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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27)

“对了,昨天晚上,你还唱歌来着。”钱宁一看张墨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怀疑自己的话,忙叉开话题说道。

“唱歌?”张墨一愣,“我昨天晚上唱什么了?”不会把自己来自五百年后的事说了吧?我不是至尊宝,这位也和紫霞靠不上边来着。

“找不到妹子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她溜走。男人里有**的那么多,为何不能算我一个?为了妹子孤军奋斗,早就收够了好人卡片。宫里头太监的人到处是,而我就是其中一个……什么什么,后面就没记住了。”钱宁看着张墨越来越黑的脸色,明智的决定还是暂时装下失忆的好。

“真是……”张墨揉着头,从地上一跃而起,用力拧了拧衣袖,抹出一把水,随即又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有些自曝自弃的说道:“换衣服,走人。”

钱宁看着张墨愤愤的模样,笑了笑,正准备命人来带张墨换衣服,忽然院外匆匆走来一个中年男子,“见过大人。”

“什么事?”钱宁问道。

“宫中来人找张公公的。”中年男人回答道。

“找我?”张墨一指自己的鼻子,脸上显得非常惊讶。

莫非宫中有变?张墨心中一惊。

×××××××××

“死墨墨,一晚上,你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害我着急一晚上,就怕你被拍花子的拐跑了。

朱厚照抱着小猫,端正着身子,直直坐在椅子上,鼓着腮帮子,气乎乎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墨,也不叫他起来,只是噘着嘴将脸撇到一边。

“启禀太子殿下,奴婢昨天到真是风流了一夜。”张墨话一说完,不但坐在椅上的朱厚照脸色一变,就连站在一边的黄锦和张永也是一惊,然后纷纷将视线转向张墨的头部——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头发那么湿,难道是掉水沟摔到头了?

“为了更好的办好,太子您交待的差事,奴婢那是眼睛都不敢眨一眨,就这么趴在草丛里,兢兢业业的吹了一夜的风,流了一夜的鼻涕,快要活不下去了。那真是一夜风流快活啊!”张墨边摆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放在鼻子上重重的,狠狠的揩了把鼻涕,又小心的将手绢折好放回怀里,才眨巴着无辜的大眼晴看着一脸嫌弃的朱厚照。

“你真得没去找妹子?”朱厚照眯着眼睛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一动不动的张墨。

狗能改得了□?你见过不□的狗吗?

好吧,如果你觉得这样形容张公公很恶心,朱太子愿意免费换一个形容词——那啥,你见过不尿床的大黄吗?

“当然,殿下,请看奴婢的头发。”张墨指着自己被钱宁一盆水淋湿,又因朱厚照派人叫他回宫而来不及擦干头发。

听说张墨没做出对不住自己的事,朱太子那颗不安了一夜的心总算静了下来,只见他挥挥手让张墨起来,接着身上的精气神一松,身子一歪,便靠在椅子上,一手抱着猫,一手托腮看着张墨,“喔,你头发怎么了?你洗头了?”

“回太子殿下,奴婢没有洗头,这是夜间的露水。”张墨一点都不脸红,真得一点一点都不脸红,从某种意味上来说,他刚才说得都是事实,他昨天晚上本来就是荒天野地的草丛里睡了一晚上,而且也的的确确眼睛都没敢眨——谁家睡着了还能眨眼睛,眨来给本公公看个。

“还是不信。”朱厚照摇了摇头,张墨这表情,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明明没上课,却告诉父皇自己上课时的表情一样,“算了,不要说这个了。你们先下去吧。”朱厚照摆摆手,示意身边其他人都退下,才问道:“昨天让你办得事办得怎么样?”

“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今天正准备去查,结果就被殿下派来的人叫了回来。”张墨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那件事……”朱厚照略一沉吟,开口说道:“就这样算了吧,你不要再查了。”

尾声

“啊?”张墨张大嘴,看着朱厚照,眨巴两下眼睛,不明白他怎么又改变心思了。

“墨墨,我看你昨天晚上去苏淮院也累得不轻,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朱厚照放开手中的小猫,身子前倾,双手托腮,看着一脸傻样的张墨,笑眯眯的说道。

“苏淮院……”张墨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看着一脸纯真的朱厚照,开口问道:“殿下,你知道我上苏淮院了?”

虽然说大明特务事业发达,但一个没成年的小太子,他怎么会知道我上苏淮院了?是有人告密,还是……被监视了?

张墨想到这里,心有点凉,奶奶的,你说一句话,哥就要冒着被拍花子拍去当叫化的危险,在宫外头到处奔走,结果你个死小子到好,竟然不信任我,还派人来监视我,太让我失望了。

你还没当上皇帝呢,就玩这套,要是等你当上皇帝,你……

不对!张墨转念一想,依他了解的朱太子的性格,能不能会出这种事估计不说,但若是要做贼,除了要有贼心贼胆之外,必须还要有贼的能力。

朱太子有这能耐吗?他手下有可用之人吗?

张墨斜眼看着一派天真,身高三尺的朱小豆丁,自己天天跟在朱厚照身边,有什么秘密能瞒过自己,除了东宫这几个宫女太监,手下根本没有这种情报专业人才,否则就不会派自己这么一个十三不靠的大豆丁去了。

张墨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朱厚照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苏淮院的,于是乎脸上的表情也不停的变来变去,深深的让一旁的朱厚照小朋友明白了何谓色彩的美学。

“墨墨。”虽然脸时绿时红的张墨很好看,但看久了还是容易腻,朱厚照还是喜欢小脸粉扑扑的张墨,而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问张墨,叫他来可不是为了看他发呆的,“我让你去办事,你却偷偷和人跑去吃鸡,搞得好像我亏待你,饿着你一样,堂堂太子近侍,还要需要上外面打野食偷着吃鸡。还有,你偷吃就偷吃,就只顾着自己吃,也不想着给我带点好吃的回来,你该当何罪?”

“啊?”吃鸡?打野食?偷吃?

我的亲娘,我的太子,这些话到底是谁教你的?

张墨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和个受气包子似的朱厚照,他现在真对昨晚通风报信那人好奇死了,到底要怎样的大脑,才能想出这样一套说词。

被张墨打量得有些不自在的朱厚照,顺着对方的目光将自己全身上下能看见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不能看见的地方也摸了一回,再三确定了自己没有穿错衣服,更没有穿昨晚那条被尿湿的裤子。虽然如此,但他心中的怪异感却不减。

没办法,朱厚照小朋友只能猛拍桌子,指着张墨怒斥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

“是是是,没看过像太子这样英俊不凡的帅哥,所以难免多看两眼。奴婢该死,奴婢有罪。”张墨没节气的低头哈腰。

“既知有罪,那……”朱厚照一指张墨,眉毛一挑,虽然没说话,但脸上分明写满了三个大字——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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