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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26)

一时之间满城风雨,郑旺也被人称为“郑皇亲”,但让人奇怪的是,郑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竟然没有人去找他的麻烦,而且每当郑旺仗着自己“皇亲”的身份进到一些勋贵家中打秋风时,竟然也能每每成功,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事实的真相也许真的就是那样的。

“行!干了!”钱宁点点头,他前二十年都在抱人大腿,既然要抱,就要抱条最大的。虽然太子殿下这条腿还细点,但他终究会长粗的,粗了抱得人多了,自己就抱不上了。

“来,干一杯!”张墨举起酒杯,一脸豪气的对着钱宁说道:“庆祝钱公子加入我们照烧饭组织。”

“照烧饭?”钱宁狂汗,举起酒杯和张墨一碰,随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才说道:“请问何为照烧饭?”

“那个那个……我也不知道……本组织的名称是我们大哥大——朱老大取得,你有意见吗?”张墨挑了挑眉毛看着钱宁,“照烧饭”这个名字是朱厚照取得没错,但打死他都不会承认,是他挑唆的。

唉!都是选秀节目和黑道小说惹得祸。

“没意见。”一听是朱厚照亲自命名,钱宁哪敢有意见,心里估摸着,八成是太子殿下取名的时候正在吃照烧饭,“其实‘照烧饭’这个名字也不错啊,温馨而邻家……那个那个……民以食为天,太子殿下……咳,朱老大,时刻不忘天下百姓疾苦,实乃我等学习之模范啊。在这里,我有一个意见,请求张公子带我向朱老大转呈。”

“说吧说吧……”张墨一边吃菜,一边随意的挥着手。

“以小人浅见,朱老大这个名字太过于俗气,不能表现出本组织头目之霸气,更不能表现出小的们对老大的敬仰,所以小人觉得我们应该换一个更好的称呼。”钱宁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见张墨没有反对的意思,又接着说道:“‘照’者,乃是指‘照临四海,照临万民’而且光明的意思。而‘囧’者,同样有光明的意思,再加上太子殿下又是未来的皇上,所以……”

“所以……”张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认为,老大的名号,应该集二者之大成而合一,叫做——”钱宁说到这里,冲着已经雷得浑身麻木,没有知觉的张墨笑了笑说道。

囧上!

第二十章 朱太子收回成命

次日清晨,钱宁呲牙咧嘴的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这个死太监别看人长得小小巧巧的,一身的蛮力还真是大,昨天晚上自己被他活活折腾了一夜,就没睡个好觉,到现在还腰酸背痛的。

钱宁一手揉腰,跌跌撞撞向门口走去,他得去看看,那死太监死在外面没有?

说到那个死太监,钱宁就生气,没酒品就别喝酒,一喝酒就喝醉,一喝醉了就满苏淮院搂姑娘,逢人就喊“花姑娘”、“妹子”什么的。搂姑娘就搂姑娘吧,你要搂也搂个漂亮的,搂谁不好,偏偏搂住后院那老得可以做自己奶奶的老太婆大叫“妞,给哥笑一个。不笑?哥给你笑个”。

而最让钱宁觉得生气的就是,死太监满苏淮院搂姑娘时,竟然还不忘一支手拉住自己,走哪带到哪,说是要“不抛弃不放弃!有福同享,有妹子一起上”,结果让自己也跟着大大的出了一把名。

钱宁一脸痛苦的抱住头,实在不敢回忆昨天晚上的场景,自己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风流公子形象啊,一夜之间就全被这家伙给丢光了。

青楼,今夜请将我遗忘。

钱宁忍住仰天长啸的冲动,伸出腿踢了踢地上那个罪魁祸首,没好气的说道:“死太监,天亮了,起床了。”

“妞,别闹。”张墨闭着眼睛用手拍开钱宁的脚,动了动身体,换个姿势准备继续睡。

“猪!”钱宁没好气的看着地上的死人,端起丫环手中的水盆,“唰”得一盆水倒在张墨身上。

哼哼!你不是要风流吗?昨晚你吹了一晚的风,再加上这盆水,你今晚非得再流一晚上鼻涕不可。

吹风加流鼻涕,够风流了吧?

钱宁不怀好意的想着,昨晚当实在无法忍受这个死太监的自己准备拉着这个死太监回自己家过夜时,死太监忽然抱住老鸨的大腿,大喊着“要苏三、玉堂春”、“春春春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玉米”、“人不风流枉少年”。

苏三?玉堂春?看不出你一个小太监年纪小小,胃口还不小,竟然一点就点俩,你有那能力嘛你?

钱宁一想到昨天晚上张墨在苏淮院里打赏、点花牌时那淡定而专业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出来,你说你一太监,竟然对青楼里这一套那么熟练,你平常都在想什么啊?

其实关于这一点,到是钱宁想岔了。虽然张墨前世只是一个不负责没有职业道德的太监写手,但在小说没有太监之前,他绝对是一名非常具有责任感和职业道德的写手,他对自己要求作品之严格,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甚至曾经有过为了查一个小小史料的出处,而待在图书馆里一个星期的记录,直接导致学校门口那以出租岛国柔情动作步兵片为生的店老板,以为张墨同学终因看片过多,而被河蟹大神请去喝咖啡。

对一个YY文中根本没人会在乎的史料,张墨尚且如此认真负责追本溯远,那对YY小说主角里经常要逛的丽春夏秋冬院,他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番详细的研究。虽然因为跨越时空五百年,因为河蟹之光一次一次降临人间,而导致这方面的史料非常缺乏,但好学而认识的张墨还是努力从《草灯X尚》、《X蒲团》、《金X梅》等史料中努力找到了一些线索,才有了昨晚让钱宁吃惊的表现。

“下雨了下雨了!”张墨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随即又安静下来,用迷茫的目光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了一眼拿着盆的钱宁,猛得甩了甩头,才皱着眉头问道:“我为什么会在地上?身上怎么全湿了?”

“怎么会湿?你真是明知故问。”钱宁将水盆丢给一旁的丫环,没好气的说道:“你啊,还说今天早上要去见郑旺,结果昨天晚上喝那么多,叫也叫不醒来。”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张墨皱着眉不说话,只是不停的额角,脸上时不时露出懊悔之情,良才他说道:“就算我喝多了,你也不能把我扔地上吧?太过份了。”

“哪是我把你丢地上?我好不容易把你拉回来,到了门口,你就死活抱着门柱不肯进屋,非说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还要去苏淮院玩。那我拉不动你,就只好……”钱宁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坚决无视昨天晚上自己根本就没拉张墨进屋的事实,反正对方也不记得。

既然受害人都不记得了,那自己为什么要承认,他又不是张墨?

“真的吗?我力气有这么大了?你还拉不动?难道我是喝了酒就会变身的大力水手?”张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双手,虽然在宫里干得是伺候人的活,但也就给太子穿穿衣洗洗脸什么的,一双手依旧保养纤细白嫩,如同青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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