不可以少哦。”说话的是金发碧眼美少女。她贴近阿桂坐下来,点了一杯牛奶一盘油豆腐。

“所以我总在想——能学会做饭做菜真是太好了……我整个人都厨娘了!”现在女孩子都怎么了,神乐她只会海苔拌饭和鸡蛋拌饭,她就算想寄居在万事屋拿醋海带工资,也该学习一下家务掌握新料理了,长大以后怎么办?上个新娘课程突击培训吗?去北大路料理教室上烹饪课,白白浪费学费不说,做出来的还是千篇一律的鸡蛋拌饭。

玛丽碧色的眸子一跳一跳的,她安静的喝牛奶。

阿桂看着墙角,似乎答案写在那里。

阿银……阿银越喝越多,尽力把自己灌醉。

“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言放弃,如果放弃,就等于比赛提前结束了。”这是《灌篮高手》里一句话,用在篮球上,也可以用在生活上。银时发现这一次他还真的一点醉意都没有。

“假发他醉一下,醒过来就好。”玛丽说。

“不是假发是假发子。”阿桂是真的迷糊了,喝高了。一伸手拉住了玛丽的脸颊,用指腹捏了捏,呆愣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玛丽……超级玛丽!我比你大七岁啦,你应该更尊敬我!叫哥哥!”

“小太郎哥哥!”她唤道。

少女含着歉意的神情,清脆的声音——直接导致银桑吃惊的表情溢于言表把酒喝到鼻子里。

阿桂率真地对她笑了笑,满足的烂泥般趴在桌子上睡了。

“我会找伊丽莎白送阿桂回家。”玛丽说道。

阿桂啊,不管在任何时候,只要和你见面,就能感觉回到过去的时光,真是太好了。——因为桂同学几十年如一日顽固死硬不知变通的没有变化。

大江户医院的天台上可以欣赏夜景的美好。

阿银开口的时候,眼神却飘到了黑暗中的点点灯火上,他没有看玛丽安娜娇小的身影。

他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目光看她。

“玛丽,抱歉,找了好久吧……应该不会的。”

夜风清拂,空气中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那广袤无垠的灯海啊,这个江户有那么多可以看的风景,五光十色。

“我刚从沃尔玛出来,突然有一百艘天人的飞船出现在半空,对我虎视眈眈,强迫我劫持我……”银卷毛的笑容惫懒还带着点无赖。

“银桑!”

“哦,也许太夸张了?的的确确是十多艘飞船,把我吸了上去。”

……

有些东西我们谁也不想面对。

“全都是我的责任。”少女的声音宛如清泉。

“你早就决定了吧……”

“是的。”

“为什么不说出来?你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不是吗?”坂田银时带着一种询问的语气,也带着一种此时此刻格外需要的镇定,“这样我也好有所准备。”

“就算我告诉你,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所能做的,也只不过保住假发一条命。”少女面色一寒,这是上位者的气势,领导者的风采。一动也不动,面部毫无表情。“重新介绍一下,在下是宇宙第一海盗集团春雨的提督,一名天人,主要负责银河系和仙女座星系春雨的生意。

最近刚刚引发了江户的池田屋事变和禁门之变,抹杀了一批地球攘夷浪士。”

从玛丽安娜的目光里,坂田银时领会到某种感情。缀满闪闪发光的繁星的、天鹅绒般的夜空下,少女的眼神印在他的脑子里。

面孔都模糊了,但是那绿色眼眸越发清晰。

“玛丽,你现在讲话开始象个高层领导了,提督。”他点了一下头,并上前一步:“阿桂可是逃跑小太郎啊,绝对跑得掉。

……已经够了,你做的已经够了。”他的小同学不过十八岁啊,和志村妙还有冲田总悟同龄,当她下令给予阿桂的攘夷温和派打击的时候,是面不改色吗?是毫不犹豫吗?她到底被逼到了什么地步啊……无法坦诚面对自己和假发。戴着一幅极其虚伪的面具,然而撕开面具的时候连血带肉的痛。

她那双冷冷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动作。

她是在怕吗?怕阿银讨厌她?是觉得他会暴怒,还是觉得他会掉头就走?

阿银,

你会怎样处理呢?

他的声音压过了晚风,“玛丽,辛苦你了。”

明明十八岁的女孩子,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修罗场,才成为海盗集团的干部……

他并不是对其它松下学子的死亡无所谓,只是有生之年,他宁可记得她的好,而不是她的坏。

她听了以后,轻轻颤抖起来。

脸上的肌肉颤动了一下,咬了一下嘴唇。

她对阿桂的感情要比她原先意识到的更加强烈。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把阿桂交出去。要作出多大的努力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呢?她等待宣判一般等待元老院的决断。

比起元老院的决断,她更在意的是阿银的态度。

“我可能会被架空权力。”

“谁要架空你啊,你以为是架空小说吗?你以为是《银河英雄传说》吗?”

“春雨元老院。”少女的态度就仿佛说着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用一种不动声色的漠然音调,“我无法保证自己是否继续负责地球区域的业务。”

“你是想选哪一样呢?”阿银很大方的说,“这种公司干脆炒它鱿鱼算了!”

面对这样的牛郎金牌笑容,任何女人都愿意叫上一打冬佩利。

“我选择春雨。”玛丽对牛郎天然免疫。“作为提督,我无法动摇元老院的决定。”

“跟他们说“狗屁啊!”告诉那帮老头,要想不变成中央四十六室被镜花水月和神枪捅个支离破碎就不许动你!

阿银我会用洞爷湖砍人哦……

卍解!

然后……不管用什么手段,也把你带回来。

阿银没什么本事,保护一个人的能耐总是有的,要不你住在万事屋吧。”如果你不在了,我就和新八神乐一起,再拖上假发,一起展开寻找玛丽之旅——不管春雨把玛丽藏在哪里,银桑一定想办法找到她……也许也该找一下高杉……我们是同学啊,“壁橱里有神乐,干脆违反一下《城市建设条例》把阳台改造成棚屋……你想呆多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